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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昭儿是我的亲生孩子,我不会看他受到一苦一累的,其他的,娘也不需要担心,以后每个月我会带着昭儿来看你一次。”/
纪星澜已经下定了决心,目光淡然的望着秦母,秦母听了紧紧皱着眉头,她这话的意思莫非就是要分家。/
“你就是想看着我们祖孙两个分离,对不对”/
秦母声音越吼越高,冷不盯的瞅着纪星澜,目光带着微微的犀利。/
纪星澜柔声笑了笑道“娘千万不要这么想,我带昭儿去也是想让他感受一下我从小生长的地方。”/
秦母气得浑身颤抖,看着纪星澜一脸坦然无辜的样子,于是便直起了身道“我不会允许你把昭儿带走的”/
她也早就预料到了,秦母会是这样的一个反应,淡然道“娘,昭儿是我的孩子,我想如何那也得是听我这个娘的,等他的传染病一好,我就会带他去的。”/
“你来。”/
这府里头的小厮都在窃窃私语着,还真以为这婆媳二人是吵了架,又等了一些日子,昭儿的传染病终于好的差不多了,纪星澜便吩咐着芳莲多带一些包袱,几乎是将整个房里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
门外停着三辆马车,将所有的东西都搬了上去,素娟看着这样的情况,不禁有些寒心,这婆媳二人居然闹到了这样的地步,赶忙到了东厢院,给老夫人禀告。/
“老夫人,少夫人果然是把府里面能带走的东西全部都带走了,这哪里是要丞相府小住几日,根本就是以后再也不可能来了。”/
素娟在旁紧皱着眉头,看来那天这婆媳二人的确是吵了架,而且看起来还伤了和气,所以这少夫人才会一气之下带着府内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
秦母气的是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是要活生生的气死我吗,赶紧让轶儿来,让他好好处理一下这件事情”/
“这少爷这些日子去了一趟兰州,说是要治理水灾的事情,估计没有两个半月是不来的。”/
这些日子由于少爷不在,才会让事情任由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怪了婆罗,没了这份担当,所以纪星澜不得不先行将昭儿带去,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也省的秦母再来算计她。/
“还治什么水灾府里都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他要是再不来的话,我这老婆子待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啊”/
“老夫人千万不要生气,奴婢这就下去通传。”/
秦老夫人紧紧捏着手中的佛珠,眼中充满了愤怒,这个纪星澜还真是说到就做到,等昭儿的病一好,就赶紧接了娘家,丞相府一个人都没有,她还倒真的是跟她对立起来了。/
纪星澜看着这么多的奴仆,便道“你们有些不是我买来的,就留在过府里吧,我买来的一律跟我走,毕竟你们的卖身契在我的手中。”/
这些奴仆了头,一共有十几个人跟着纪星澜的马车一同去了,芳莲坐在马车里面,看着纪星澜皱了皱眉头,道“少夫人,您真的打算这次去就再也不来了吗”/
“谁说的我不是已经答应过娘一个月来探望一次吗我又没有那么歹毒,不会让祖孙二人不见面的。”芳莲了头,总觉得少夫人,今日看起来有些怪怪的。/
马车一路到了丞相府,由于这里很久都没有人打扫了,需要腾出一个空间来将这里里外外好好的翻一遍,纪星澜带着昭儿去,看着久违的场景,忍不住眼眶一湿,芳莲深吸了一口气道“原来这就是夫人从小长大的地方。”/
“嗯,芳莲,你把东西都叫人弄进去吧。”/
“是。”/
纪星澜站在院子中间望着,抱着怀中的昭儿道“昭儿,这就是娘以前长大的地方,以后咱们就母子二人住在这里。”/
昭儿年纪还小,听不懂纪星澜再说什么,只能咿咿呀呀的复着,纪星澜欣慰一笑。/
当秦轶得知纪星澜已经带着昭儿到丞相府的时候,愣得说不出话来,连夜就赶了来。/
赶着看了一趟秦老夫人,这脚还没有跨进东厢院的时候,素娟便在一旁忙不迭道“少夫人也真是的,不顾老夫人的劝阻,直接带着小少爷到了丞相府,老夫人是肝火大动,这些日子直接倒在了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秦轶冷不防地看着素娟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劝阻少夫人呢”/
素娟紧皱着眉头道“少夫人的脾气倔强的很,那是十头牛也拉不来的,奴婢无论怎么劝说都不行啊。”/
“还不是你们这些做下人的无能。”/
秦轶说罢,脸色一白,到了房内,看着躺在床上的秦老夫人,上前走了一步关切道“娘现在身体如何了”/
秦老夫人奄奄一息,看着眼前的秦轶,眼角的泪就顺着流了下来,道“星澜居然带着昭儿去了,她不让我和昭儿在见面了”秦轶一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娘,星澜一定是一时之间糊涂了,才会带着昭儿去,我这就去将她给接来。”/
秦老夫人了头道“一定要把昭儿接来呀”在秦老夫人的心里还是她这个宝贝孙子,要重要一些。秦轶二话不说便选了一匹马,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赶紧来到了丞相府门口。/
这丞相府和国公府只隔着两条街的距离,从这里就能够看到这里的大门,秦轶站在门口便直接上去敲了敲门,但是过了半天也没有人应。/
急得他抓耳挠腮,只好通过墙翻了进去,没想到这墙院边上还绑着大狼狗,一看到有人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