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婶轻声说道:“少爷在楼上呢,我去请少爷下来。”
李建乐忙说:“不用了,黄婶,你去忙别的吧,我带着客人上去。”
黄婶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转身去就忙活自己的事了。
李建乐引着二人,径直往楼上走去。
陆凡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感受着这栋别墅的奢华,看着楼梯墙壁上挂着的名画,不由内心感叹:难怪每个人都削尖了脑袋,拼命为了钞票而奋斗,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三人上到二楼,就听到丁白石说话的声音,李建乐快步走到一间房间门口,就看到丁白石一手拿着一支毛笔,另一只手端着一个砚台,在墙上到处乱画着什么。
陆凡和雷哥走进房间,房间十分宽敞明亮,一侧书柜摆满了各种书籍,墙上也挂有几幅名画,只不过现在这几幅名画上,到处画满了横七竖八地毛笔道。
李建乐暗自叹息一声,这几幅名画算是彻底毁了,这才走到丁白石身旁,轻声说道:“丁董,陆大师他们来了。”
陆凡这才注意到丁白石,半个多月没见,此刻一头杂乱的头发,双目无神,脸上和身上还沾有不少的墨汁,和先前陆凡见到那位意气英发,沉稳老练的丁白石,完全判若两人。
丁白石不理会李建乐说的话,依旧拿着毛笔在墙上胡乱地画着,突然一扭头,看了眼李建乐,拿起毛笔就在李建乐的脸上画了下去。
李建乐躲闪不及,被丁白石在脸上画了很:“这才像唱戏的嘛。”
说着,拿着毛笔又到另外一边去画了。
李建乐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墨迹,顿时一张白净的脸庞,变成了大花脸,无奈地摇摇头说:“陆大师,你们也看到了,丁董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陆凡点点头,没有说话,缓步走上前去,握住了丁白石的手。
丁白石被陆凡握住手,不由一愣,随即就举起另一只拿着毛笔的手,就往陆凡的脸上画来。
陆凡忙再抓住丁白石的另一只手,对着李建乐说道:“李秘书,请过来帮下忙。”
李建乐和雷哥也赶忙上前,一人控制住了丁白石的一只手,丁白石神情有些紧张,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挣脱开两个人的束缚。
陆凡伸手用两根手指将丁白石的眼睑往大一扩,丁白石乱动的眼球上,隐隐在瞳孔上方的眼白上有一丝黑线。
陆凡松开手,沉声说道:“丁董是被人下了降头。”
李建乐一惊,脸色大变,不由问道:“陆大师,你有办法破解吗?”
陆凡点点头说:“应该可以,你们先控制住他,让我摆开法案来试试。”
李建乐和雷哥赶紧按好丁白石,防止他挣脱出来,陆凡则快速从背包里取出做法用的一应物件,直接就在丁白石的书桌上搭设成一个简单的法案。
点燃香烛,陆凡双手一个翻转,将手中的清香插在白米碗中,又将红绳一端系在丁白石的中指上,另一端压在白米碗下面,这才拿起黄符,双手合十,变幻指诀,口中念道:“叱陀你,阿迦啰,密俐柱,般俐柦啰耶,儜揭俐。”话音刚落,手中黄符顿时燃烧起来,陆凡快速将燃烧的黄符放在白米碗上,借着黄符的火光,抓起一把白米,就将燃烧的黄符和白米直接塞进了丁白石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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