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赵云、徐庶、黄忠、马超几人,见典韦轻易便斩杀了敌方猛将,心下大为欣喜;又见典韦手执敌将首级、纵马奔腾的样子,心下越发的振奋!
“恶来真乃当世猛将也!”
徐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一脸肃穆的说道。
“主公!典韦幸不辱将令,敌将已授首!”
典韦驰马奔到凉州军阵跟前,朝着李牧欠了欠身子,又扬了扬手中胡车儿的首级,随即朗声说道。
“恶来取敌将首级,有如探囊取物一般,真乃旷世之猛虎也!恶来且去歇息……”
李牧点了点头,一脸郑重的说道。
“大哥,吕布出城叫阵了!”
还不等李牧说完,远处一道道沉闷沉闷的声音传来,赵云看了一眼陈仓城东门的方向,随即朗声说道。
众人循声望去,入眼处,陈仓城东门已是大开,一将跨马持戟出城而来。
只见,那敌将头戴束发金冠,身着唐猊铠甲,身披蜀锦百花战袍,手持方天画戟,身跨赤兔神驹。端的是威风八面、气势骇人!
此人正是董卓麾下校尉、世之鸠虎的吕布吕奉先!
原来,方才在城上之时,吕布见典韦勇猛无匹,只一瞬间,心下的滔天战意,便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吕布又见典韦斩杀了胡车儿,心下愈发的郁怒难忍,胸中的杀意不可遏制。是故,吕布这才出城叫阵。
吕布拍马慢跑着出了陈仓城,又向前行进了百余步,随即勒马停步。
“我乃五原吕布吕奉先是也!”
“凉州鼠辈……可敢一战?”
吕布用他那睥睨天下的双眼,随意扫视了一眼凉州军阵,嘴角处划过一丝冷笑。随即抬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指着李牧大纛的方向,朗声大喝道。
吕布话音刚落,陈仓城上号角齐鸣、鼓声震天、喊杀声不绝入耳!
“主公!马超请命出阵,斩杀此贼!”
马超见吕布这般猖狂无状,随即拍马来到李牧跟前,一脸杀气的朗声说道。
“孟起勿急!且再等等!”
李牧看了一眼马超勃然大怒的样子,又看了一眼耀武扬威的吕布,随即压了压手,轻笑着说道。
马超顿了顿,又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虎头湛金枪,倒插于地,转过头来,一脸肃杀的狠狠地瞪着吕布!
“哈哈哈……凉州军真乃鼠辈也!”
“凉州鼠辈……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吕布见敌军军阵中无人应答,一片空寂,只当是凉州军上下,被他吓破了胆。吕布越发的狂妄不羁、愈发的不可一世、更加的目空一切。吕布纵马舞戟,来回驰骋着,嘶声大喝道。
“主公!”
黄忠双眼微阖着,瞥了一眼张牙舞爪的吕布,随即拍马来到李牧跟前,沉声说道:“黄忠愿立军令状,不擒获此贼,甘受军法处置!”
“不急!”
李牧看了一眼黄忠,又扫了一眼吕布,随即婆娑着手中的破虏枪,笑着说道:“汉升消消气!再等等!”
黄忠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点了点头,拨马退到一边!
“黄脸贼……快来受死吧!”
吕布见凉州军还是未有任何应答,心下愤懑难忍,随即嘶声狂喝道。
“主公!吕布此贼好生狂妄,典韦愿再出阵,斩杀此贼,以正我军军威!”
典韦见吕布这般狂狷,心下早就怒意翻腾。典韦又听得吕布骂自己是“黄脸贼”,心下愈发的恨怒难忍、胸中杀意蓬勃,随即圆瞪着双眼,朗声请命道。
“狗贼李牧!懦夫李牧……”
“你若下马跪降,给我吕布磕头认错。董相国面前,我吕奉先……自会保你一条狗命!”
吕布往来驰骋了好半晌,凉州军依然是静若处子、安然若素,未有零星半点的回应。吕布直觉得无边的耻辱,倏地,心下怒意难填,随即嘶声狂吼道。
赵云见自家大哥不让马超、黄忠、典韦出战,心下略一思虑,便明了了,大哥是在消磨吕布的锐气;同时,大哥是在暗暗激发将士们的战意。
“大哥!”
“子龙愿代大哥出阵,擒杀吕贼,以正大哥军威!”
可是,当赵云听到吕布出言侮辱自家大哥时,一刹间,怒发冲冠、杀意盖天。赵云转头看着李牧,一脸正色道。
“二弟莫气!”
李牧点了点头,依旧是婆娑着手中的破虏枪,笑着说道:“二弟的心意,为兄岂会不知?不过……还要再等等!”
“诸位将军,稍安勿躁!”
徐庶见赵云、黄忠、马超、典韦四人,一脸的杀气腾腾,随即朗声说道:“吕贼气势正盛,还需等待片刻!”
“既然吕贼有这般雅兴,我等何不小酌几杯,为此贼助助兴!”李牧点了点头,朗声说道:“来人,备酒!”
只一小会儿,兵士捧着几坛金城醉,来到李牧几人的跟前。
“吕贼……你的声音太小了!再大点儿!”
李牧、赵云、姜维几人接过酒坛,开始畅饮起来。赵风还不忘举起手中的酒坛,朝着往来驰骋的吕布,笑着大喝道。
约莫一刻钟后!
“恶来!可愿再战!”
李牧见众人喝的差不多了,随即抬头看了眼吕布,微微点了点头,沉声喝道。
“多谢主公!”
典韦顿了顿,心下大喜,朗声回道。
典韦将手中的酒坛,狠狠地砸在地上,随即纵马舞戟,杀奔向吕布!
吕布喝骂了两刻多钟,有些口干舌燥,正欲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