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姐姐给我们带了礼物,正在说礼物的事呢!”尤研玉立即上前一步,笑嘻嘻的告诉尤肃君。
“那岂不是就是我没有礼物夕儿妹妹,那我可不依啊!”尤肃君一副吃醋的模样说道。
“君哥哥莫急,礼物自是有的,哥哥这样子倒是让人觉得,你还跟家里人吃起醋来了呢!”尤研夕这话一出,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尤肃君也不在意,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毫无波澜,伸出手放在尤研夕面前一副讨要礼物的模样,尤研夕本来准备好了的礼物,在见到尤肃君眼底的坦诚后,竟有些拿不出手了。
“君哥哥的礼物我忘拿过来了!晚膳后再让人给你送过去可好。”尤研夕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
尤肃君一愣,尴尬的收回了手,坦然道“夕儿妹妹不必在意!”
众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倒是真有那么些,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吃过晚饭,尤研夕带着尤肃临辞了老夫人,这才回了院子,院子名字依着尤研夕在义州的也改成了玉兰院。
尤研夕找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递给玄月让他送去给尤肃君。
尤肃临一见忙阻拦道“姐姐为何要给他那么好的玉,看看这家人,一个个都那么贪婪,嘴上说着好听,背地里没有一个好人,就算我们再不缺钱,也不要糟蹋了这么好的东西啊!”
见尤肃临一脸的不高兴,尤研夕对着玄月使了使眼色,认真的看着他道“临儿,你怎么能以偏概全呢?那是不是我们也与元氏母子一样,都是丧心病狂的人”
“我们跟她们不一样!”尤肃临立即否认。
“那为何要一棒子打死一堆人呢?他或许也与他的家人不一样,你不相信姐姐吗?”
尤肃临回头看了看尤研夕,坚定道“我相信姐姐没有看错人。”
尤肃君收到礼物的时候还不敢置信,他压根都没有期待尤研夕会真的拿礼物来。看着手中价值连城的羊脂玉,心中五味杂陈。
义州尤府中,尤以欣在尤研夕失踪的日子里,已经嫁到了齐府,因着有所顾虑,齐夫人对她倒是没有为难,还日日让齐韵在她房里过夜。只不过齐韵虽然人来了,却每次都是与她房中的丫鬟滚到了一起。
尤研夕坠崖的消息很快传回来后,元氏母女高兴了许久,就差大摆筵席庆祝了,去掉了一个心腹大患,就连禁足也觉得很是开心。
没过多久,义州城内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尤研夕死了的消息,百姓们都唏嘘不已,都觉得尤研夕命太薄,受不了这天大的福气才会坠崖。
可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尤雨欣得知此事后,在房间里哭得昏天黑地,刚缓了些过来,齐韵便来了,对着她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你那大姐姐死了,若是当初让她嫁给我,哪里能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尤雨欣这下蒙了,这么多天了,她现在才知道齐韵心中竟然还打了这个算盘。
本来她就对齐韵恶心得不行,听到齐韵那么说,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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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恨意更加深了。侮辱她可以,可她决不原谅有人侮辱尤研夕,就算是心理上的也不可以。
齐韵发泄完之后,尤雨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身上的伤口,从匣子里拿出了尤研夕给她的药瓶,把白色的药瓶放进了衣服里。
两日后齐韵又被齐玉压了回来,让他好好待在尤雨欣房里,晚膳的时候尤雨欣支走了所有的下人,一个人摆放着饭菜。
齐韵虽有气却也不能不吃饭,见饭菜摆好,便也坐下来吃了起来。刚吃到一半就觉得有些心猿意马,随即身上一股火烧了起来。
左右环顾了一遍,不见丫鬟的踪影,自己却又忍不住了,看了看尤雨欣,上前抱起她便扔到床上压了下去。
也不知为何自此一次后,齐韵迷上了这销hun的感觉,不用齐玉吩咐,每日都歇在尤雨欣这里。
尤雨欣也不似之前的态度,对齐韵也热情了起来,凡事都依着他,倒让他有些飘飘然了。
正当所有人都已经渐渐遗忘了尤研夕姐弟坠崖事后,义州城内又传来了姐弟二人不仅没有死,尤肃临还治好了“怪病”的消息。
尤震知道后高兴不已,在尤府摆了宴席,请了宾客来分享这个喜讯。元氏却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吐了一口黑血,晕了过去。
而安宁公主回了皇宫便病了,宫女把尤研夕死而复生的消息传给了皇后,皇后知道女儿病了,很是心疼,虽然知道这不怪尤研夕,可是人都是习惯把责任归于别人,从来不会觉得是自己也错了,于是把这笔账算到了尤研夕的头上。
尤研夕回到尤府老宅就一直呆在屋里,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从不出院门半步。回来之前匆匆见了吕四几人一面后,有什么事情也是让暗东去传话。
京都不比义州,尤研夕的行事也比之前更小心了万分。几日后,秦国公府突然派来人来下了贴子,请尤研夕三日后去国公府赏菊。
“小姐,这秦国公府的宴会,你是去还是不去”晴儿拿着帖子,一脸的愁容。
“去,为何不去不仅我要去,二小姐也要去。既然有人想看着我出丑,那我就更得去看看,这些人到底为我准备了什么不是”
看着尤研夕面色平静,几个丫鬟也不再提。
第二日,尤以安便到了京都,尤研夕回到老宅后便给尤震休了一封家书,让尤震把尤以安送过来,美其名曰,多与京都的世家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