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尸体头上贴的震尸符,也被揭下扔在了地面上。尸体随意扔回了棺材里,仰面朝下,样子十分凄惨。
大汉们瞧着丰厚的收获,双眼发亮。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高举着锤子和凿子,嗷嗷叫着冲向下一口大棺材。
有了上次的经验,大汉们动作熟练了许多,很快撬开了棺材盖。棺材里是一具女尸,她身材高挑,相貌庄严,穿着清朝的官服。静静的躺在棺材里,四周摆满了金银首饰。大汉们激动得双眼通红,伸出了一只只邪恶的大爪子,把女尸狠狠的搜刮了一遍。
一个时辰过去了,外面的暴雨没有停,反而下得越来越大。密集的雨滴,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哗哗的雨声响成一片。
阴森的密室里,大汉们肆无忌惮的大笑着,撬开了一口口大棺材,疯狂的掠夺着其中的财宝。镇压八门的八口大棺材,都被大汉洗劫了。六男二女八具死尸,被胡乱的扔到棺材里,棺材盖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墙角的大箱子里,装满了金银珠宝。
密室里,只剩下阴阳鱼上的特大号铜棺没有打开。大汉们眼神炙热的盯着铜棺,拿着凿子和锤子围拢了上去。
大汉们整齐的喊起了号子,争先恐后撬起了棺材盖。大汉们的注yi 力都集中在了铜棺上,谁也没有向后看。
靠在墙角里的刀疤脸,目光阴冷的扫了一眼众人,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他偷偷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皮口袋,大手伸进了箱子里,把值钱的黄金和珠宝一个个塞进了袋子里。
他提着皮口袋,脚步慢慢的移dong 到了门口,把袋子轻轻放到了门外。他从容不迫的走回了原位,站在那里,大声的吼声:“猫了个咪的,这屋里味太难闻了,都给我动作麻利点。”
沉重的黄铜棺材盖,被撬得咯吱吱作响,声音让人牙酸。在大汉们齐心合力的努li下,棺材盖缓缓的翘起一条细缝。一股难以形容的尸臭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几个大汉首当其冲,被熏得摔了一个大跟头,蹲在墙角呕吐起来。
刀疤脸用手捂住嘴,阴阳怪气的低吼道:“兄弟们,加把劲快点干!味太难闻了,我出去撒泡尿。”大汉们捂着嘴,很羡慕的瞧着刀疤脸的背影。
刀疤脸趾高气扬的走出了小门,提起门边的皮口袋,哼着小曲潇sa 的走出了密室。他回到了卧室,瞧了瞧墙上春。宫图里的艳妇。在两只塌陷的双峰上,重重一捏。
双峰从新变得饱满,密室的大门缓缓的关闭。他把皮口袋往肩上一杠,回头瞧着紧闭的大门,歹毒的一笑,自言自语的道:“一帮傻狍子,疤爷不跟你们玩了。到大上海买间大宅,娶上几房小妾,风风光光做财主去!”
他转身走出了卧室,哼着欢快的小曲。踏进了瓢泼大雨中,在稠密的雨幕中,渐jian 的远去,消失不见。
密室的小门里,谁也没有发觉,外面的大门已经关闭。众人还在挥汗如雨的撬着棺材盖,功夫不负苦心人,经过半个时辰的努li。
黄铜铸成的棺材盖,终于被撬开了。大汉们一齐用力,棺材盖慢慢的打开了。一股恶心的尸臭味扑面而来,弥漫在阴森的密室里。
棺材里奇异的一幕,展现在众人眼前。大汉们忘记了臭味,齐刷刷的探头瞧去。宽大的铜棺中央,只躺着一具瘦小枯干的尸体,整个尸体被黄布厚厚的裹着,看不清面貌。
尸体的四周,撒满了大量的铜钱,大汉们互相看了一眼,一个个心里很不爽。这么大的棺材,还以为有多少金银财宝。没想到,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一些不值钱的铜子。
真是坑人!大伙在铜钱堆里,翻来翻去,可除了铜钱,还是铜钱,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疤爷,上哪去了?”
“刚才说尿急,出去撒尿了。”大伙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盯住了那具瘦小的尸体。大汉们阴笑着,用大手撕扯着黄布,一片片的碎布,飞洒到空中。谁也没有注yi 到,这块黄布上画满了朱砂符文,这是一张巨大的震尸符。
蓦然,尸体的原貌展现在众人的眼中。这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干瘪老头,全身肌肉萎缩,脸色银白。一张老脸抽搐的像一朵老菊花,他双眼紧闭,大眼皮上布满了褶皱。鼻子处平平的,只有一对小孔,想来早就烂掉了。
尸体嘴巴大张,口中含着一颗晶莹的明珠,一口参差不齐,尖锐锋利的大黄牙支出嘴外。他的眉心处插着一根金色的丧门钉,钉帽上雕着一个古朴的龙字。他的两手两脚,胸口肚脐上,也钉着同样的丧门钉。一共七根丧门钉,深深的插在尸体的身上。
大汉们好奇的瞧着面前的干瘪老头,一个个脸色大变。这尸体全身透着诡异,皮肤怎么是银色的,这牙口也太好了,还有这七根丧门钉。大伙停了下来,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哥几个,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僵尸吧。”
“别扯淡了,僵尸哪有这么寒颤,瘦的没有三两肉,我一拳就能打飞他。”
“小时候,我好像听爷爷说过,耿家庄闹过僵尸王。”
“别吹牛了,还他娘的僵尸王。咱们兄弟百来号人,就是飞天旱跋也不怕。”
“擦,这钉子是黄金的!”
一个彪悍大汉伸出大手一把拔出了尸体脑门上的丧门钉。用大牙重重的咬了一口,贪婪的把丧门钉揣进了怀里。
周围的大汉们一瞧,眼睛都绿了,一片邪恶的大手掠过,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