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游竺空刚送走娜迦芷柔,朱诚从密道里出来,突然门口响起咚咚的敲门声,他们连忙将石板盖好,把桌子摆正,这时朱诚还是满身尘土。
游竺空连忙问道:“谁啊!”
外面响起一个清脆的少女的声音:“我是纳兰若水,请问朱诚在吗?”
朱诚一听,连忙狂拍身上的尘土,整理衣服和头发,然后迅速躺倒在床上。游竺空拖延了一下,才缓缓的把门打开。
可爱的纳兰若水站在门口,望着里面道:“游竺同学你好,朱诚在吗?他都病了好几天了!”
游竺空微笑道:“他在呢,你的搭档最近身体不太好,感冒了,咳嗽!”
朱诚听了,连忙用力咳嗽起来。
游竺空又道:“还发烧!”
朱诚连忙盖好被子,装作浑身发冷的样子,瑟瑟发抖。
纳兰若水关切的说:“我来看看他!”,游竺空没有办法,只有闪身让她进来。
纳兰若水来到朱诚床前,关切的看着他道:“朱诚!朱诚!是我,纳兰若水,来看你了!”
朱诚装作迷迷糊糊,缓缓的睁开眼睛,故意压低嗓音,艰难的道:“若水啊!你来啦!”
纳兰若水皱着眉头道:“病的这么厉害,怎么不去看病,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走,我带你去找校医吧!”
朱诚一听,一见校医保准露馅,连忙又恢复一些精神,提高一点音量道:“没事的!我躺几天就好了,感冒这病啊,就是不好康复!”
纳兰若水看了一眼游竺空,又对朱诚道:“他说你发烧呢!发烧怎么能死扛,不吃药是不行的!”,说着伸手要摸朱诚额头。
游竺空一看,摸了额头一定露馅,连忙搬过一把椅子,说道:“若水同学!光站着干嘛,请坐!请坐!”
纳兰若水点点头,说声谢谢,坐了下来,又要伸手摸朱诚的额头。
游竺空一看,心中焦急,连忙说道:“若水同学,吃点水果吧!”,他转身想从桌上拿点什么,却发现桌上乱糟糟,除了几个水果皮,哪里有什么水果。
纳兰若水微皱眉头,看了看手忙脚乱的游竺空,淡淡一笑道:“不必了!你们这宿舍啊,能有啥好吃的!”,说着又转身看着朱诚,再次伸手摸他额头。
游竺空狗急跳墙,突然说道:“若水同学!我......我想请教你个问题!”
纳兰若水满脸疑惑的望着游竺空,心想我来探望病人,你怎么总是搅和呢?
游竺空拿过刚才练习写字的笔和纸,说道:“若水同学,我最近正在练习写字,你的名字怎么写啊!同学一场,连名字都不认得,很是惭愧呢!”
纳兰若水转身低声对朱诚道:“我怎么觉得病的是他,不是你呢?”,朱诚一听,连忙大声咳嗽几声,掩盖自己的尴尬。
纳兰若水看看游竺空,又看看朱诚,低头在桌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柔声道:“就是这样,会写了吗?”
游竺空刚想赞美几句,突然发现白纸旁边,就是他和朱诚画的密道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做着各种标记,纳兰若水正疑惑的要看那地图。
游竺空连忙大喊一声:“啊!你的字真是太好了!若水同学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师了!”,说着拿出一本书,闪电般凑到纳兰若水面前,顺手挡住下面的地图,同时说道:“这里我还有段不太理解,能帮我解释一下吗?”
纳兰若水再次疑惑的看看游竺空,又看看朱诚,突然一伸手,一把摸住朱诚的额头,随即眉头紧锁,在朱诚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朱诚惨呼一声,从床上跳起来,纳兰若水一看,朱诚穿着全套的衣衫,上面还带着些尘土,猛然立起来,愠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朱诚,你装病做什么?”
密道的秘密千万不能泄露,朱诚只有死扛到底,连忙解释道:“哈哈!若水,你别生气,我给你解释,其实我的病刚刚恢复,身体还比较疲惫,于是想偷几天懒!”
纳兰若水皱着眉头,一脸气愤的说道:“你这家伙!人家答应当你的双修伴侣,冒着多大风险,你知道吗?我哥哥气的都不理我,你,你却在这里偷懒!走......跟我走!”,说着一把揪住朱诚的耳朵,拽着他去教室了。
还有五六天的时间禁闭才结束,游竺空看朱诚走了,于是准备独自探索密道,以排解苦闷。
他锁好门窗,拿着豆荚火杖,下了密道。周边的路已经非常熟悉,虽然在黑暗之中,也不怎么担心。
很快他来到一条较长的密道,这条密道他们以前来过,走了很久,没有找到尽头,就半途折返了。
这一次,游竺空决定一直走下去,想看看前方到底有什么。他们上次走到半途,曾经做了一个标记。游竺空一路走下去,却始终不见那个标记,再走一阵,他突然发现一侧墙壁上被新铲掉了一层,看痕迹是新的。
看到这个痕迹,立时让游竺空寒毛倒立,难道洞穴中有人?他连忙高举豆荚火杖,从怀里掏出匕首,四下里张望。
整条隧道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游竺空心里稍稍安慰,准备继续前进,他迈出一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脚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洞穴中,却异常清晰。
游竺空吓得连忙转身,用豆荚火杖照耀身后,什么都没有!他小心翼翼的继续前进,没走出几步,身后又传来脚步声,他再次转身,依然一无所获。
游竺空感觉浑身有些起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