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神抱拳回了一礼,调侃道:“马大侠功夫见长,一脚踢倒了路灯,也不怕电到!”
“大帅督军山东,驱逐倭寇,在下万分佩服。”马永贞钦佩的道。
“马永贞,不管谁对谁错,你屡次殴打白家门徒,咱们没完没了。本小姐倒要领教一下,铁线拳和回教谭腿,有没有白家拳厉害。”
白晓蝶左腿在前,右腿在后,两腿成弓步,双拳一前一后,抵在饱满的兔兔上,摆了一个架势。犀利的眼神,利刀一样盯着马永贞。
“出手吧,马永贞!”
马永贞表情古怪起来,瞧着发怒小猫一样的白晓蝶,摸了摸后脑勺,自嘲的一笑,轻声道:“好男不跟女斗,今日之事又不怨我,我没有理由跟你打。”
“少费话,你打伤了白家门徒,不管有没有理,我都会为兄弟出头。”白晓蝶嗔怒的娇呼一声,左腿重重踏地,身子向前一纵,右腿化成一道虚影,软鞭一样抽向马永贞的脸。
“你不是我的对手!”马永贞桀骜的冷哼一声,左臂弯曲成肘,沉稳的一肘撞在狠辣的鞭腿上。
“嘭!”的一声闷响,白晓蝶向后倒退三步,盯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的马永贞,表情凝重起来,她抖了抖麻木的大腿,挎步向前进攻。
白晓蝶果断的一招三连击,带起呼呼的风声,双拳一腿,打向马永贞的喉咙、前胸、裤裆。
马永贞满脸不屑,身子离地而起,一记飞脚踢向白晓蝶的面门,巧妙了化解了三连击。
白晓蝶柔软的腰肢向后一弯,一个铁板桥闪过飞脚,她还没有直起腰来,马永贞居高临下,大脚踩向白晓蝶的胸脯。
“呀!”白晓蝶惊呼一声,顺势倒在地上,一个驴打滚,险之又险的躲过一脚。
马永贞的大脚重重踏在地面,地上的方砖瞬间爆裂,浮现出蜘蛛网裂纹。
白晓蝶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眼中喷出炙热的火焰,一身昂贵的洋装弄脏了,还差一下让大脚踩爆了奶。
“白小姐停手吧,我不打女人的。”马永贞背负着双手,狂傲的道。
“你别得意,本小姐还没用真功夫。”白晓蝶作势还要上前,接着出手。
赵神来到白晓蝶身旁,伸手拦住了她,劝阻道:“别打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事坐下慢慢聊,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白晓蝶眼中狡黠光芒闪过,很满意及时出现的台阶,娇声叫嚣道:“看到大帅面子上,今天放过你,你以后别那么嚣张。”
马永贞懒得搭理会白晓蝶,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除了长得好看,没有任何优点。
“相遇就是缘分,大家一起吃顿饭吧,没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赵神乐呵呵的拉住白晓蝶和白永贞,大家一起走进旁边一家海鲜大酒楼。
大家走进了包间,赵神点了一桌最贵的海鲜筵席,两坛陈年高粱酒,分宾主落坐。
赵神坐在主位,李薇茵和阿曼达坐在两旁,白晓蝶和马永贞相对而坐,两人眼神相撞,对峙在一起,溅射出火花,互相不服气。
“马永贞,你不在山东经营马场,怎么跑到上海滩来惹事。”赵神疑惑的道。
“说来话长。”马永贞叹了一口气,哀怨的诉说了他的遭遇。
简单的说,马永贞的马场让白癞痢一把火烧光了,他再一次成了穷光蛋,只好到上海滩闯荡,希望闯出一番事业,他遇到了行侠仗义的龙四,两人拜把子,成了好兄弟,一起创立了龙虎帮。白家自然跟龙虎帮成了死敌,互相争夺地盘,混战不休。
“马场不是我爹烧的,是红枪会火驴子烧的,我爹莫名其妙遇上了,你就赖上了他,还一路追到上海滩,你真是一个白痴。”白晓蝶鄙夷的道。
“白癞痢手里提着火把,不是他放的,还是谁放的。”马永贞显然不服气,认准了白癞痢。
“我放的好不好,都少说两句,吃海鲜吧!”赵神抓起通红的大闸蟹,兴致勃勃的吃了起来。
白晓蝶和马永贞敌对的冷哼一声,瞧着面前的大虾、海参、鲍鱼。动起了筷子。
“大家喝上一杯,和气生财,化干戈为玉帛。一个马场而已,何必打打杀杀,两家各退一步,和解算了。”赵神端起了酒杯,瞧了杯里猩红如血的陈年高粱酒,仰头一饮而尽。
白晓蝶一口喝干了酒,豪爽的道:“大帅既然发话了,两家的恩怨就算了,白家赔偿你的马场,你看如何?”
马永贞诧异的瞧着赵神,攥紧了拳头,重重的点点头,严谨的道:“如此也好,我给大帅面子,两家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只是白小姐说了不算,还要你爹点头才行。”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大家聊了许久,直到傍晚酒宴散去,赵神挽着李薇茵走出酒楼,坐上老爷车,绝尘而去。
赵神瞧着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上海滩并没有因为夜晚的降临而寂静,反而更加繁华热闹。
街上人来人往,路边摆满了大排档,小吃街汇聚了全国各地名吃,呼呼冒着热气。行人不时驻足,围坐在大排档里,享用起美食。
“夜市好热闹,我好想吃个夜宵,品尝一下小吃。”李薇茵小鸟依人的靠着赵神怀里,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期待的眼神瞧着赵神。
“二牛停车,咱们去吃个夜宵。”赵神抚摸着李薇茵柔顺的秀发,轻声的道。
“好嘞!”二牛停下了车,下车拉开了车门。
赵神挽着李薇茵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