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一直与我朝友善,相助也是情理之中的,对李德明之辈,我朝绝不让其恶行于世,待时机成熟,定会给与其重击,邦使放心。”德芳问道“听闻贵族首领曾身受箭伤,不知伤在何处,可有康愈?”
“伤在臂膀,因伤入骨,所以治了很长一段时日,不过目前已无大碍,医官说静养百日就可痊愈。”
“骨伤不可小视,若是休养不好恐会落下病痛之症,孤王府上金国手在去年调制了一副治骨伤的奇方,此方生肌补骨,消淤祛痛,不少将士贴服之后大有好转,待贵使返回之时孤王让他制好,请贵使带回给首领。”
“那真是太好了!”邦逋支起身行礼“本使待我首领拜谢八贤王殿下。”
“邦使客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快请坐。”
“王爷,本使虽处西凉,但也听过南清宫金大国手的名号,能得国手良方,实感庆幸!”
“国手制药也是为了治愈顽疾,他所求的就是能帮到更多人。”
“王爷,我与首领是兄弟,看他伤痛我也心如刀绞,若能减轻他的伤势,本使不惜万金相换,如今能得王爷府上名医赠药,本使真是铭感恩德,若是王爷允许,不知可否让本使也当面向国手道谢。”
“邦使太客气了,这样吧,待你返回时,孤王就让国手亲手将药交给邦使。”
“好好,谢谢王爷”
“邦使是首领的兄长,首领养伤这段时日不少政务都是由你分担,一定十分辛劳。”
“不敢不敢,本使才疏,对政务并不精通,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唉,邦使谦逊了,听闻邦使不但协助首领治政有方,而且对中原武学十分喜爱,熟悉众家拳法套路,邦使与厮铎督将军在西凉武功出众,乃西凉府将帅中的佼首。”
“王爷谬赞了,西凉地处这般博大,幸得我生于贵族,有幸请了几位中原武师,学些拳脚皮毛,但在八贤王驾前实不敢称将帅佼首,听闻八贤王殿下得太祖皇帝亲授武功,且箭法神准,还曾两次带兵击退辽国重骑,连大名鼎鼎的耶律休哥都曾败于您的手下,本使对八贤王真是敬佩之至。”
“邦使盛赞了,这都是数万将士之功,那些牺牲在沙场之上的官兵才是我大宋忠义的表率,孤王所做,实在微不足道。”
“王爷仁厚贤明,我西凉百姓都是敬仰不已,今能得王爷与王子盛情款待,实感荣宠,若王爷不嫌,本使代我首领邀王爷同王子出使西凉,让我西凉府百姓也能一睹八贤王真容。”
德芳笑笑“邦使盛情,孤王心领,西凉之善意,孤王定会上禀陛下。”
临近巳时,德芳同长子惟叙才离开驿馆,上轿前惟叙走到德芳身边道“父王,方才西凉使节同孩儿说.”
“一定是有事相求吧?”
惟叙看着德芳眨眨眼睛“嗯.是有事相求.”
“既是如此,那就随父王入宫,把他们相求之事禀告你皇叔吧。”
“父王,您怎知使节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