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一点关注,想证明你对我也是非我不可的。”

祁鸣心里莫名有点痛,闷闷地透不过来气。他摸出一支烟,还没点上,听到陌生男人说:“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这辈子是非谁不可的,我们之间可谈的事情那么多,你怎么这么矫情,非要证明这么件无关紧要的事?”

祁鸣感觉自己一口老血喷出来,他走上前去的同一时间,听到了一声脆响,江暮云收回的手还有些颤抖,陌生男人瞳孔瞬间放大,怒气已经压抑不住了。

“姑娘,你在这干嘛?面试?”祁鸣掐灭了烟,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江暮云听到声音,擦了下眼泪回过头去,眼眶通红,仍然对着祁鸣挤出一个笑说:“祁老师。”

祁鸣看到她的眼泪突然就有点无所适从,口袋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一张纸。

陌生男人显然不想多留,拉着江暮云要走。江暮云挣开他的手说:“我们就这样吧,你以后也不用再来找我了,下次再来我就要报警了。”

陌生男人还要说什么,祁鸣打断了他说:“我正好要去看后期,送兄弟一程?”

“不用,谢谢。”

江暮云抱歉地对祁鸣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我上去了。”

祁鸣吁出一口气,想到那个特别生疏的名字,问陌生男子说:“闫咏利?”

闫剑淞震惊地望着祁鸣,这个名字好久没人叫了,他居然知道,他和江暮云又是什么关系?

祁鸣轻松地笑笑说:“你不用这么惊讶,偶尔一次食堂吃饭听到她和同事在说你有多好,顺耳听了这么一句,没想到还真让我猜对了。”

“我没想分手。”闫剑淞说:“我只是不想她这么矫情,一点小事就揪着不放,一句话说不对就要哄,我也会累啊。”

祁鸣不知道他们的前因后果,不好说什么。但是想到闫剑淞的那句不一定非你不可,居然有些心疼江暮云,他自认为了解她,也看到了她这段时间的状态。分手之后还被男友在陌生人面前抱怨,多少替她觉得不值。

他拍了拍闫剑淞的肩膀说:“小闫,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任你伤害的。”

闫剑淞顿时怔在哪里,不懂祁鸣这话什么意思。

事实上连祁鸣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接着他又听到自己说:“也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她的,你好自为之吧。”

闫剑淞在怔忪中,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他说:“哦,还说我脚踏两条船,她自己也一样。”

祁鸣对他扯了扯唇角,只是看上去有了一个笑的弧度,声音却冰冷至极。他说:“这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啊?好看?”

仿佛被人隔空打了个耳光,祁鸣又恢复了那个好脾气,依旧礼貌地问:“需要捎你一程吗?”

闫剑淞看了一眼祁鸣,又看一眼秋梦文化的大楼,像是被当众剥下了遮羞布一般难堪地走了。


状态提示:18.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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