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好,芳子有礼了。/”芳子眼中闪过异彩,鞠躬回了一礼,老者一报号,台下就沸腾了,这一定是支那刀术名家,看来遇到近敌了。
“请出手!”芳子站着马步,弯腰挺身,犀利的眼神盯住鲁天泽,纤手紧紧握住刀柄,仿佛随时准备飞扑的猎豹。
“看招!”鲁天泽神情冷峻,眼中闪过一道电芒,大脚用力一蹬地,一个箭步窜出,宝刀立劈而下。
芳子没有躲避,迎着鲁天泽冲了上去,迅速拔出武士刀,拦腰横扫而过。
“哐!”双刀撞在一起,溅出灿烂的火花,两人擦身而过。
芳子还刀入鞘,面无表情,快速转身,飞扑向鲁天泽。一道刀光迎面劈来,鲁天泽挥刀上前,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观众鸦雀无声,盯着台上精彩的打斗,谁都忘住了说话。战斗太精彩了,刀光环绕,人影晃动,分不清谁是谁。
赵神的视线里,红衣的南造芳子和蓝衣的鲁天泽,化成一红一蓝两团刀芒,在擂台上来回闪动,兵器不停撞在一处,绚丽的火花飞溅。
“好厉害的刀法,不知道鲁大侠能不能赢。”白晓蝶靠在赵神肩头,喃喃自语道。
“我不是练刀的,看不出来高下。”赵神拂过白晓蝶柔顺的马尾辫,淡淡的道。
王破天攥紧拳头,双眼紧盯着擂台,紧张的道:“师父苦修刀法数十载,不会败给一个丫头片子的。”
“你做好接应的准备吧。”赵神撇了撇嘴,心道暗道:这可不一定,这可不是普通的毛丫头,出手最快的拔刀流高手。
王破天站在起来,焦急的道:“情况不妙,我去台下接应。”
擂台上的争斗激烈异常,两人以快打快,一盏茶的功夫,对拼了上百招。
两道身影瞬间分开,鲁天泽宝刀柱地,腿上淌出了鲜血,染红了裤腿,他撕下一条白布,快速缠在了大腿上,大声的吼道:“好刀法,继续比过。”
“老先生小心了,我要出全力了。”南造芳子低头瞧着了一眼,腰间的衣服划了一个口子,她咬了咬银牙,手起刀落,割断了衣服,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洁白如雪的肌肤闪着晶莹的光,充满了猎豹般的爆发力。
芳子双手握紧武士刀和小太刀的刀柄,利箭一样前冲拔出双刀。武士刀分心遍刺,小太刀狠辣的上挑,刀光如同两条电龙闪过。
鲁天泽稳如泰山,果断的挥刀招架,刀光闪烁,火花飞溅,一团绚丽的刀芒纠缠在一起,伴随着一声脆响,两人再次分开。
芳子甩动了一下小太刀,几滴鲜血溅落地面,双刀收入鞘中,扭头瞧着鲁天泽,恭敬的一弯腰,严谨的道:“老先生好刀法,承让了。”
“多谢姑娘手下留情!”鲁天泽手捂着肚子,鲜血从指缝间流出,他柱着宝刀,迈着艰难的步伐,一瘸一拐走下了擂台,王破天上前扶住他,下去包扎伤口了。
赵神叹了口气,神情充满了忧郁,感慨道:“这妞无敌了,鲁大侠都败了,谁还制得了她。”
“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的擂台比武,大帅不要看得太重,赢了也不能改变什么。”白晓蝶安慰道。
“等着散场吧,兵器战是没机会赢了,等明天的比武吧。”赵神无精打采的道。
果然,战况如赵神预测的那样,直到比武结束,也没人破得了南造芳子的拔刀术。
喧哗声一片,观众吵吵嚷嚷的散场了,大多数输了钱,心情很不爽,谁也没有想到,东洋拔刀术这么厉害。
日近黄昏,漫天的火烧云,燕子归巢了,阳光灿烂耀眼,回光返照一般,照得暖洋洋的。
一队黑衣保镖冲了出来,站在道路两旁,一排华丽的老爷车停在在道路中央。
赵神和白晓蝶在二牛等人的保护下,最后走出万国大剧场,两人亲密的拉着手,商量着到哪去吃晚餐。
赵神不怀好意的提议,回督军府吃大餐,顺便再吃个夜宵。白晓蝶叽叽喳喳,不停的抗议,她可不想再顺便失个身。
万国大剧场对面的楼顶上,向井坚端着三八式阻击枪,嘴里叼着一根洋烟,鹰眼般锐利的眼神,透出瞄准镜瞧去,露出狰狞的邪笑,血红的十字花对准了赵神的额头。
“骚嘎!可恶的抗日军阀,还有时间打情骂俏,真是找死。”向井坚撇着大嘴,鄙夷的嘀咕着,大手扣住了扳机,就要按下。
“噗。”铺天盖地的黑色雨伞同时撑起,遮住了下面的街道,赵神和白晓蝶瞬间没影了,消失在黑暗中。
向井坚目瞪口呆,呆滞在当场,嘴里的半截洋烟掉进了鞋壳里,没有一丝察觉,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惊悚的怒骂道:“八嘎丫路!怎么会同时撑伞,这不可能。”
一股烧焦的臭味飘出,向井坚皱着鼻子嗅了嗅,低头看向鞋子,鞋子烧着了,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他惨叫一声,扔掉了阻击枪,跌坐在地面上,用手拍打着鞋子,痛苦的哀嚎。
赵神坐着老爷车里,抚摸着白晓蝶的小手,坏笑道:“惊喜吧!阳光这么烈,会晒到晓蝶娇嫩的肌肤,出行要打遮阳伞。”
“放手,你又轻薄我,小心我掰弯你。”白晓蝶脸蛋浮现出红晕,没好气的道。
“你舍不得的,咱们去吃法国大餐吧。”赵神打了一个响指,二牛发动汽车,一溜烟开走了。
傍晚十点,二牛护送白晓蝶回了白公馆,赵神坐车回了督军府,大门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