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犊掏出一把匕首抵在沈王图的心口说道:“叫一声扎一刀明白?”树上的沈王图满脸惊恐慌张的点着头,武青犊盯了沈王图半天,在沈王图即将崩溃的时候拿下了匕首,伸手扯出了沈王图嘴里的破布,看着大口喘气的沈王图。
沈王图看着武青犊和拓跋蛮说道:“不知道二位知不知道我是谁?”武青犊点点头说道:“沈王图”吊在树上的沈王图一怔接着说道:“既然二位知道的话想必是最近缺钱花了吧”武青犊依旧点点头,吊在树上的沈王图说:“既然这样的话两位开个价?”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武青犊二人。
武青犊转身走到一块石头跟前坐下说:“你也没有传说的那么不堪么,我还以为你会尿裤子呢”说完还和拓跋蛮对视笑了一下,树上的沈王图一怔,感觉两人不像是简单的求财,焦急的说道:“二位既然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如果求财的话咱们好说,可如果”武青犊打断了沈王图自认为有理有据的表述,淡定的说道:“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沈九爷这么大的面子,私生子在我场子里玩个枪就被我打死了”说完看着沈王图,沈王图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是武青犊?”武青犊点点头笑着问:“是不是没有想到?”沈王图嘴刚张开武青犊就笑着说:“你要是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这个插进你嘴里”说着朝沈王图晃了晃手里的匕首,武青犊接着说道:“其实弄你来没别的意思,只是你家有人敢跑到扶柳村做什么事儿,我也就来这里转一转,我这个人从小就不吃亏的”沈王图焦急的喊道:“和我有什么关系,都是老三让人去的”武青犊看中了拓跋蛮一眼把匕首扔了过去,拓跋蛮拿着匕首看了看沈王图走上前去捏住沈王图的嘴巴,翻手握着匕首一点一点往沈王图嘴里送去,沈王图叫不停的扑腾,可是被拓跋蛮捏住的嘴没有办法移动丝毫,沈王图眼睛瞪得极大感受着冰冷的刀锋似乎随时可以收个自己的生命,一时惊恐下身屎尿齐流,武青犊朝拓跋蛮摆摆手,起身走出树林,拓跋蛮跟着武青犊走出来,武青犊朝拓跋蛮问道:“以前杀过人?”拓跋蛮点点头说道:“第一次的时候十五”武青犊拍拍拓跋蛮的肩膀后两人并肩向家走去。
途中拓跋蛮的手机响起,一番简短对话后拓跋蛮对武青犊说:“明天沈王洲从天目山路去丰潭中学”武青犊说:“我明天去找沈王朝,天目山路上的事儿你来办,行吗?”拓跋蛮说没问题,说罢转身离开没有回家。
沈王洲今年六十岁掌控整个沈氏集团,前段时间因为父亲的一个私生子在哈尔滨被人利用,在一家赌场挑事儿让人给做了,消息传回以后父亲沈九震怒导致身体几次波折,于是沈王洲便派人打听了武青犊的跟脚,在刘崇决定出去之前便让人联系山西方面的关系进行了一场突袭,只是不成想一伙刀口舔血的牲口,在悄悄摸进山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传出,自己在山西的一处合作煤矿也遭到了多次警方查处,以及不明人物的袭扰,几番下来山西这块还不容易谈拢的煤矿老板也不再愿意再和自己合作,之后又传来了刘崇在哈尔滨被武青犊守株待兔单杀的消息,而那个猖狂至极的武青犊还扬言要来杭州,这让叱咤风云一辈子的沈王洲大感愤怒,却也部署了很多保镖,每次出行都前呼后拥十几辆车同行。
天目山路一处拐角处听着一辆无牌照的面包车,里面坐着一个不着寸缕的中年男子,腰身上绑着一排炸药,中间一个计时器显示处于关闭状态,男人神色惊恐却一动不敢动,腿上还有屎尿污渍,一股臭味弥漫,正是昨晚吓得屎尿齐流的沈王图,等沈王洲的车队即将距离此处还有三公里的时候,沈王图腰身上的计时器突然滴一声变亮,顿时让沈王图一阵紧张伸手拨弄几下之后,副驾驶处突然传来手机铃声,沈王图一顿翻找找出一直白色手机,手机正在震动欢唱,沈王图接通电话歇斯底里的说:“你到底想干嘛?”对面传来一个混杂不堪的男声:“待会儿踩足油门,你大哥在哪辆车里你应该清楚,我会保证你不会有事儿,但是你如果乱来的话”对面的声音到此为止,沈王图通过路口看到远处远远驶来的熟悉车队低头看看腰间的炸药,咬牙狠狠的说道:“好”说罢扔开手机将车打着系好安全带,盯着即将驶来的车队狂轰油门,等车队驶过前面两辆扯得时候,沈王图狂叫着松开刹车冲向其中一辆宝马7系,狠狠地撞了上去。
一群黑衣男子连拖带拽的将车子里的沈王图拉了出来,准备动手时发现是四少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五六个人拉着从已经被撞变形的车中拉出了浑身是血不知生死的沈王洲,不远处一个男人捂着一个女孩儿的眼睛快速退去,不一会儿救护车快速驶来将沈王洲抬上车,一旁的沈王图状似疯癫的撕扯着呼喊着咒骂着,因为他腰间的计时器还在跳动,只剩下不足三十秒,在人群渐渐远离沈王图的时候,计时器突然一闪被人关闭,剩余人立马对视一眼快速向四周跑去,而沈王图瘫软在地盯着腰间的计时器笑了一下昏死过去,随即沈王图也被救护车带走。
九溪玫瑰园别墅群中一幢别墅内响起急促的电话铃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接起电话,片刻之后走进一间书房,书房内八十多岁的沈九爷正站在书桌前练字,接电话的男人看着前段时间刚修养过来的老人不知如何开口,老人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