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陈凡让秦双处理的，已经不再原地点，至于清理到了哪里，这就不管他的事情了。反正是没有实证证明自己杀了人。
沈若玫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从文件袋里扔出一沓照片，冰冷地问：“这些人，可有认识的。”
陈凡假装认真地看了看，咽了咽喉咙干涩地说：“都不认识。不过警官你该不会是人为我杀的人吧。”
“你看我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一次性杀那么多人。”陈凡叹息，“而且我只是个小小的保镖，可没有那能耐。”
沈若玫紧蹙柳眉，没有急着再问下去。陈凡也不急，有美女欣赏也不错。
后面，沈若玫又问了些其他的问题，都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心里虽然极其不想放陈凡走，可没有证据，也没有犯什么错，沈若玫找不到理由拘留对方，只能放他离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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