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缘不断的夸奖自己,吕胭的脸色越来越红润。
心头对于黄缘将自己父亲杀死的仇恨,也稍稍有些变得淡了。
可就在这时,黄缘冷不丁使出了功法,一掌朝窗外轰然打去,只听见门外“啊”的一声大叫,有人倒地身亡。
吕胭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黄缘会突然发力,也没有想到窗外竟然有人在偷听自己。
吕胭现在关心的是,在自己家里竟有杂役会偷听自己。
这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家里无论是丫鬟还是杂役,都对自己恭恭敬敬的。
可是为什么父亲一死,这些丫鬟杂役们就对自己不恭敬了,竟然过来偷听。
吕胭急忙奔出去,看见躺在地上的杂役叫吕科。
此时吕科已经奄奄一息。
“为什么要偷听我,是谁要你偷听我的?”
吕胭揪起吕科的衣领不停的晃动着,可是黄媛所用的气力虽然不大,但是吕科作为凡夫俗子,哪能承受得了千钧的力量,自己的身体倒地之后,头重重地撞在地上,已是严重的重度脑震荡。
终于吕科咽气了,任凭吕胭怎么呼唤,他都没有回应。
回到房里,吕胭上下不停地打量着黄缘。
此刻,她更关心的是,黄缘怎么就知道吕科在外面偷听他们二人的谈话,自己跟马川也修炼过如此敏捷的耳功,可是竟然没有半点察觉。
而黄缘竟然能听到,有人在偷听他们,并且暗暗发功将对方致死。
这几个月不见,黄缘的修为简直是逆天了。
也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听说上次离开吕府之后,他去了风脉神教。
难道他现在跟魔教有关系,是魔教的弟子吗?如果真是那样以后还得少跟他接触的好。
“不要再猜想,我是怎么修炼成这等神功的?还是先把门外那个叫吕科的家伙的尸体先弄到一边,马上就有第二个人来偷听了。而且还要给你栽赃,说你偷你大姐的东西。”
吕胭特别惊讶地看着黄缘将,那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质问,仿佛在说:“真的假的呀,可不要骗我。”
“你如果不信,你就把灯吹熄,然后静静地听着。”
两男女独处一室,而且黄缘让自己把灯吹熄了,这让吕胭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到如今为了求证只好按照他说的去做。
灯被吹灭了,黄缘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吕胭也坐在椅子上,两人谁也不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传递到耳边。
之前吕胭虽然爱慕自己的姐夫黄缘,但是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跟他接触,而且还是在暗夜孤男寡女。
黄缘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在黑暗中自己偷偷笑了一下。
突然,远处传来一对轻轻的脚步声,走近吕胭房门,那脚步声竟然停了下来,然后将耳朵伏在窗户上,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发现房内没有动静,便轻声低语。
那声音低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清,可是吕胭也学过耳功,这么近的距离,让她听得非常清楚:“大小姐的东西就让她偷来吧,明天一早就有好戏看,大小姐肯定要追着二小姐打个不停,吕府从此以后便陷入混乱,我们这些人便也趁机捞到好处。
大小姐可是说过的,一定要想办法这件东西弄到吕胭小姐的房里,不然的话她会把我打死。
哎,想不到这吕婉竟然是一个心狠毒辣的人,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为什么非得要把她赶出这个家门呢?
难道她眼里就容不下二小姐,老爷刚刚死去不久,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家门不幸。
做成这件事之后,赶快拿了赏金离开吕府,找个地方享受安逸去。
这吕府本来就是是非之地,可不是我等老实人呆的,那么多的杂役丫鬟,大小姐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二小姐可是最好的人。”
黄缘在偷偷暗笑,这家伙栽赃陷害吕胭,竟说这么多废话,有多少秘密不被别人听了去呀?
看样子此人是一个好人,品行还不坏,不过他对吕胭栽赃陷害,能行出此事便也不再是好人了,已进入了为虎作伥的行列。
黄缘暗中悄声对吕胭说道:“你听见了吧,这是你大姐对你做的事情,吕海也肯定是受你大姐的指使,看来他有意要把你赶出,要独占吕家的产业,她的品行随着你的爹爹,而你的品质却跟你母亲相似。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接下来该怎么去做,你自己思量着办吧。”
“我要捉住他跟吕婉去对峙。”
“这恐怕是不妥的,因为吕婉的功法要比你强大,你去对质了,门外之人必然不承认他所作所为是受吕婉指示。
而你的对峙,只能让门外之人丧命。他虽然做出对你栽赃陷害之事,可实属无奈。
明天早晨要让吕婉在你屋里搜不到,那必须让这人活着,然后把那东西悄悄地扔到别处,门外的杂役便能保住一命,也免去你的盗贼之名。”
“看来二小姐早就休息了,明日一早她可能要去离开吕府,去往霓霞宗。其实这本假秘籍又能说明什么呢?真想不透大小姐动的什么心思?”
门缝里悄悄地伸进来一本书,没有半点声息。
门外那杂役放下那本书之后,便悄悄离去。
待他走远之后,吕胭又重新掌灯,捡起地上的那本秘籍翻看了一下,只在封面上有五个字,灵隐天道功,里面却是空白的。
吕胭甚是不解,便忙问黄缘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黄缘乃灵隐宗主,宗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