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很重要。”南宫月坚定地说,又问了一句:“你可以帮我吗?”
“好。”梅子墨点头。
第二天,梅子墨如约来到南宫月的公司。南宫月挽着他的手站在左岸面前说:“这是我的男朋友,以后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左岸宠溺地看着她说:“月儿,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的。”
南宫月侧身踮起脚尖在梅子墨的脸颊落下一吻,轻轻的,浅浅的。亲完她挑衅地看着左岸。
梅子墨懵了,这福利简直不要太好!
左岸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眼里的悲伤痛苦仿佛要溢出来。两人对视着,好像在进行一场势均力敌的拔河,不能有一丝的泄气。
良久,左岸败下阵来,他盯着梅子墨看了几眼,转身离开了。
南宫月像泄了气的皮球,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是不肯告诉她。这场她和左岸的博弈,没有赢家。就这样吧!她对自己说。
一连几天,左岸都没有出现,南宫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冷如烟最近好像很忙,一下班就就溜得不见人影,她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个人慢慢地走出公司大门,突然从旁边冲出一个女生,指着她的鼻子骂到:“南宫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为什么,你总是要这么残忍地伤害他,可即便这样,他还是那么爱你,舍不得你担心,舍不得你难过。你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爱。”
“我,好像不认识你。”南宫月苦笑一声,自己最近竟然这么倒霉吗?还能碰上这样的事。
“我是为左岸哥哥来的,他快被你害死了。”那个女生擦了擦眼泪,恶狠狠地说。
“什么意思?”南宫月疑惑地问。
“你跟我来。”那女生说。
南宫月直觉这个女生知道左岸很多事情,她毫不犹豫地跟着走了。
......
米小黄终于下定决心,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数“三,二……”
忽然,电话响了,是凌云。米小黄犹豫了一会儿,按了接听键。
“小丫头,还在睡懒觉吗?快起床,我带你去玩。”凌云带着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米小黄紧紧咬着嘴唇,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滑落。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没有睡醒?真是个懒丫头。”凌云宠溺地说。
“云哥哥。”米小黄实在忍不住了,哇地一声放声大哭,声音里充满无助和绝望。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她身上?她该怎么办?只要想到那不堪的屈辱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去死,死了就可以把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了。可是现在她又舍不得死,死了之后就再也看不到她的云哥哥了。
“小丫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别哭。”凌云慌了。
米小黄哽咽地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本,她有许许多多的话要对她的云哥哥说,可是现在,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已经没有资格了。
“小丫头,你先别哭,我马上过来找你。”
凌云见到米小黄的时候,她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脸上还带着泪痕,还有被咬破的嘴唇,还有鲜红的血溢出,看上去,无端地显得妩媚妖娆。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小丫头,别怕,一切有我。”
米小黄的身体有些僵硬,早上的情景又浮现在她眼前,如果,这只是一场噩梦该多好,梦醒后一切就过去了。可是身体的不适告诉她,这件事是千真万确已经发生了的。一股强烈的恨意从她心底传至四肢百骸,那个毁了她幸福的刽子手,她想要杀了他。
凌云身上熟悉的味道使得米小黄渐渐平静下来,她伸手紧紧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凌云一下一下地轻拍米小黄的背,就像小时候哄她那样,感觉到她的呼吸渐趋平稳,柔声说:“我抱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好不好?”
米小黄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略带恐惧地说:“不,不要。”
凌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好,不去,我们坐沙发上。”
米小黄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凌云的大腿,感受他的手轻抚她的头顶。她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云哥哥,你读书给我听好不好?”
“想听什么?”凌云问。
“□□的葬礼。”米小黄说。
“胡说什么同情,怜悯?那种廉价的、卑微的情感能适用于你和我吗?我是一个感情泛滥、随处抛洒、随处赐予以换取别人的感激的伪善者吗?你是一个精神世界一贫如洗、仰赖别人感情的施舍的乞丐吗?你亵渎了我们之间的爱!你问我爱是什么?我告诉你:爱就是火,火总是光明的,不管那熊熊燃烧的是煤块还是木材,是大树还是小草,只要是火,就闪耀着同样的光辉!爱就是爱,它是人类自发的美好情感,我因为爱你才爱你,此外没有任何目的!不要用‘自我牺牲’这样的词藻来贬低我,我们双方都不是祭坛上的羔羊,我们付出了爱,也得到了爱,爱得深沉,爱得强烈,爱得长久,这就是一切!”凌云的声音深情动听,仿佛化身为楚雁潮,正对着他的新月诉说爱的宣言。
米小黄睡着了,她睡得很不安稳,好像做了什么噩梦,眉头紧锁,时不时发出几声呓语。
凌云的心揪成一团,他不知道米小黄经历了什么,只能轻轻地拍着她。似乎是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