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明轻轻摆摆手,说道:“道友说的哪里话,贫道也是为了追查这血婴下落,才一路从滇省来到这里,只是没想到道友却率先与那血婴交了手。”
陆凡回想起自己这一次做事确实有些冲动,不由苦笑一下说道:“宋大师别取笑我了,今天这事说起来,我有些太毛糙了,一心想着报仇,差点坏了大事。”
宋玉明听闻过陆凡前几年的事,但具体内情并不是很清楚,只是模糊知道当年左和子和洪嚓联手害过陆凡一次,想到这里,也不好多问其他,只好随口说道:“不知道,道友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陆凡看着远处的山有些发呆,因为今天的鲁莽,让仇人洪嚓再次溜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找到洪嚓的下落,听到宋玉明这么一问,只好说道:“我也没什么事做,只能再次寻找左和子还有洪嚓的下落,不过这一次让洪嚓跑掉了,估计再找他就难了,大师准备做什么?”
宋玉明叹口气说:“唉,方才我替裴昊然将军求情,结果让无量祖师训斥一番,罚我闭门思过三年,这一次回去之后,我就要开始闭门思过了。”
陆凡没想到还牵连了宋玉明,忙不好意思地说:“宋大师,让你也受牵连了。”
宋玉明苦笑一下,说道:“无妨,正好借这个机会参悟一下。”
这里的事情得到解决,陆凡也打算回安宁了,不由看向宋玉明道:“不如我们一起回华国吧。”
宋玉明见陆凡身上有伤,相随上路的话,也能相互照应一番,想到这里,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四人还没走下山,阮老大就带着人赶了过来,因为刚才几人在山上的动静太大,阮老大躲在山下看的是一清二楚,知道眼前这几人不是一般人能惹的主,此刻上来,也是想给这几人留个好点印象,别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
对于阮老大亲自上来迎接几人,陆凡不由有些诧异,阮老大憨憨一笑说:“先前我是有眼无珠,不知道几位的真实身份,若是几位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哪里修养几日。”
宋玉明并不认识阮老大,不由看向陆凡,陆凡知道阮老大心里担心什么,也不说破,又不想再次去到阮老大的地下赌场,只好笑着说道:“您的好意我们就心领了,但我们回华国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就不耽搁了。”
阮老大见陆凡并没有将自己先前的事放在心上,不由心里踏实许多,但还是很客气地说:“既然大师如此说,那我也不便多强留,这样吧,我安排车子送你们回华国,如何?”
陆凡正发愁如何找车回华国,见阮老大如此说,正好省了自己找车的麻烦,忙说道:“那就谢谢您了。”
阮老大见陆凡答应了,十分高兴,马上让手下去安排一辆车子,直到看着陆凡几人坐着车子离开,阮老大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话分两头说。
洪嚓从山坡上滚下,直接被摔的七荤八素,又加上被树枝划了不少伤痕,而就在快到山底的时候,一支比较粗的干枝狠狠地插进了洪嚓的大腿内侧。
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差点让洪嚓昏死过去,好不容易滚落到山底,也顾不上看伤口伤到什么地方,着急忙慌地就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剧痛,一步一步地往沿着往前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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