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老夫的名声彻底臭了,还怎么称帝,怎么面对天下百姓。:::..”老袁悲愤的道。
“父亲不是还没签字,有什么可怕的,直接发表申明,这是老段自己干的,不就完事了。”袁克锭提议道。
“只好如此了,你吩咐岳鸿志,安抚一下白胭脂这丫头,不可镇压民众。”老袁沉思片刻,下达了命令。
“知道了!”袁克锭起身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各省报纸纷纷转载此事,天下民怨滔天,百姓自主抵制日货,游行抗议之声不断。
京城里最热闹,天天有进步青年上街游行示威,岳鸿志忙得焦头烂额,脚步贴地,四处劝阻学生解散,回学校上课,不要耽误了学业。
赵神深居简出,天天猫在家里,提防着忍者刺杀,使用钢爪的忍者太厉害了,真是防不胜防。
这一日,金侗来到梅林别院,同行的还有白楼和花夕月,赵神喜出望外,热情招待三人。大家坐在沙发上,桌上摆着茶果心。
“诸位都是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撞门,出什么事了!”赵神瞧着羞涩的花夕月,微笑道。
“此事来话长,真是让人气愤。”花夕月脸蛋冰冷,气呼呼的诉了一遍。
开春的时候,京城来了一个艳名昭著的花旦,花名“杨柳”的杨俏儿。京城戏曲界热闹起来,她三天登台唱一场大戏。
杨俏儿逐渐红了起来,更是跟袁二公子**一度,艳名达到了巅峰,是一炮而红,也不为过。——
凭着袁二公子的关系,再加上杨俏儿扎实的功底,她逐渐成为京城炙手可热的红人,最有名的花旦,挑战花满堂“京城第一花旦”的权威。
杨俏儿多次挑衅花满堂,这一次更是下了战书,七天后,在第一舞台同台飚戏,挑战花满堂,要将花满堂踢下“京城第一花旦”的宝座。
杨俏儿四处拉拢关系,寻找外援,准备飚戏时,一头压过花满堂,夺得“京城第一花旦”的名号。
赵神暗暗好笑,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撕比大战,杨柳真能折腾,从合肥杀来京城,攀上袁克文这棵大树,一路扶摇直上,呼风唤雨,声势迫人,还想当京城第一花旦。
“夕月是要我去捧场,凭着咱们的关系,传一句话,我就会到场,何必跑来一趟。”赵神调侃道。
“不是这样的。”花夕月羞涩的低下头去,伸手扯了扯白楼的衣角。
白楼尴尬的一笑,无奈的道:“花大家的意思是,邀请赵兄两位太太,白香玉和吴媚儿当外援,登台献艺支持花大家。”
“赵兄一定要帮忙,花大家要保住名号,要是让杨俏儿比下去,挑战一方输掉没事,花大家输不起,面子就得丢到天上去。”金侗表情凝重,语气低沉的道:“以后,再也不能抛头露面,登台唱戏了,这一行就干不下去了。”
花夕月满脸期盼的瞧着赵神,赵神挠了挠头,沉默了一会,哀怨的道:“帮忙倒是没问题,不过我的面子可就丢大了。两位姨太太抛头露面,上台唱戏,让人品头论足,这算是怎么回事。”
花夕月抱着赵神的手臂,撒娇的摇晃起来,娇滴滴的道:“求你了,我不能丢了名号。”
瞧着那哀婉的俏样,赵神心中一软,丢人就丢人吧,反正自己也臭名远扬。
“我同意了,你去内宅找她俩吧,她俩同意才行,这种事不能勉强的。”赵神道。
“多谢赵兄!”花夕月欢天喜地的走进内宅,只要赵神同意,白香玉姐妹一定会同意的,大家都是唱戏出身,怎能见死不救。
戏子圈里,名号太重要了,那是一个戏子毕生的荣耀,一辈子为之奋斗的目标,死了也不能砸了招牌。
一刻钟后,花夕月和白香玉姐妹,有有笑,携手走进大厅。显然,她成功服了两姐妹,请了不是老外的外援。
大厅很快热闹起来,金侗也是外援之一,五个人商量着,同时登台唱一出大戏,一场玩爆杨柳。
赵神顿时郁闷了,他成了局外人,没人搭理他,无聊的逗着金钱豹,回内宅歇息去了。
接下来的七天里,府里成天唱戏耍花枪,热闹非凡,赵神没事逗逗花夕月,溜溜金钱豹,日子过得不错。
正日子到了,京城第一舞台火爆异常,喧哗一片,人头涌动,捉襟见肘,没有一张空座,过道站满了票友,墙上搭着梯子,客人站在梯子上观看,真是一票难求。
三楼最豪华的贵宾包间里,赵神和袁克锭坐在一起,看着台下乱哄哄的人群。
赵神暗暗唏嘘,京城真是天子脚下,大邦之地,遗老遗少,巨贾富豪,达官显贵多如过江之鲫,数之不清。
一场大戏聚集了这么多富人,他可是知道,大堂里有座位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一个座位的票价是一百块大洋,穷苦人家怎么承受得了。站票也不便宜,三十块大洋一位,那也是一票难求,有的是人抢着买。
大戏开场了,台下鸦雀无声,观众瞪大了眼睛,看着台上的表演,不时叫好鼓掌。
赵神对此没有兴趣,他是来支持花夕月的,顺便看看热闹,乐和乐和。
“许久不见,太子爷看上去更精神了。”赵神喝了一口茶水,恭维道。
“唉!精神什么,我都成碎催了。”袁克锭挽着王雪琴,脸色带着不健康的蜡黄,眼眶子发青,印堂发黑,很上去很颓废。
“不知道谁这么可恨,曝光了不平等条约,学子游行,工人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