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野围绕飞田转一圈后,就站在他的跟前,像是在欣赏一绝世佳人似的,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跟捡到了宝贝一样,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情绪。
突然之间,以吓到人的速度,迅速的掏出随身携带的钻戒,单膝跪下打开珠宝盒子高举过头,眼神中都是满满的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地对飞田说:“嫁给我吧?”
这惊天动地的动作,快要把飞田给吓死,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立马就闪开了,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打死他都不会想明白的,宋冬野现在抽什么风,居然会作出这种惊人的动作。
脑子当场死机了,身体却不受控制,‘刷’地一下不带犹豫,干净利落地也跟着跪下来,神情慌张,过了两三秒后才反应过来,快要哭地说:“冬哥,你这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可不要闲着没事过来吓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找个工作不容易,找到一个好老板太难了,可要好好的活着,我想要跟你轻松的过一辈子,没心没肺地领工资。”
脸上的肌肉抖了抖,宋冬野有了一种被狗给哔哩哔哩的错觉,跟吃到了翔一样恶心,是太突然了还是眼前的人太笨了,没看明白过来,也只能怪自己讲清楚,有的人事情就必须说得一清二楚才能够明白,才不会出错误到误解。
聪明的人费心费力,想要得到的多,就有事情有压力,会彻夜难眠;聪明花比较晚开的人,想得不多需求的比较少,该吃吃该睡睡,就会一觉睡到天亮。
无语问苍天,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没有办法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宋冬野把钻戒收好就站了起来,顺便也把飞田这个二傻子扶了起来,毕竟等一下事情还要他配合,才能够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不能让人家有心理负担,带情绪干工作,那样就不自然了,可能就会事倍功半,甚至功败垂成都有可能,必须给他讲好戏,也许就会水到渠成,一切就都没有问题了。
“来吧?路先生,你不要这样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我们到沙发上去坐,然后我给你讲清楚,看你闲的实在无聊,怕你的脑袋秀逗了,就安排一些事情给你做,当然啦!这主要是怪我,没有给你讲清楚,就是你的工作,现在就一五一十地给你讲清楚,最后再开始好不好。”
宋冬野拉着飞田的手,就像新闻里面领导下基层去慰问,拉着老百姓的手一样,笑容满面,军民鱼水情一样,非常客气地说。
飞田清楚地感觉到脚好像有千斤重,全身所有的力量+10倍都灌注在脚板面上,都无力抬起脚来,挪不开脚步,地板就像是一块铁板,而自己就是一块吸铁石,被牢牢地吸住了。
“冬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有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好好地说吗?正常一点好不好,就像平时那样,该打该骂什么讽刺都可以,不要像今天这么样客气,太客气了我实在是害怕啊?”飞田惊惊胆战,紧皱着眉毛,快要哭的样子,哀求地说。
“哎呀我的妈呀!我这是遇到一头蠢牛了,对牛弹琴了半天,智商是被拉低了好几个档次了,粗人就是矫情,对他好一点居然还不领情,客气当成了福气,在错的人身上用错了方式,还得简单粗暴一点的好。”
想明白了这一点,宋冬野也就不再装.逼不再客气了,卸下伪装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二话不说就抬起脚来一脚踹过去,口气霸道地说:“抬头挺胸,立正站好,要坐有相站有相,虽然说已经有了小肚腩,身材也变了样,但是还得站好一点,要有一点男子汉的气势,向一个有品位的中年油腻大叔大步迈进。”
这个味道就对了,原滋原味不作假,听到心里面就舒服多了,一块石头落下来了,心就踏实了许多,早应该是这样就多好啊!
害得人家白担心了一下,死了那么多的脑细胞,最起码得有好几个亿,损失太大了,今天过后一定要好好地补回来,要不然就是不太爱惜自己。
“冬哥,有什么事情你就快点说吧?我现在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只想好好地完成你所交待的任务,全心全意地为你服务。”飞田开心地说,心花怒放,就像捡到了钱一样,那模样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才好。
这样居然也行,宋冬野被雷到了,又围着飞田转一圈,好像是看怪兽一样,要重新认识一番,这多年来的兄弟,长得五大三粗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真是人不可相貌,不要以为自己很懂,都知道了很多,其实世间万物都不能小看了,小看了就会倒霉。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我们两个不是闲的无聊吗?然后就那个……。”宋冬野顿时尴尬了起来,还知道有点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说:“既然没有事情做,总不能干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小时候老师不都是说了吗?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所以我们就得好好利用起来,练习一下求婚的标准动作,你看怎么样?这是很有意义的运动。”
“可是我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去练习这玩意,我根本就不需要它,我都已经有老婆和儿子了,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女儿都会有了。”飞田摸着头抓着头发,非常认真地说着。
宋冬野无话可说,有强烈要打人的冲动,都是什么玩意的人吗?就不能好好愉快地聊天,非得搞成这么尴尬,传过身来就走到沙发前,拍拍屁股就做下去,想要静一静。
过了一会儿后,就抬起头来,语气有点冲地说:“我就纳了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