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平安无事。
天色已晚,头上一大的明月。
穿过前面的林子,就到了张形希的驻扎地,不要问阮碗为什么知道,有外挂地图的骷髅不解释。
张形希将驻扎地选在了山中的村庄里,哪里曾经是山民的住所,房子依山而建,错落有致。现如今,山民都搬走了,房子陷入疯狂生长的野草之中,虫鸣蛙鸣响声一片。
张形希是白天到的村子,收拾了一翻,点了篝火,张形希带人在外守夜。
巧了,从村民猪圈里离开的家猪,带着野猪丈夫回娘家,撞上了在外面值夜的张形希一干人。
家猪气呼呼,好啊你们,取我猪圈的木头当柴火烧,看看,那根木头是有我的牙印。这事不能善了,毁家之仇不共戴天,上!拱死这丫的。
猪,来一只是加餐,来一群呢?万蹄奔腾,就只好战略性撤退了。
和野猪硬碰硬,张形希不干。虽然不知道野猪来干嘛,但我们的目标只是肉。偷偷的躲在一边,拿出绳套,套一头喝肉汤,套两头吃卤肉饭。二郎们,加油干。
野猪仗着体型庞大,横冲直撞,冲毁房屋若干间,吓哭了房里的小娃娃。不少人被困在野猪的队伍里,被野猪踩到了地下。
张形希怒了:“谁让他们出来的,要肉不要命吗?”
钱友良冷哼:“可不是,三令五申野猪来袭,不当回事。以为自己很能,捉得住大野猪,哼,眼看命不保了就喊救命,呸!”
张形希脸青了,恶狠狠的说:“明天把那些人拉出来训,不愿意参加训练的,让他们滚。”
陈剑锋安慰道:“别生气,气大伤身。那些人交给我,我后勤队正好缺人。”
张形希同意,钱友良也没有意见。梅韧幸正苦逼的抱着小娃娃逃命,小娃娃哇哇大哭,吸引野猪跟着梅韧幸跑。跳到树上,野猪把树推到跳到屋顶,好吧,梅韧幸跳不上去。
梅韧幸带着野猪顺利走进来埋伏圈,眼看着收获的时间到了,两声狼嗷叫起来,野猪齐唰唰停住脚步,掉头就跑。
“野猪。快,别让他们跑了。”江默溪兴奋的指着野猪大喊,带着人首先冲了上去。
胡大头、龙七不甘示弱,呼啦啦一拥而上,骷髅们争先恐后的追野猪去了。
张形希按住了钱友良拔枪的手,率先从埋伏的地点走出来,开心的拥抱阮碗,揉揉阮碗的脑袋。
张耐欣喜的跳起来,抱住张形希的脑袋,哈哈大笑:“大师兄,我们来啦。”
今夜是丰收夜,明亮的篝火点起来,每个人捧着热乎乎的烤肉,喜笑颜开。
张形希、钱友良、梅韧幸、张耐、江默溪、陈剑锋、阮碗、胡大头、龙七,还有两只巨狼围在一堆篝火坐着,聊家常。
钱友良啃了口肉,愉悦的说:“小溪,没想到你还活着。司令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江默溪喝口热汤,回道:“我埋老头的时候,告诉他了。对了,黄叔他们了,没和你们一起。”
“啧!”陈剑锋鼻孔喷气,恶声恶气的说:“他们走了!啧,大手笔的带走了一帮人,还有多半的粮食。”
江默溪不说话了,闷闷不乐啃手里的肉。
张形希和阮碗、张耐交谈了许多,向胡大头、龙七了解情况后,张形希在篝火旁宣布:“我打算加入仙女团,良子、梅花、锋子,你们怎么看?”
陈剑锋把嘴里的肉咽下去,说:“听你的!”
梅韧幸和钱友良也没有意见的,见张形希没别的事了,转头继续投喂银狼。
张形希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他翘起嘴角,问阮碗:“团长,我以后什么职位呢?”
阮碗写:“团长”。
张形希拒绝,说:“总教练吧。大头、龙七以后也划给我管。”
阮碗点头。
胡大头、龙七可怜兮兮抓着阮碗的衣袖,哀求:“大姐,我们真的错了。真的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抛弃我,呜呜。”
阮碗得意的点燃火焰,写道:“哼,我不会管人,我大师兄会管!哼,我也是有靠山的。”
张形希笑着揉揉阮碗脑袋,嘱咐张耐、阮碗两人早些休息。自己提溜着胡大头、龙七、及原临海班底,进行了一次秘密会谈。
第二天,张形希将新的人事安排书交给了阮碗,阮碗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自此,仙女团设四营二部,分别为骷髅一营,营长龙七骷髅二营,营长胡大头火力营,营长蒋松前锋营,营长江默溪总后勤部,部长陈剑锋文艺部,部长张耐,目前成员只有部长一人。其中后勤部负责粮草、内部治安、百姓安置等等事宜,因为事务繁杂,钱友良、梅韧幸被陈剑锋拉拢走,成了陈剑锋的副官。
张形希任总教官,兼有团长全部的实权。
行家一出手,仙女团立刻精神面貌焕然一新。骷髅一营、二营走起路上,虎虎生威,见了阿婆阿爷,也知道搀扶一把问声好。
林阿婆就更开心了,他们年纪大了,体力活干不动,正愁怎么开荒种地。钱友良就组织人手,先把地开荒了。
陈剑锋将土地整合起来,安排人手轮流下地干活。养殖场也办起起来了,一方面解决了肥料的问题,另一方面也是为骷髅营储备食物。
地已经开荒整理好了,但种子遇到了难题,林阿婆带来的种子被水浸坏了,没有办法种。
陈剑锋在每周一次工作汇报会上,报告了这个问题。
这是关系温饱的大事,张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