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应该是知道宫本文拓的另类不正常的取向的!
不过这种事在他们那种弹丸之地屡见不鲜,也就见怪不怪了!
“何止是p股,老子哪里都舔过了!”
这一刻的严邦,恶心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作呕。
但为了救封行朗,什么面子里子,他统统都能抛开。男人的自尊和封行朗的生命相信,在看严邦看来,完全是不值一提的。
可这番恶心之极的话钻进了封行朗的耳际里,却不是憎恶作呕,而是滋生起了莫名的殇意。
为了他封行朗的命,有太多的人甘愿拼搏、牺牲、奉献
说真的,封行朗并不觉得自己的生命比别人更精贵。可他们却为了救他,伤痕累累,满目疮痍。
封行朗不清楚严邦是不是只在跟吉田耍嘴皮子,但他却清楚宫本文拓是个什么样的动机!
为了救他,说不定严邦真会
“严邦,你大概还不清楚吧这东西既是保命符,也是催命符!今天它能救你的命,等明天它同样能要了你的命!”
虽说吉田依旧嚣张,但也听得出来,对于严邦身上所谓保命符的东西,他还是有所忌惮的。
“明天的事,得明天再说了!你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还是未知数呢!”
严邦一边跟吉田耍着嘴皮子,一边附身过来将受伤的封行朗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也不忌讳别人的目光,在封行朗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朗,你还活着太它妈好了!老子差点儿以为要替你收尸呢!”
“别它妈用你这张臭嘴碰我!”
封行朗厌弃的推开了严邦那张靠得太近的脸。
“你还真信我舔过宫本呢?唬吉田那狗杂碎的话,你也信!”
严邦将自己身上的防弹衣脱下给封行朗套上,“老子要舔也只会给你跪舔!”
“”众人皆无语。
当然,所指的众人,也只不过是围绕在封行朗身边的几个。
封行朗知道严邦的秉性。顶多也只是耍个嘴皮子过个瘾要真让他他会立刻怂了!
“你它妈就不能多带几套防弹衣吗?”
“放心,我命大,死不掉的。赶紧跟豹头一起先上软梯,上面会有人拉你们上去!我替你在下面挡住吉田一会儿!朗,你用伤得怎么样?”
严邦伸手来查看封行朗的伤口,却被他一把打开。
“还死不了!”
严邦随即扯下手腕上类似于腕表之类的东西戴在了封行朗的手腕上。
“有这个东西,吉田的人就不敢对你开枪!”
封行朗没时间去询问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估计就是山口组用来辨别宫本文拓身份的一种电子芯片。
“严邦,动作快点儿!塞雷斯托身上有烈性炸药,邢八撑不了多久的!”
临行上软梯,封行朗谨声叮嘱着严邦。
“放心,鉴于你这么舍不得我死,我就一定不会死!”
严邦刚又想伸过头去,邢十五却强行挤在了他们之间,“爸爸,我们赶紧离开吧!八哥真要撑不下去了!”
“呵,你这小东西还真够入戏的!游戏都快结束了,你还叫封行朗爸爸呢?你这么霸占着别人家爸爸,就不怕诺小子把你给活吃了?!”
严邦探手过来,在邢十五的小脸上狠捏了一把,“你小子还真够命大的!竟然还没死?!”
封行朗没有跟严邦继续磨叽,而是拉上邢十五立刻上了软梯。
丛刚紧随其后。他要亲自把封行朗送上货轮,他才能真正放心。
因为从游艇到货轮的甲板,足有十多米的距离或许在这短短的十多米距离之间,有太多的未知情况会发生。而受伤的封行朗根本无力也无心去反抗。
严邦扫了丛刚一眼,“你救了老子一命,老子今天也救你一命!我们俩算扯平了!今后,该斗的还得斗你不介意吧?!”
“”丛刚根本就无心去搭理挑衅的严邦。
塞雷斯托身上的烈性炸药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可严邦偏偏还这么淡定逍遥。
丛刚横了严邦一眼后,就跃上了封行朗所在的软梯。
严邦让人制造出更大的烟雾,以迷惑吉田自己具体的方位。
可吉田似乎对他们并不感兴趣了,只是断断续续的枪声,由近及远,像是撤离了。
当时的严邦并不知道:吉田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去救被河屯义子围困的曼涅了。
塞雷斯托是死是活,对吉田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只要曼涅活着,山口组便能跟曼涅继续在危地马拉的军火交易。从而实现山口组的掠地计划。
在看到封行朗离货轮的甲板还有三四米距离时,严邦便跃上了离游艇较远的软梯。
可就是这三四米的距离,却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死亡线。
“爸爸,右边有东西飞过来了!”
邢十五听觉是异常敏锐的,而且方向感判断也很准。
“封行朗,抓紧绳子!”
就在封行朗侧头朝右边看时,丛刚已经晃动起软梯,朝左猛烈的晃去。
炮弹打在软梯的右侧,把货轮炸出一个几厘米的深坑。
丛刚抱住封行朗的头压低下去,让他免遭爆炸碎片的袭击。
“豹头,火力掩护你二爷!”
严邦厉吼一声,“这帮龟孙子,竟然还敢偷袭!!”
货轮甲板上正拉着封行朗一行三人的水手,在被炮弹的冲击力掀翻之后,条件反射的松了一下手,软梯一下子下沉下去两三米,差点儿把受伤的封行朗直接给摔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