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师兄在哪?快带我去找他!”重九一蹦丈许高,向山下跑了一阵子才意识不对。-
“在秘道里,给你天刀!”
三十六柄天刀从小叶子身上移动了重九背上,重九也飞了起来,而小叶子则踩着旋转的五行刀,两人自雪山大阵头顶上一飞而过,令雪剑锋望空兴叹。
“怎么办?”雪山弟子都望向雪剑锋。
“追。。。去秘道!”
雪剑锋毫不放弃的奔了下去。
重九来去一阵风,来的跟去的一样的突然,他走了却留下了已经死去了的满都海和走不动路的上官飞飞,卜师爷也死了,侯灵杰也没有回来,如今只剩了齐远山一个男子和水家姐妹两个不懂事的‘女’孩子。
齐远山坐在路边,望着重九离去的方向等着,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就连水家姐妹都等及了,急的直跺脚:“怎么还不回来?他干什么去了,真是的!”
这个时候,才知道重九一直是他们的主心骨,少了这主心骨,一遇到事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最后,上官飞飞、水清音、水清柔都望向了唯一的男人。
齐远山心下一片茫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这种情况,两难!
侯灵杰没回来,不能西去,上官飞飞有身孕,也不能去救人,齐远山担心自己一走开,再发生什么意外。
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重九的归来,看看情况再做决定,因此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还是等!
“等!”这个字齐远山已经说过三次了,这一次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水清音、水清柔左右张望,上官飞飞则坐着一动不动,连眼珠也不动,好象已经失去了灵魂一般。
就在这时,忽然来路上响起了马蹄声。
三人一惊,都站了起来,握住武器,凝神待敌。
重九没回来,若是万安的人再回来了,他们不敢想下去了。
渐渐的看清了那些骑士,他们穿的是浅青‘色’的衣服,不是黑衣,也没有‘蒙’面,当头的是一个穿着大红锦袍的老者。
“驾驾,驾驾。。。”老者不断催促着马匹,好象在急着赶路。
虽然这些人也带了兵器,但看这样子,似乎不是万安的人。
万安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服装的统一,兵器统一,连那脸上的表情几乎都一模一样,还有那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也一样。
这些人则杂‘乱’多了,连马蹄声都是‘乱’七八糟,响成一窝粥。
总之,这些人比万安的人差太远了,一看就是庸手。
看到这里,齐远山心中有了数,也安定了下来。
那老者飞马来到这里,连马也没勒,忽然飞身跳了下来,直向上官飞飞扑去:“飞飞。。。”
齐远山赶紧一错脚步挡在他身前:“你干什么?”
那人一个千斤坠落在齐远山面前,急道:“巡案公?我是上官鹰啊!飞飞的爹!”
齐远山定晴一看,可不是,只是上官鹰好象老了好多,脸上皱纹多的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上官伯父,你好!”自己的亲爹总不能害‘女’儿,齐远山一抱拳让开了路。
上官鹰也顾不得与齐远山客气,大步过去,一把拉住了上官飞飞的手,焦急的问道:“飞飞,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可不要吓爹爹!”
上官飞飞转动眼光,认清了面前的人,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死了。。。她死了。。。”上官飞飞扑在上官鹰怀里,泪水磅礴。
上官鹰大惊:“什么?大皇子死了?”
“不。。。不是他!”上官飞飞脸一红。
“那是谁?”
“。。。”
“飞飞,你们这是要到哪去?”
“。。。”
齐远山在旁边‘插’话将他们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上官鹰皱起了眉头:“你们怎么能与万阁老作对?万阁老的势力深不可测!唉,年轻人真是不知深浅!这样吧,如今你们也没有地方去,还是先跟我回沧州吧!先休养一番,然后再想办法!”
齐远山一抱拳:“谢谢上官伯父,飞飞就‘交’给你了,我也总算对兄弟有了‘交’代,至于我,我必须马上回京去救人!清音、清柔,你们也去沧州吧!”
京城,锦衣卫诏狱。
侯灵杰被用大铁钩子穿过琵琶骨,吊在木架子上,仇恨天站在他面前‘露’出了本来面目,手里拿着烫红的烙铁:“说,十年前是不是你杀了吏部尚书?除了你还有谁?”
侯灵杰一开始知道了仇恨天原来是打入自己内部的间谍,可笑自己还推荐他加入了十二把刀,现在想来这完全是引狼入室,跟那农夫与蛇里的农夫一样的蠢。
一开始是愤怒,现在却已经出离愤怒了,愤怒的有些发狂:“哈哈,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如何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们?”
“我是谁?哈哈,哈哈。。。”仇恨天伸手在脸上一‘摸’,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拿在手中,‘露’出了清濯的本来面目,这模样与十年前的张伯瑞七分形似,九分神似。
“啊?!”侯灵杰先是一楞,接着哈哈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漏网的小兔崽子,不错,你们一家都是我杀的,怎么样?你老爹贪赃枉法,死有余辜!皇上下旨诛之,我侯灵杰替天消灾,为民除害,有什么不对?如今落在你手里,也没有什么好怨的,你快杀了我就是!”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