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明朗,星辰点缀。
地面上,防御法阵、骨瓷大碗、遮掩秘术等等七八层的防护和掩盖手段下,上演着炽烈的翻滚。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本就已到中夜的夜色,渐渐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在双修中泄过三次的风夕崖,终于在从情-欲中夺回一丝理智。
“师兄!”风夕崖黑眸炯炯,沙哑的唤着钟以铮,两只手都摸在钟以铮厚实的胸膛。
“阿!嗯……”钟以铮也是沙哑呼应。
天清掌控地浊。
风夕崖为青阳灵根,乃是纯正的天清之阳,本就有清明掌控地浊之意,越是双修,风夕崖便越是能够清明,越是对钟以铮掌控深入。这个掌控,在双修中是真正的“掌控”,风夕崖现在已经掌控着钟以铮的*、身体、元阳、法力,甚至是钟以铮此时此刻的行功。
钟以铮为冥煞灵根,则是真正的地浊之阴,面对青阳灵根,本就是受御于天清的地浊之体,而今被风夕崖掌控着御使着,他便越来越沉沦下去,再也无法挣脱。
如今,风夕崖和钟以铮已经双修到了强盛之处。
所以,风夕崖从没有理智中回神,眼底除了欢愉和*,还有最根本的清明。钟以铮却因双修之强盛,彻底沦陷在风夕崖的掌控中,任凭风夕崖揉摸冲撞,他只自挺着刚强的胸膛迎合,居然没有半点理智。换句话说,现在,风夕崖让钟以铮做什么,钟以铮都会去做什么,更遑论一点沙哑的回应?
当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关键也是因为钟以铮最根本的意志中,半点都没有防备风夕崖的缘故。
凭钟以铮的道心,还有钟以铮的至宝,若是戒备着风夕崖,现在他岂会任由风夕崖掌控?
钟以铮瘫在风夕崖身下,闭着眼睛,精壮的身躯显得英伟而强健,肌肉时而绷紧而是放松。
风夕崖让他抬手,他抬抬手,让他低头,他低低头,让他翻身,他翻翻身,让他撅起……
好了,风夕崖换个姿势,重又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
修行强者,体质委实不凡。
风夕崖冲撞钟以铮两个多时辰,更是长泄三次,竟无半点疲累。而今理智渐渐回归,风夕崖便一面维持着之前的生猛,一面回忆自己早已遍读书籍,从中领悟和积累的各种双修技巧。
在青阳法力的辅助下,风夕崖将那些积攒多时,就为现在使用的技巧,上下其手,一起使用出来!“啊——”钟以铮眼眸蓦地一睁,浑身剧烈颤抖,原本的低沉呻-吟竟成沉重的吼声,猛地迎合而上。猛将,猛将,生猛得令人发指,肌肉一绷,悍猛的体魄顿时爆发无穷力量。
被他迎合得呆了下的风夕崖:……
幸亏风夕崖肉-身熬炼得扎实,稳稳的压制着钟以铮的凶悍迎合,否则怕还得闹出笑话,比如被迎合翻了什么的。现在,风夕崖转瞬回神,眼眸黑亮,情意笑意一起浮现,努力,更努力!
风夕崖低声唤着:“师兄,叫我。”
“师弟,唔!”钟以铮半睁着深邃的眼眸,全然无神,急剧喘息,低吼不断,强壮的双腿紧紧勒住风夕崖的腰身,腹肌绷起整齐平坦的波浪,臂膀也可见贲张的青筋。
风夕崖腰力强悍而持久,双手抓着揉着钟以铮的胸膛,钟以铮挺着平厚饱满的胸肌迎合他的手掌,风夕崖随意将他坚硬的胸膛往中间挤了挤,便轻松挤出一条竖直狭细的沟壑。看去极尽诱惑。
风夕崖俯头吻咬,钟以铮任其施为。
风夕崖又伸手抓起钟以铮的胳膊,俯头吻咬其上青筋,钟以铮没有理智,却有本能,本能的驯从和迎合着自家道侣,当即紧握拳头,臂膀隆起充满爆炸力量的刚硬肌肉。咯牙。
风夕崖无声微笑,眼眸冒火,伸手摸着钟以铮的下巴,手指无意间到了钟以铮唇上。
钟以铮看似冷峻实则呆滞着脸,伸舌乱舔。
风夕崖:……
风夕崖忍笑忍得将平坦腹肌都憋了起来,嘴角一抽:师兄,你露出本性了罢?
无论如何,钟以铮的热情火辣都让风夕崖心头狂跳。钟以铮面庞涨红,神情却乍一看还是肃穆冷酷状,实则是钟以铮几十年如一日的死板着脸,如今情动沉沦也显得冷峻威严,貌似十分唬人。但风夕崖对钟以铮何其了解?根本不用分辨,一眼就能看出来钟以铮的迷醉和沦陷。
风夕崖脱衣之后也是宽肩窄腰的精健强人,又过小半个时辰,风夕崖已经换了多个姿态,突然一把抱起钟以铮,自己一撑毯子,稳稳的站立起来。钟以铮肌肉一绷,剑眉舒展,仰头低吼。但风夕崖道:“伸过头来。”钟以铮便迷迷糊糊的听从,把头伸过来。风夕崖以唇吻住。
极乐中的钟以铮被自家道侣撞着吻着,着实是七荤八素不知东西南北,不知天地万物。
星辰渐渐隐没。
东方渐渐微白。
终于,月亮也功成身退,从天空中消失。
极远处,几缕重又诞生出来的云雾被映照成稀薄的朝霞,太阳从东天一跃而起。
阳光之下,钟以铮的低吼还是*无比,铿锵浑厚,带着独特的韵味。
果是猛将,被风夕崖冲撞如此之久,仍旧生龙活虎,精力狂放之极。
太阳高升,到达天中。
风夕崖宽阔的腰背汗水淋漓,匀称平厚的胸膛起伏激烈。
太阳西斜,西方也有新生的云雾被染成晚霞。
黄昏过去,夜幕下垂。
风夕崖眼眸炯亮,专注沉醉,穿衣倜傥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