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看着她乍起毛的样子,突然觉得钻心的不适,她是真不想,难道她想穿着那一身破布衣服过一辈子!“你要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都不要,怎么!堂堂永平王还要靠条件买一次欢好吗!”
元谨恂顿时站起身:“林逸衣--你忘了当初是谁求着本王疼你!那时候你怎么不这么强硬!”你想要了他就陪,不想要了就不陪,哪有这样的道理!
“元谨恂--说那些有意思吗!”林逸衣盯着元谨恂毫不相让。
元谨恂看着她倔强的样子,突然觉得他跟她讲什么道理,他是她名正言顺的相公,做点什么是应该的,顿时上前抓住她。
林逸衣在他靠近的一刻,毫不客气的开始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来人--”
房门快速打开,纪道、春香、春思最先冒头。
“滚出去!”
纪道立即关上房门,把春思退到一边:“里面怎么样你阻止的了!”
“可……王妃娘娘……”
纪道赶紧劝道:“别可了,两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你进去参与像什么样。”
春思举棋不定,但也理解纪道的意思,王爷和王妃总这样也不好,如果王爷能让王妃回心转意,说不定王妃就会放下相爷,跟王爷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春思纠结再三,最终没有僵持打开那道门。
元谨恂一只手就把这个乱蹦的女人按在椅子上,单腿向下一压,瞬间卡住她乱踢人的腿:“嚷什么嚷!看你像什么样子!堂堂永平王妃!大呼小叫,你的修养到哪里去了!”
林逸衣眼睛喷火的瞪着他:“如果街边一个路人突然跑过来跟你说要睡你,你哪时候还有什么修养可言吗!恐怕你会直接灭了她,再拉去喂狗!”
元谨恂瞬间按住她还在挣扎的手,看着她抵死不从的样子,心情更加烦躁,他就不知道哪句说错了,让她如此抵触:“我为我让你不快道歉,但我说的话请认真考虑。”
“考虑什么!有什么可考虑的!元谨恂我们一拍两散了!你最好让我快点死!”
元谨恂突然放开她,快速离开两步,指指不远处的柱子,道:“等什么,快点去死!”
林逸衣顿时向外跑去。
元谨恂瞬间拎起她的后襟把她拽回来,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还知道跑,当初大义凌然、宽衣解带的林逸衣哪里去了。”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林逸衣发现自己根本跑不了后,立即让自己过分暴躁的情绪稳定下来,深吸一口气,试着跟他讲道理:“王爷,你不缺女人的。”
“本王知道。”元谨恂试着放开一根指头,确定她不跑了,然后松开。
林逸衣转转自己脖子,深吸一口空气,因为生理上的疼痛,眼睛通红的看着他:“你说过要放我离开。”
元谨恂心骤然一动,伸出手……
林逸衣吓得一躲。
元谨恂顿时怒目而视,强硬的敷上去,帮她揉揉胳膊:“言而有信。”如果你自己要回来就是你自己的事,元谨恂目光危险,他现在有的是耐心,这个女人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耐心。
林逸衣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什么都没换回来:“言而有信。哪你刚才在干什么?”
元谨恂平静的开口:“人难免有眼瞎和冲动的时候。”元谨恂确定她没有骨折错位后,放开她的手。
林逸衣顿时哑口,但已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直觉说,元谨恂说谎了,他真的对这具身体有超乎寻常的兴趣,所以更愿意付出耐心。
林逸衣顿时觉得背脊发凉,揭穿他?她连这道门都走不出去;顺从他?不可能!她跟他之间根本不可能:“元谨恂。”
“恩?”
“其实关了灯女人都是一样的。”
“恩?”
林逸衣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样子,瞬间觉得跟他讲这些没用:“你要敢对我做什么,敢言而无信……”
“行了,我承认是我想怎么样你,这跟我言而无信没有关系,我说让你死出去,一定会让你死出去!”
林逸衣急忙道:“我要现在死出去!”夜长梦多。
“好吧,刚有起色的永平王妃,回光返照死了,天宁寺大师刚给你补了身体,竟然把人补死了,你说妙手仁心的他,会不会惊悚的跑下来,给你验尸?”
林逸衣被顶的无话可说,当初是她先用了方丈的名声:“你是王爷,会说服不了他!”
“方丈向来是严谨的人,你不会让对方一辈子背着这样的名声吧。”
“元谨恂,你是不是想说话不算数!”
元谨恂嘴角一扬:“问题又绕回来了,我肯定言而有信,只是不是现在。”
林逸衣看了他一眼不跟他谈了:“元谨恂,别以为我不敢给你难堪,是你自己要耗着的,到时候我做了什么,你别反过来倒打一耙!”
元谨恂看着她,突然不想跟她吵了,直接低下头,在他早想这么做的唇上吻了一下起身:“别这么大火气,对身体不好,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让我难堪,对了,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确实有点兴趣,要不要考虑让我腻了再放你走?”
林逸衣闻言气的风度尽失,抄起手边的椅子瞬间向他砸去,房间里顿时一阵七里哐当的声响。
纪道在外面听的心惊胆战。
春思受不来的要往里面冲。
纪道赶紧拦着:“姑奶奶,姑奶奶,你行行好,万一坏了王爷的好事,您就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