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大褂的鬼子手里拿着高压水枪,肆无忌惮地对几名年轻人冲洗着,仿佛他面对的并不是活生生地人,反而有点类似对待畜生一般。
几名年轻人被冰冷地凉水冲洗了近十几分钟后,这名白大褂鬼子这才将手中的高压水枪关掉,对站在门口的鬼子兵喊了几句话,鬼子兵再次进到房间里,大声嚷着让几名冻得瑟瑟发抖的年轻人往外面走去。
几名年轻人却锁着身子,不住地打着寒颤,刚才还有力气大喊大叫,此刻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没有力气再去大喊大叫,而是茫然地跟着往前走去。
几名年轻人走进二楼走廊对顶头的一间房间,这件房间十分宽敞,明显是多个房间将中间的墙壁打通形成的,而房间里的布置,就和现在医院里的手术室一般,十几名身穿白大褂的鬼子站在房间里面,看到这几名年轻人进来,这才让几名年轻人分别躺在手术床上。
几名年轻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经过刚才凉水的冲洗,身上几乎没有一丝热气,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不由瑟瑟发抖起来。
几名白大褂鬼子将躺在手术床上的年轻人胳膊和腿直接用绑带给固定在手术床上,这才相互对视一眼。
站在另一边的几名白大褂鬼子,将手术用的橡胶手套戴在手上,脸上只露出一双冷酷地双眼,完全看不到一丝表情。
一名领头的鬼子手中拿起一把锋利地手术刀,径直走到最近的一张手术床前,对着身旁一名做记录的鬼子说了几句话,在年轻人恐惧地眼神中,和绝望地尖叫声中,直接用手术刀在年轻人的小腹上划出一道口子,甚至可以说用比较粗暴又直接的手法,直接就将年轻人小腹扒开,露出小腹中的肠系膜。
鬼子手法娴熟地将肠系膜简单分离,开始在一堆肠子中间摸索起来,很快翻出腹中的一些脏器,粗暴地将脏器直接从体内摘除,放到一个盛有福尔马林液体的罐子中。
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始对年轻人开始缝合,而此刻的年轻人早已没有力气再喊出声,脸色涨红,眼睛翻白,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鬼子还没有完全缝合完毕,一名负责监护年轻人生命体征的鬼子就轻轻地摇头说了几句话,正在缝合的鬼子不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粘有血迹的橡胶手套一摘,随手扔在了手术床上年轻人的身上,头也不回地往下一个年轻人身边走去。
而此刻另一张手术床的年轻人身体不断地抖动着,甚至不由自己的黄的白的都流了出来,毕竟刚才和自己进来的同伴,短短几分钟就在自己的身旁惨死,这种恐惧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可能会说没事。
极度地恐惧让这张手术床上的年轻人脸部都感觉有些变形,负责主刀的鬼子看着这名年轻人身子下面那些污秽之物,不由微微皱起眉头,对着身旁的一名鬼子低声说了几句。
这名鬼子从一旁的物品柜里取出一部液体,很熟练地就给这名年轻人挂在了胳膊上,主刀的鬼子这才慢悠悠地重新戴上一副手套,再次拿起一把锋利地手术刀,就走向这名年轻人。
年轻人似乎被吓得连哭喊都忘记了,只是拼命地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想摆脱这可怕的命运,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避免今日的结果。
陆凡实在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两步,对着拿起手术刀的鬼子就是一脚,然而这一脚似乎踹在了空气中,只是从这名鬼子的身体中直接穿过,陆凡不由大吃一惊。
哀嚎声还在响起,又一名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这帮刽子手的屠刀下丧生。
陆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这件房间里走出去的,隔壁的另一间房间里再次传来阵阵哀求声,陆凡不由看向隔壁的房间里。
这一间房间和刚才的房间不同,一面巨大的玻璃窗将房间一分为二,玻璃窗的里面是几名光着身子的中年人,一股股白色的烟雾不断从屋顶的一个通风口向里面吹着,而里面的几名中年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双手不断地在自己的身上使劲地抓挠着,一道道血痕被抓出,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地往外流着,而他们似乎并不觉得疼,依旧不停地在抓挠着自己的身体。
而玻璃窗的后面,几名穿着白大褂的鬼子正在记录着什么,似乎眼前的这些人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些用于实验的小白鼠,一双双冷酷地眼神,无情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陆凡彻底被震惊了,自己现在看到的这一切,就那么真实地在自己的眼前发生,而他想要做些什么,却无能为力。
陆凡麻木地走出这栋大楼,不远处还有源源不断地老百姓被鬼子兵往这里押送,这里完全就是人间地狱。
身旁景色再次变幻,依旧是这栋大楼,只不过楼前的那些铁丝网和鬼子兵没有了踪影,大楼的顶层上面挂起了一面白底红十字的旗子,而楼前却显得十分安静。
陆凡不由一愣,看着眼前的这栋大楼,再次回想起刚才看到的血腥一幕。
陆凡站在外面停了一会,这才再次迈步往大楼前面走去,依旧是那道大门,楼内的格局还是一样,只不过此刻的楼道里来来回回的白大褂并没有穿鬼子的土黄色军服。
陆凡还是想一楼走廊尽头的走去,原先前往地下室的楼梯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用冰冷的水泥将下面完全封死。
陆凡只好沿着楼梯来到二楼,二楼的楼道里居然出现了一道铁栅栏,一把大锁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