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强压住心中的火气走到美利坚长沙商会,却被人告知这是美国人的地盘没让我过去,不过也难怪。记得秦铃还因为张副官被人拒之门外偷偷越墙进入,最后把人院子里的杂物房给烧了,跟自己念叨好久张家人就是不一样看看我们小副官多霸气。不是我说张副官脾气太好,要换作是我不直接跟他干起来就算给他美国人面子的了,还中美友谊友你妈妈的腿。
学着张副官的样子去爬墙,我小时候被老太爷罚禁足的时候可没少干这档子事,像它这种才两三米高的墙对我来说自然是轻轻松松。
这时候听到正门有汽车发动的声音,用力眨了眨眼睛,仔细去看车上的人,奈何离得远加上只看到个背影不好确定是不是裘德考,只是推测,因为堂堂美利坚长沙商会连让个平民路过的气度都没,现在却能让个车子停在自家门口不是裘德考也说不过去。
闭上眼仔细去听车上人在说什么,听见裘德考三个字后翻身下墙跟上去,心说裘德考小弟弟你给我等着瞧,敢让我吃闭门羹我就让你吃朝天椒。
我边跟边骂自己心急了,腿脚怎么可能比过轿车的耐力,除非车子报废。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跑到哪去,周围还全是大雾,想是他们发现自己把我给甩了。半跪在地上,按住自己胸口安慰自己说不要跟美国佬计较,人家是美国佬嘛。随意往地上一抓,像是抓到人的尸体,起来查看后知道是个日本人,朝着日本人身上就是一统踩:“去你的美国佬,日本人。老/子的长沙什么时候成你的地盘了,哪哪都有你,傻/逼啊!”
发泄完后我又犯傻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耳朵去判断风向说不准能找着回去的办法,突然一阵“啊啊啊啊啊啊!”条件反射地去捂住耳,心里大骂谁呀,说话不能小声点鬼哭狼嚎的在这荒郊野岭叫魂玩啊。
循着声,我遇到一个慌慌张张的老农,我跟他说自己不是坏人问他怎么出去,他没回答急急忙忙就想逃像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去问他从哪出来的。他吓得更不行,颤抖着指向一处被移开的墓碑说:“我……我……我拦着他们,不让进的,是他们自己要进去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啊啊!!!”
我没能拉住他,想着“他们”二字估计有人下面,说不准自己能跟着他们回去,又想自己说过不再下墓,内心又是一阵纠结,但由于骨子里那点土夫子的好奇心驱使着自己走过去。看盗洞的形状,觉着这个洞说是盗洞不如说是矿洞,心下愉悦了不少,蹦着就下了矿。
我隐约觉得一丝不对,矿洞通常不会有木棺碎削而且挖掘工具也用不着洛阳铲,思考着将东西拿起来,手上掂量了下,微微一笑,看来这东西可比二叔的重多了,好家伙呀。随即立刻就联系到前几日开来的火车,难道老农所说的“他们”是张启山?脑海中闪过张启山中招的样子,脑袋一热就冲进前面被他们打开类似青铜做的的门,看见齐铁嘴听到墙壁那端有唱戏声就要伸手去碰墙一着急和张启山一起大喊了声:“别碰。”
齐铁嘴被我两人这一声吓得不轻,手上一抖惊动了那些东西,心里骂他堂堂九门八爷不经吓,手上赶忙去摸腰间的银针将那些发光生物牢牢扎在墙上。张启山反应也极快,让张副官把手/枪抛给他,开始打掉那些生物。
那些生物没完没了,张启山手/枪的子弹已经用完,我腰间的银针更是没剩下多少,我们两人看准地上的木棍,在身上扯了块布做成火把的样子,点燃。我在心底开玩笑的说张启山你又成功废了我一件衣服,以后有机会一定坑你一把,否则太亏了,而张启山吩咐着副官将齐铁嘴带出矿洞。
许久之后,地上火光点点,张启山无意间看见被烧掉蜘蛛网的墙壁上裸露出一块青铜镶嵌的古玉。我见他的动作意思是要拿下来,我打下他的手说:“你让人别碰,自己呢?”说完帮他把古玉弄下,交在他手上,摇摇头发现自己身体开始发软,使尽力气走到墓地出口,没成想裘德考那群人在外面等着张启山他们,在此埋伏了杀手,要说自己怎么知道裘德考的,是我听见那破天荒的美式中文发音,除了他整个长沙压根找不出第二个,不是他还能是谁。
张启山和张副官两人见状和他们那群人便打斗了起来,我咬破嘴皮想让自己的手脚动起来,虽然动作慢了不少,可左方有张启山,右方有张副官,自己在中间用银针也对付了一两人。最后,那些人都被解决下来,自己脚下一滑,面朝下就给倒下去了,意识模模糊糊的,就听见有人说去二爷府上,再醒来后就是在红府的椅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