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不禁大吃一惊,睁大了一双美目。
严俨吃惊更甚,暗道:“据爹爹说,我的曾祖母,是昭明大帝的养母。我祖母临终之时,曾说当年昭明大帝遗下了一个巨大的宝藏!难道这个宝藏就藏匿于南山学院?这真是应了一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严俨的一颗心怦怦直跳,他盯着李婉,声音不禁颤抖了:“偌大一个南山学院,那个宝藏埋在哪个位置?”
李婉道:“我只知道那个宝藏是埋在南山学院,至于具体的位置,我确实不知道。”
严俨把脸一沉,厉声道:“你不说?嘿嘿,我先用袜子塞了你的臭嘴,再用刀子割掉你那难看的鼻子!”说完,严俨拿起他那一双臭烘烘的袜子,就往李婉的小嘴塞去。
袜子尚未及李婉的嘴边,李婉就嗅到一股难闻的臭气扑鼻而来,她惨叫一声,由于身子酸软无力,就闭紧了眼睛和嘴巴,一张俏脸由于极度的恐慌而扭曲变形。
李婉的神情变化,自然逃不过严俨的眼睛。
严俨暗想:“李婉的神情不似作伪,看来,她真的不知道那个宝藏的确切位置。”这样想着,当那双袜子抵达李婉的嘴边时,严俨并没有把袜子塞进李婉的嘴里,而是收了回来。
然后,严俨在李婉的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大喝道:“想装死吗?快起来,回答老子的第二个问题!”
李婉挨了踢,不禁发出了一声尖叫,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
严俨声色俱厉地大骂李婉道:“休要大呼小叫!你以为你的身上挺干净吗?简直是污了老子的脚!”
李婉惊魂方定,睁开眼来,发现她的嘴里没有被塞入臭袜子,而且她的鼻子依然完好无损。
刹那间,李婉她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严俨把目光转到了李婉的脸上,厉声喝问道:“既然你说昭明大帝遗下的宝藏埋在南山学院,那么,你是如何知道这一消息的?”
李婉欲言又止。
严俨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李婉,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如今你肚子饿了吧?就请你品尝一下我袜子的味道。我相信,这种味道,一定令你终生难忘!”
说完,严俨作势要把他那双臭袜子塞进李婉的嘴里。
李婉几乎是想也没想,便回答道:“听我父皇说的!这一次我荆国出兵,就是为了攻占南山学院,然后搜寻其中的宝藏。”
严俨笑了,看着李婉道:“看在你说了实话的份上,我暂时不用袜子塞你的嘴了,暂时不用刀子割你的鼻子了。”
李婉不禁心中一喜。
不料,严俨话锋一转:“但是,倘若你的二皇兄李焕财不退兵,你就会品尝到袜子塞入嘴巴的滋味!你就会感受到失去了鼻子的滋味!”
李婉简直要气疯了!她瞪视着严俨,咬牙切齿地道:“卑鄙!你是天下最为卑鄙的男人!你是天下最为丑陋的男人!你是天下最为无能的男人!”
严俨看着李婉,好整以暇地笑了:“公主殿下,少说两句成不成?要是惹恼了我,就用袜子塞住你的嘴!”
由于愤怒,李婉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她的嘴巴却闭紧了。
严俨抖动着手中的袜子,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仿佛他拿在手里的,不是一双臭烘烘的袜子,而是一朵芳香扑鼻、娇艳欲滴的鲜花!
李婉和李婧不约而同地用手掩住了口鼻,把头扭向一边。似乎在她俩看来,严俨手中的袜子,根本不是普通的袜子,而是一件令人恐怖的兵器!
严俨满怀激情地吟诵道:“啊,袜子!你是多么的神奇!你与我是多么的亲密!你陪我走过了多少土地!你是我的益友良师!你的味道是多么的令女人沉迷!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如同一件利器,塞入李婉的嘴里!”
听完严俨的“诗句”,李婉目露凶光,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
李婧忍俊不禁,咯咯咯笑起来。只不过,她不久前被李婉击了一掌,身体极为虚弱,这一笑,便牵动了伤势。因此,没笑了几声,她便用手轻抚心口,连叫“哎哟”。
严俨关切地看着李婧道:“院长,你没事吧?”
李婧喘息方定,道:“押着李婉回去吧!我的体力恢复了些,能走路了。”
严俨穿上了袜子和鞋子,随即在李婉的身上踢了一脚,恶声恶气地道:“老老实实地走路!要是逃跑的话,老子就用袜子塞进你的嘴里,再用刀子割掉你的鼻子!”v手机端/
说完,严俨手持刀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李婉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暗暗发誓:“要是有朝一日,李婧和这个臭小子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一定要让他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严俨把刀子归入刀鞘,放入怀中。
在严俨的安排下,李婧走在前面,严俨居中,李婉跟在后面。
李婧由于身体虚弱,在下台子的时候,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严俨的怀里。
严俨想上前搀扶李婧,李婧连忙双手乱摇,道:“我自己走!你还是专心押着李婉吧。”
说完,李婧抬手拨弄一下额前的几缕秀发,笑道:“严俨,我可不敢让你搀扶!你的手,味道太难闻了!”
严俨哈哈大笑,心中暗道:“看来,李婧也害怕我的袜子!既然如此,以后我就用我的袜子来胁迫李婧就范!”
李婉如同一位乖顺的小女孩,亦步亦趋地跟在严俨的后面。
不久前,李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