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飒微微一笑,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样子:“老家伙,你也别得意,你身上的功法小爷我不稀罕。”
“臭小子,你……”老疯子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与此同时,独孤剑却是彻底懵逼了,完全不知所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疯子前辈刚才看中的不是我吗?现在怎么要赐这废物圣阶武技,这,这……”
看着林飒一口一口老家伙骂老疯子,不但没有受到任何责罚,甚至连破魔剑诀都没有被收回,这让独孤剑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难怪自己刚才听不懂老疯子说的话,现在看来他和林飒的关系不浅啊!
念及至此,独孤剑直接由嫉生恨,走上前去突兀的插嘴说道:“老疯子前辈,他未得宗主手令,私自潜入藏经室,已然是触犯了门规,理应重罚,并收回他所带出的武技。”
“没错,理应如此。”老疯子回头一瞥独孤剑,坦然的说道。
独孤剑没想到老疯子会如此爽快的承认,便转头扫了林飒一眼,眼中的阴翳之色更浓:“既然如此,就应该按着规矩处罚他,为何前辈却要庇护他?”
“你这是在质疑老子?”老疯子的脸色微变,声音微冷。
察觉到老疯子身上的寒气,独孤剑暗自一咬牙,虽然很清楚会触怒老疯子,但他绝不想就这样轻松躲过一劫,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晚辈不敢,只是前辈身为镇守藏经阁长老,就应按照门规公正对人对事,而不是因一己自私而偏袒某些人,如此,岂不是教晚辈等众弟子心寒?”
老疯子目光如炬,紧盯着独孤剑道:“老子镇守藏经阁这么多年,老子做事还用你来教?既然你想要一个让你信服的解释,老子便给你一个。”
说着,老疯子指着林飒,一脸郑重的对独孤剑道:“这小子天资不凡,这本剑诀是老夫亲自赐予他的,他进第三层藏经室也是由老夫准许的,你现在可听清楚?”
“晚辈,听清了。”孤独剑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老疯子如此霸道,还让他如何反驳。
“那还不快滚?”
这一句话夹杂着一股狂霸的力量,直接出现在了独孤剑身上,他只觉好似被泰山压顶,强大的力量难以抗拒,让人头晕目眩。
“好,我滚。”独孤剑脸色难看,怨毒的盯着林飒,道:“今日有人庇护你,算你这废物走运,我倒要看看在外门大比时,谁还能护的了你。”
说罢,独孤剑硬撑着那股强大的压力,转身离开。
林飒看到独孤剑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头,这家伙和他打赌打输了,就应该识相的离开,却还要三番五次打他的注意,甚至要置他于死地,而且还要胆大妄为的来质疑老疯子,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在外门待了那么久,竟不知道忍气吞声的道理,他在外门的这几年算是白混了,就算他今天没有遭遇此事,但就以他这倨傲自大,为一点蝇头小利就丧失理智的性格,注定成不了大器。
在不可见之地,不可知之人,密谋着不可说之事。
“天行校区打压我等各派已有数十年之久,如今我各派得承天学府相助,是时候来取代天行校区的位置了。”
“是啊!四十年了,我万兽门在天行校区的制约下一直得不到发展,如今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诸位,此事我等还需从长计议,承天学府只是言辞上表示支持我们,恐怕明面上不会出力来助我们,而且天行校区近些年来在公孙羽的控制下,实力更胜以往,合我三派之力恐怕也只能是两败俱伤。”
“司马宗主,这一点你是多虑了,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断然不会召集两位来商讨此事。”
“难道南宫宗主还藏有杀招?究竟是那一派愿助我等一臂之力?”
“合我三派之力自然不是天行校区这等大宗门的对手,可是一旦有人从天行校区内部动手,这结果便截然不同了。”
“难道南宫宗主在天行校区还有内应?若非在天行校区占有一席之地,恐怕难以撼动其根本啊!”
“没错,那人正是天行校区门中之人,之前他曾与我密谋过此事,而且我相信有他相助,此事必成。”
“可他终归是天行校区之人,真的是真心相助吗?”
“一个人一旦有了野心,便会变得疯狂,当年天行校区与承天学府一战,天行校区前一任宗主战死,门中精英尽数凋零,他本是天行校区新一任宗主的最佳人选,却因在当年一战中身负重伤,与宗主之位失之交臂,此事虽已过去了很久,但他无时不刻不想重新夺回本应属于他的权利和荣耀。”
“南宫宗主,你说的可是……”
“没错,正是当今天行校区四个校区之首的天韵校区堂堂主,修罗掌林啸天。”
“哈哈哈,竟然是他,有他相助,我们何愁大事不成。”
“一个月后,便是天行校区每三年一次的外门大比,此乃门中弟子晋升和淘汰的盛事,天行校区门中内外门精英都会齐聚一堂,切磋比试以定高低。”
“比试过后,这些精英必然会元气大伤,那时,便是我们动手之机,再有修罗掌从中里应外合,天行校区必定大乱,我三人只要趁乱合力击杀公孙羽,此事便就成了。”
天行校区,藏经阁。
随着外门大比时间的不断的推进,来往于藏经阁的弟子数量越来越多,整个藏经阁上下忙作一团,天行校区上层不得临时抽调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