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殿下,放过、唔!不……嗯……”
她越是想推开他,他身子便越沉,压的程曦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不断加深着这个吻,直到身下之人彻底放弃了挣扎。
林枫益是一个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人,所以程曦此刻似是顺从的模样,丝毫没有让他松懈。
程曦假意服软,甚至轻哼着配合起来,手指在他背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林枫益当即下身涌上一股热气,热得浑身不舒服,仿佛只有撕开她这身裹着的衣裙,与她身子紧紧相融,才能令他愉悦。
林枫益一边单手解着自己的衣衫,一边喘着粗气低语:“吟儿,我林枫益发誓,会珍惜你生生世世……给我好么?”
昏暗中,他那双眸子透着亮光,那眼神中饱含期待,恳求,以及爱意,这一刻,程曦困惑了,耳中竟回荡起罗晶那句话来“是不知道,还是不敢承认”。
见程曦怔住,眼神有些迷离,林枫益将面容凑得更近,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沙哑着声道:“与我偕老,可好?”
这一瞬间,程曦几乎就要应了,可她想起自己的身子,又陷入了犹豫,但她终究已是太子妃,即便她不应,林枫益身下那个滚烫的要融化她双腿的东西,也不会就此将她放过,可若是她应了……
也许应了,林枫益知道后便会就此放手。
这样也好,对他们都好。
程曦回看着那双亮眸,点了点头,这次,她没等林枫益动手,自己便将那身薄纱退掉,在林枫益看到鲜红色绣着杜鹃花的那抹小锦布时,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燥热,一把将那抹红布抽出,两个雪白圆润的面团,赫然出现在眼前,身下那物胀得更猛、更烫。
感受到这样强烈的yù_wàng,程曦竟隐隐有些害怕,下意识拢住自己,并且向上移了一下,她移着,他追着,在最后她的头抵在榻头,再也没有地方让她躲时,林枫益抬起她的双手,十指相握,紧紧按在榻头上,他探下身子,在用湿软的小蛇,不断戏弄着那黑暗中的两颗蜜果,他觉得,这东西,比那小嘴儿,还要香甜,甜到他一时忘了身下的滚烫。
可程曦没有忘,因为那东西已经烫的她身子发颤,不由自主便想要。
似是感觉到程曦此时的变化,林枫益松开一只手,寻找着那个可以让他们迷陷于男女尽欢的乐园。
二人气喘至极,可林枫益像是迷路了一般,迟迟未寻到。
林枫益等不及了,拿起程曦的手,哑声道:“你来。”
手触那根东西时,程曦浑身一个颤。
所幸在她的帮助下,他们终于找到了乐园的入口与出口。
那东西不仅炙热,还很调皮,在那园子门口进进出出,惹得二人的心皆飞入了云端。
这会儿,林枫益又开始喜欢上了程曦的声音,尤其是在这样颠簸的状态下,她樱桃般的红唇中,传出富有节奏的低吟声,再加上偶尔的几声高腔,比他平日里喜爱的任何器乐,都要动人心弦,撩人心魄……
随着一股热浪滚滚而入,乐园的大门便合上了,那个顽皮的大人小人,一起歪在了塌上。
林枫益伸手将她搂住,心里莫名有些恐慌,他怕,怕自己一松开手,会发现这不过是他,多少个孤寂夜晚中的一场梦罢了。
自小就惯于孤独的林枫益,头一次觉得,原来一个人空落落的心,可以被另一个人填满,情意绵绵,竟是如此神奇。
而程曦的身心仿佛还在云中没有回来,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几缕凌乱的发丝横在额前,还有那颊边的绯红,又为她添了丝妩媚……
“吟儿,今生都不许离开我。”
林枫益没有在问她,而是像下达命令一般道。
程曦微微侧脸看他,恍惚地点了下头,窗纸外透来薄薄的月色,洒在她白嫩的身上,让林枫益不禁看入了神,良久后,他喉结一动,再次翻身而上……
不知折腾了多少次,程曦觉得自己身子骨像是散架了,最终倒在他怀里,厥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时天色大亮,程曦稍稍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疼,身旁之人已不知去向,也许像上次一样,卯时一至,他便会起身上朝,在大安的国规中,不管林胥年是否免朝,大臣们皆得在殿外候着。
程曦觉得喉咙极为干涩,慢慢撑起疲软的身子,摇晃到桌边,含着壶嘴便一阵猛吸,喝完后,还是觉得不够,便冲门外唤风铃。
风铃推门而入时,面色有些不自然,程曦最会瞧人心思,一看便知她心里藏了事,遂问她。
风铃知道程曦不喜热茶,所以总是会多备上一壶晾好的茶,在端给程曦后,才道:“殿下今晨走时,脸色极为难看。”
能让风铃觉出,相比林枫益已是知晓,程曦长叹一声,鼻头隐隐泛酸,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迎上心头,这该来的始终会来,躲也躲不了,昨夜里她便是想好的,为何现在会如此难过……
风铃默不作声转身去收拾床榻,忽然回头问道:“主子,这染红的单褥是丢了,还是奴婢洗出放好?”
大安的南北习俗不同,夫与妻头一晚的落红,北方习惯丢弃,南方则会洗净存好。
程曦甚是疑惑,忍着痛快步来到榻旁,风铃手中的单褥上,的确落了红,可她明明已不是处子之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