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歌坐在起来,头还是晕晕的,头重脚轻的感觉还没有消失。他揉着脑袋,先道谢:“谢谢,救命之恩必将相报,请问大哥尊姓大名。”
说实话,骨头架子在普通人眼里都长的差不多,就好像人眼里看鱼一样,除了长短胖瘦,谁能分得清鱼儿们相貌有啥不一样。
也就是说,杨新歌压根就没认出来,站在他眼前的是阮碗。
杨新歌问了话,阮碗没有回答。她冲着杨新歌摆摆手,悄悄地打开了柴房的大门,门外人声鼎沸,一口盛满水的大锅,架在火上烧着。
蛇大哈哈大笑:“兄弟们,我们今天又可以饱餐一顿。丘哥,你手艺好,去把屋里那跛子切片,骷髅拆成一块块,我们下火锅吃。”...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