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鸟!老子今天拔光你的毛,用刺刀插穿你的|菊|花,放在火上烤熟下酒。复制本地址浏览”
魏天九猖狂的大笑,仿佛乌鸦已经被他烤得金黄流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丝毫不顾手上的疼痛,邪恶的盯着乌鸦的|屁|股。
乌鸦感觉全身瞬间一冷,身后菊|花一紧,恐惧的望着癫狂大笑的魏天九,它奋力的挣扎,想要脱离魔掌。
魏天九怎能让它如愿,他的左手快速的拔着乌鸦光滑的羽毛。一时间鸦毛乱飞,呱呱呱惨叫声不断,乌鸦口器狠狠的啄着魏天九的大手,激烈的反抗。
魏天九陷入的疯狂,多日来的怨气爆发,让他直接进入了狂化,完全不顾鲜血淋漓的右手。他兴奋的盯着,乌鸦被拔光羽毛的后背,那里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如同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被拔光了衣服,等着他去宠幸。
“死鸟,让你咬我,老子也咬你。”他咆哮一声,张开了血盆大嘴,露出满口黄色的大板牙,狠狠咬在了乌鸦后背的嫩肉上。
乌鸦被咬得呱呱怪叫,叫声中充满了悲愤和不甘,它更加疯狂的反抗,两只爪子上下翻飞,抓向魏天九的身体,口器不停的啄着魏天九。
狂化的魏天九毫不势弱,大手疯狂的拔毛,大嘴在乌鸦身上一阵乱啃,他还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魏天九越战越勇,把乌鸦按在大床上狂虐。
乌鸦毛满天飞舞,乌鸦的身上到处都是魏天九的牙印。乌鸦拜下阵来,在大床上呱呱怪叫,那声音凄惨哀怨,让人听之伤心,闻之落泪。
小耗子早就停手不打吴能了,它眼神呆滞,恐惧的望着魏天九,一时间愣在当场。
吴能倒在地上,轻声的哀嚎,可他的声音很快被乌鸦的叫声盖过。他诧异的向大床上望去,惊愕的张大了嘴,下巴差点没落地。
大床上的场面太震撼了,比他跟小耗子的战斗激烈百倍。一人一鸦在大床上不停的翻滚,纠缠在一起,手口并用,相互的撕咬着,天空中鸦毛乱飞,鲜血飞溅。一人一鸦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魏天九大占上风,杀得乌鸦呱呱怪叫。
吴能邪恶的想到,这要是一男一女就更好看了,不过这个也不错,人||兽|大战才是道爷的最爱。吴能龌|龊的一笑,看到这么火爆的大战,他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痛了,心里也舒坦了。
“住手,别打了,我们讲和!”
一个尖锐刻薄的女声响起,屋中的众人就是一愣,不自觉的停下了手,齐刷刷的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小耗子桀骜的站在地面上,鼠目金光闪闪,鄙视的扫了一眼吴能和魏天九,嚣张的挺了挺小|胸|脯,嘲笑道:“臭道士,还有傻蛋魏天九,咱们好好谈谈。”
“道友道法高深,竟然还会说人语,在下万分佩服。”吴能站起身来,对着小耗子一抱拳。
“臭道士,你也不错,真是抗揍,我好久没打得这么过瘾了。”小耗子得意的拍了拍小爪子,那模样很欠揍。
吴能瞧着很不爽,冷哼了一声,他轻轻一动,身上传来了一阵剧痛。他呲牙咧嘴的瞪着小耗子,顿时很悲愤。
“小耗子,我怎么看着你这么面熟,我们在哪里见过吧。”魏天九大手抓着乌鸦的脖子,很好奇的看着小耗子。
“当然很面熟,你这个傻蛋,不会不记得我了吧。”小耗子哀怨的瞧着魏天九,那表情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你。你。。你是灰三姑娘,我家拱的保家仙。”魏天九表情古怪,脸色很沉重,他一时手足无措,惊骇欲绝。
小耗子用小爪指着魏天九的鼻子,愤怒的控诉道:“你这个白痴,小时候偷吃我的供品,长大了拿我的供品下酒,等你老爹两腿一蹬,你干脆不给我上供了。最可气的是,你竟然养了一只大花猫,把我的供桌卖掉了,还拆了我的牌位烧火。亏我还保佑了你太爷爷,你爷爷和你爹三辈人。”
“我亲眼瞧着你长大的,你就这样对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让姑奶奶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臭道士,你来评评理,我是不是该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傻蛋、白痴、白眼狼!”
吴能顿时怒发冲冠,很同情小耗子的遭遇,魏天九这坑货,真是太可恨了,简直就是无恶不作的恶棍。这可是保佑他家三代的保家仙,竟然被他如此对待,这坑货无可救药了,看来彻底没救了。
吴能恶狠狠的瞪着魏天九,脸色阴沉的道:“魏天九,这位道友说的可是实情,你卖了人家的供桌,拆了牌位。”
魏天九脸色很难看,弱弱的点点头,可怜兮兮的道:“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有下情回禀,我这人从小就怕耗子,小时候一次让耗子吓得尿裤了。我家供着灰三姑娘,家里耗子特别多,我一看没办法,就把供桌卖了,希望家里少点耗子。”
“你这么大的人,还怕耗子,真不知道害臊。”吴能鄙夷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魏天九。
“老子被你坑惨了,被打得连老娘都不认识我了。道友,你不是要讲和吗?说条件吧,只要不出人命都可以商量。”
小耗子得意的点点头,用小爪子一指魏天九,恶狠狠的道:“我答应过你太爷爷,要保你家八代平安,你这一代才第四代。我鼠族从不失信于人,明天你把我的牌位再供起来,天天上供不得有误。魏天九向我磕头认错,承认你这些年犯下的错误。”
“放了那只傻鸟,那是我的坐骑,我可不希望我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