“重斩!”文琦大喝一声,只瞧他将手中长剑高高地举过头顶,结成法阵注入长剑之中,自剑身而出的十余丈红色剑芒便浮现了出来,不再作片刻迟疑,文琦驭着“重斩”当头劈下,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剑芒逼得“噗噗”作响,场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重斩”所过之处,损失殆尽,这是世人对“重斩”的评价,虽然林昭先前展现出不凡的实力,但能不能抵挡住“重斩”,众人还是为他捏了一把汗。
林昭此时也觉得遇上了个烫手山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紧了牙关,仍持着古铜短剑刺了过去。
轰
巨响过后,众人猛地发觉台上又多了一人,只瞧他一袭墨红衣衫,身形消瘦,一张金色的面具格外引人注目,差不多遮住了半张脸,叫人看不清他到底生的什么模样,不过他的脸色苍白的很
“哥!”
还在众人疑惑之时,台下人群中已经跃起一白裙女子,女子满脸笑容,话间便扑进了墨红衣衫男子的怀中。
“你快放开她,要不然我跟你没完!”还未等到云无忆说话,一旁的文琦便指着云无忆吼道,眉头紧皱了起来,看样子很是生气。
“聒噪!”云无忆随口道,只伸出左掌对着文琦轻轻一推,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原来还好好的文琦便倒飞了出去,凭空喷出一口鲜血,便不省了人事。
举手之间便轻易将文琦击败,众人像看怪物一般瞧着台上的墨红衫男子,顿时,心中充满了千般疑惑,更何况众人根本就没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样出手的,文琦就好像是自己突然间倒飞了出去,这等修为实在是深不可测。
“哥!”
明镜略微有些担忧,再怎么说,文琦也是自家师弟,她不希望他有性命之忧。
“没事,躺上几天便醒了!”云无忆笑着说到,还宠溺地揉了揉明镜的脑袋,现在他的眼里似乎只有他的这个妹妹。
“喂!你们两个打情骂俏也不看看场合吗?还有你倒也真是一个祸水角色,刚才那个是,这个也是,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更喜欢这个!”林昭将古铜短剑随意抗在肩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讥讽道。
云无忆大风大浪见多了,也见惯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明镜却是忍不了,小脸气得红通通的,说到“你一个大男人好不知廉耻,这般乱说话,难道天门就教出来这样一个弟子吗?”
“廉耻到底是谁不知廉耻勾三搭四,水性杨花,你这误人子弟的女人是怎么进的幻世门的!”林昭说的底气十足,还故意把“幻世门”三字拉的老长,明眼人一听便瞧出了这林昭打什么主意,分明是在羞辱幻世门,长他们天门宗的威风。
“你,你”明镜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脸也是愈发通红。
灼阳正中,但却丝毫影响不了众人看热闹的心思,更有甚者在加油助威。
“喂!躲在后面的那个缩头乌龟,是男人的话,就大大方方地站出来与小爷真刀真枪的斗上一斗!”林昭叫嚣道,他自然不知道云无忆不是幻世中人,但这女子叫云无忆哥,也难怪他这么想。
“哼!姓林的,对付你这种小角色,还不用我哥出手,我便能教训你!”明镜拔剑上前道,这一次她一定要将这厮打的满地找牙,看他还敢胡说八道。
“好啊!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林昭眉毛一挑,他巴不得和明镜打的,对上云无忆,他可没有多少胜算,毕竟,文琦的例子在哪里呢!
“好!”明镜应道,双方已是剑拔弩张,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正待二人准备拼斗一番时,一旁沉默了许久的云无忆终于开了口“天门宗也是厉害,给弟子装配了这般法器,那林昭手中所持的古铜短剑,可不是凡品,那剑又由黄岩崖上的古铜流水所铸,内蕴灵力,驭器者,少说也能增强三成功力,若我小妹这般跟你打,未免太不公平!”
众人一听,便在私底下悄悄议论了起来,是不是地瞅上那古铜短剑几眼,若真如云无忆所说,那么先前千河所败必然吃了这法器的大亏。
“林昭,你胜之不武”
“就是,哪有你这般比试的”
“不公平,不公平”
“天门宗好大的手笔,堂堂仙器竟然由一个小小的弟子拿着”
“天门宗是不是怕输啊!”
“就是,我水榭阁竟然吃了这厮的亏!”
“喂,天门宗还要不要脸啊!”
一时间,场下响起了无数的声音,先是指责林昭胜之不武,到后来便更多的指责天门宗,毕竟林昭所持的古铜短剑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弟子所能拿出手的。
在阴凉底下乘凉的天门宗长老们也越来越坐不住了,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他们也自知这般的确不公平,先前,他们将这古铜短剑交与林昭使用,目的便是在此次一鸣惊人,震他天门的威风,没想到竟然有人认得这法器,才出了这般闹剧。
“都给我闭嘴!有何不公有何不允这古铜短剑乃我门之物,我用之,有何不妥反观,你们师门就没有给你们一件趁手的法器吗?那要这般师门有何用况且我天门素来重视弟子,拿出这等法器也不足为怪吧!”林昭大吼道,
“胜了便是胜了,你们管我拿的什么法器,再者,又没有明确规定!我胜了便是胜了,若是不服,大可随便拿着自己的法器上台挑战,依我看,你们师门是舍不得那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