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若无其事的点了下头,再开口的话还是不依不饶,“是么?不是说大郡主在养病一直足不出户的吗?手里藏着的好东西倒是不少呢!”

“谁知道她又发的什么疯或是从哪里弄来的东西。”郑文康不耐烦道。

他原来还真以为褚月瑶是自己想不开,可是这会儿目光不经意的一瞥,瞧见妹妹郑嫣的脸色,心口却是跟着猛的一缩。

郑嫣虽然也是极力维持镇定,可神色之间的慌乱却是无法完全遮掩的。

郑文康既然能发现,郑老夫人更是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忍着没说话。

褚琪炎的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过一圈,却是没再追究,也就是勾了下唇角作罢。

褚浔阳斜睨他一眼,仍是平静的对郑老夫人道:“大姐的后事还要麻烦府上,本宫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郑家的人各怀心思,脸上全都不大好,尤其是郑老夫人,直接便冷声对郑文康吩咐道:“你送郡主和炎儿出去吧!”

“是!”郑文康颔首应了,转身之前还满是忧虑的看了妹妹郑嫣一眼。

褚浔阳和褚琪炎一前一后的举步往外走,菊香连忙就要跟上。

褚浔阳侧目斜睨她一眼,却是将她给阻了,“国公府要忙着操办大姐的丧事,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你留下来帮忙吧,有什么需要的及时回去和本宫说。”

菊香始料未及,脸色刷的一白,惊慌失措的连忙道:“郡主,奴婢——”

褚浔阳却容她多多,率先已经举步跨出门去。

菊香想要去追,却别胡妈妈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拦。

待到郑文康带着褚浔阳二人出了院子,郑老夫人立刻就是冷哼喝道:“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菊香几乎是本能的已经扑倒在地,满脸是汗的瑟瑟发抖。

郑嫣则根本就没反应过来郑老夫人发怒的对象是自己,只是神色恍然的站在那里,直至郑老夫人一道冷厉的眼波横扫过来她才一个激灵,脱口唤了声,“祖母——”

“跪下!”郑老夫人根本就不容她多说,疾言厉色的模样几乎是要吃人。

郑嫣的心里一抖,这才屈膝跪了下去。

大门口。

褚浔阳一直走在最前面,是第一个出的平国公府的大门。

郑文康和褚琪炎落后两步跟着,一路上郑文康都是沉着一张脸,目光不时的朝褚琪炎瞥去,但是几次想要开口说什么又是欲言又止。

这会儿眼见着要出门了,他终也还是一咬牙唤了一声,“琪炎,你等等!”

褚琪炎止了步子,扭头对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彼时褚浔阳就站在大门口,郑文康看了她一眼,方才引着褚琪炎往旁边挪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质问道:“你今天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褚琪炎不甚解的抬眸看向他,“什么什么意思?”

“你——”郑文康被他噎了一下,反而一时语塞。

褚琪炎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一撩袍角大步走出门来。

郑文康捏着拳头站在大门口,冷冷的盯着他。

褚浔阳瞧见他的脸色就抿着唇角笑了笑,也跃上马背,和褚琪炎一前一后的打马离开。

一直到两人出了巷子,褚浔阳回头,却见郑文康还脸色铁青的在大门口站着。

她看一眼走在身边的褚琪炎,玩味道:“南河王府可能和郑家联姻的事该不会是从他口中给透露出去的吧?”

褚琪炎冷嗤一声,不置可否。

褚琪炎的表现的确很奇怪,到了这会儿褚浔阳才算是大彻大悟了——

褚灵韵和郑嫣之间的勾结他不可能不知道,却任由其发展,她本来还以为他是想要顺水推舟,等着郑嫣对褚月瑶下手之后再从中挑拨激化平国公府和东宫的矛盾。

可是方才在郑家,他的确是用了点手段,却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在最后的关头退了一步。

这一步退的——

当真是发人深省的!

只坑了郑嫣一个!

这个人强势,而且喜欢凌驾于阴谋之上去掌控别人,这一点是在前世的时候褚浔阳就深有体会的。

郑家兄妹这一次算是踢在了铁板上了。

只是褚琪炎会为了这件事就毫不犹豫的把他自己和郑家的情分也断掉还是让褚浔阳略有几分意外的。

但是很明显,褚琪炎并不想要解释什么。

平国公府。

一直目送褚琪炎和褚浔阳离开郑文康才急匆匆的回了自己和褚月瑶之前住的院子,刚一进院门就听到里面郑嫣哭哭啼啼的声音,“我只是替我母亲委屈,都是被她坑的,我母亲才会被送去家庙,祖母你分明就是偏心,把这个贱人留在府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我求过你多少次了,你就是肯放我母亲回来。”

她原来只是委屈,说到后面就忍不住带了怒火,声音也有些拔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是褚浔阳来过之后你才改了主意,是她给了你好处,你才会这样苛待我母亲的,我要替我母亲出一口气,这有什么不对?”

“你——”郑老夫人气的声音发颤,坐在椅子上愤愤的指着她,却是有千般言语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胡妈妈见状就冷了脸,呵斥道:“大小姐,老夫人是您的祖母,您这是怎么跟老夫人说话呢?也不怕伤了老夫人的心吗?”

“那也是祖母伤了我的心在前!”郑嫣梗着脖子道,用力的擦干眼泪,挺直了脊背看着郑老夫人,“是啊,就是我做的,是我买通了这院子里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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