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我看着张星霜运气功将衣服烘烤好的场面,很是不爽的磨牙,然后,示意萧宝儿鼓吹阴风,将我的衣物吹一吹。
不过,阴风是凉的,吹起来,那种冰凉感觉,和张星霜运气功火炉般暖洋洋的感觉绝对不一样,冰火两重天吗?
盘坐在某块大石头上的张星霜忽然睁眼,很感兴趣的看眼鼓吹阴风的萧宝儿,忽然说:“这位姑娘,看着很眼熟,是不是见过?”
萧宝儿和我同时身躯一震,当年在山海市街头和张星霜对上的那一幕浮现眼前。
当时,我们一队被打的狼狈而逃,不得已之下,我只能冒险进了初农街鬼宅,历经生死,被两只紫衣老鬼敲诈了一份承诺,才补好了灵魂逃出生天。
这说起来就是一把把的眼泪,都是张星霜这个始作俑者害的!
当时,都改变了形象,我更是阴魂状态,估计,张星霜认不出来。
将这个意思心念传给萧宝儿,她看眼张星霜,淡淡说:“不认识,没见过你。”
“还撒谎,要我提醒你们一声吗?方钢,那一年,我们在山海市街头相遇,我保护着午红龙,你以阴魂的状态带领十几只女鬼,在山海市电影节走红毯的环节,杀了左秋菲,你真当本真人看不出你们来?
告诉你们,只要和本真人打过照面的,即便幻化过,一样会被本真人的火眼金睛识别出来。
方钢,还有这位鬼姑娘,你们还要矢口否认吗?”
张星霜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根木钗随便的别住长,还将眼镜摘下来放进防水背包中,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萧宝儿震惊的睁大了鬼眼,然后,一点点的扭头看向我,紧张的颤,看样子,要掏出刀来戒备着了。
我摆摆手,示意宝儿镇定,看向死女人缓缓一笑,说:“张星霜,果然名不虚传,真的是火眼金睛,不过,你还是有想不到的,我在那事儿之前,和你们姐俩见过面了,当时,我以鬼魂状态侵占一名小青年的身体,去山海做事,在酒店客房的阳台上和你说过话……。”
“那个青年就是你?”
张星霜讶然,直直打量我数分钟,嫣然一笑:“果然是稻花伯伯的高徒,有点儿意思。”
“是啊,我没辜负师傅的教导,当年,是为了含冤身死的妹纸们出气去的。你呢?仗着法力高深,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对我们施行打击。
事到如今,也没见你有悔改之意,怎么,这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嫉恶如仇的扶摇子吗?看你身前闪耀弯弓猎手标示,想要猎杀我这只麋鹿吗?”
我冷笑着看向张星霜。
一直很是淡然、很是云端高阳的张星霜霎间破功,脸上显现尴尬。
确实,当年就是她没有搞清楚状况做了错事,此时被我提及话头,自然不舒坦。
这种站在顶端的女人,还有个整个道儿上没谁敢得罪的张客淳大佬做父亲,谁敢当面指责她?但我不惯她毛病,该说就说。
“哼,方钢,这件事本姑娘确实看走眼了,没想到道貌岸然的午红龙背后竟然做出如此多的罪恶之事。
但当年的状况你也知道,换位思考,你要是遇到这样一群在电影节上大开杀戒的鬼怪,会如何做?别告诉我,你有倾听杀人鬼怪述说的兴致,那我会看不起你的……。”
“你……。”
我愤恨的指一指张星霜,不知该说什么了。
有其师妹必有其师姐!
魏琪就是个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的,张星霜也是这样,同门师姐妹还真是有够相像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什么你?作为一只‘麋鹿’,你能活到现在,还算是有两手。放心,我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缺货,敢布局阴我,还想我按照那人制定的游戏规则做事?做梦!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对你不利。
好了,废话少说,跟我讲一讲吧,我突然之间就到了混乱的鬼船上,一直找到这里来,至今还是
一头雾水呢,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你不妨讯息资源共享,如何?”
张星霜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大咧咧的伸出腿来放松着,自然的像是身在自家。
我心里话了,山溪的扩大化停止了,不然,一定将你弄得再度落水!看你还能不能这样嚣张?
腹诽不停,面上挤出微笑,轻声说:“张真人,你说资源共享,就要听你的吗?做梦吧,这是我拼命才知晓的讯息,凭什么告诉你?想知道吗?想少走弯路吗?可以,你需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方钢,不用这样较真吧,我父亲和你师傅可是兄弟相称的,这样算,你等同我师弟,算是魏琪的师兄,这样斤斤计较的,不男人!”
张星霜用大眼睛瞪着我,激将起来。
“什么才是男人?难道老子被你无缘无故打的重伤,几乎折在山海市,还不吭声,这就是男人吗?你当这笔账就轻易算了?痴人说梦。
你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帮助午红龙就等同于帮凶,冥冥中自有因果,你欠我们的。跟你说一说当夜的事,被你打伤后……。”
将初农街鬼宅中的事儿说明,一脸阴沉看向张星霜说:“我被迫着承诺,帮助两只紫衣老鬼到邙山中破除墓葬局,你当然知道这是多危险的事儿。得,今儿,给个话吧,邙山墓葬局的事儿,你不能置身事外吧?那太不地道了……。”
说完这番话,我翻找出香烟点燃,好在,这东西留在了防水隔层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