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没告诉我,之前为什么要说在花界躲几天,你惹着谁了?”

“呵呵。”彥佑尴尬的笑笑,“还不就是那点子fēng_liú债。”他说完摸着下巴,“也是怪我,生的太好,总有那么些女仙哭着喊着朝我扑过来,更不巧的是,里头啊,还有几个来头不小。”

锦觅才不信他这鬼话连篇,拽着不让他走,“不成不成,是姐姐和长芳主说,你才能留下来。就是要走,你也得等着明日和她们辞行再说。你若又这般擅自出了结界,叫长芳主知道,非狠狠骂我一顿不可。”

见锦觅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彥佑愣了愣,“也罢,我也不急于一时。”

“这才对嘛。”锦觅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滚蛋。

彥佑呲牙道:“你啊,还真是用过就扔。”

锦觅却听不懂这话深刻的内涵,困意袭来的她这会儿只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彥佑没奈何,看她一点不避讳的眨眼就睡着,过去给她拉了拉被子。关门后正要捏出遁法,却被月光下站着的身影吓得差点从半空落下来。

“少,少尊……”

漓忧自阴影处缓缓步出,笑盈盈看着彥佑,“彥佑君这是要去哪儿,不是几日,为何如此慌忙便要离去?可是谁招待不周,不妨与我说一说,这花界虽不是我凌霄宫,但想来我的话,长芳主还是肯听一听的。”

虽然是个一顶一的美仙,但不知为何,彥佑见着漓忧那娇艳之极的笑容,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少,少尊,在下只是偶然记起还有一件要事没有处置,所以才要匆匆离去,还望少尊见谅,见谅。”

“是么?”

“是,是。”彥佑被漓忧那双玉石一般的眼眸看的心里一个激灵,赶忙态度诚恳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留彥佑君了。”漓忧出乎彥佑意料的没有再继续说什么,拂袖转身道:“你走罢。”

闻听此言,彥佑简直就像死里逃生一样,什么话都不敢多说,匆匆忙忙跑了。他却没注意,身后还缀着道银甲身影。

水神和漓忧到天界九霄云殿之时,天帝天后恭候已久。

“洛霖,等了四千多年,你我终于做了儿女亲家的。”天帝望着站在长子身侧的漓忧,笑容满面,越看越觉得这是一对璧人。

“天后娘娘似乎不太喜欢我。”

漓忧此言一出,原本所有投注在润玉和漓忧身上的目光尽数落在天后身上。

天后来不及收回愤愤之色,仓促间挤出的笑容显得脸上颇有些怪异,“少尊何出此言,润玉乃我长子,你又是凌霄少尊,这门亲事门当户对,我这做母神的,岂会不为我儿欢喜。”

“对对对。”天帝尴尬一笑,“少尊莫要多心,天后今日一早还与本座道,要为你们举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事。”

“是么?”漓忧右手在半空虚虚画了个圆,九霄云殿中凭空出现一面云镜。

“即如此,不如让旭凤娶了凌霄少尊,至于你……你放心,待他们完婚后,我会寻机启奏天帝,准你为侧妃,到时候你生下子嗣,即便不是天后,也没谁敢欺辱于你。”

“若果真叫那孽畜娶了凌霄少尊,这天帝之位怕是我儿再也无法染指。”

“眼下天帝心思已定,恐怕我们得另想法子,实在不行,也只能让他们先定下婚事再做定夺。”

云镜中场景轮番闪现,清清楚楚将天后和穗禾还有心腹仙侍那些对话显现在众人面前。

待云镜中光华停止,漓忧一拂袖,将云镜收回,装作没有瞧见殿中诸般神色,只看向天后笑道:“此乃云镜,乃漓忧少时闲极无聊所创,本是想要看些人界的新鲜把戏。兴许是平日用的也不多,这法术神通还不怎么熟练,不知为何,这些年屡屡就点到天后娘娘那儿,还请天后娘娘别见怪。”

天后从未想过这些年时常出现的疑惑有人窥伺之感竟然是这一方闻所未闻的云镜之术,更没有想到,她私下商议的那些事情会突然有一日毫不掩饰暴露人前。又气又急之下,她脚往前一踏,指着漓忧怒道:“你,即便你是凌霄少尊,但你竟敢窥伺天后,好大的……”

“够了!”天帝暴喝一声,“天后乃后宫之首,职责重大,还是先回去处理内务罢。至于我天界与凌霄宫联姻之事,朕自会择妥善之人料理,天后就不要插手了。”

“陛下!”天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失态怒吼道:“我乃天后,夜神婚事你……”

“哪有夜神,天后娘娘不是一直以为本尊未婚夫乃是孽畜?”

“少尊……”天帝一见漓忧那张总是漾着三分笑意的脸已然欺霜赛雪,顿觉有几分不好,“少尊息怒,天后……”他犹豫几回,仍旧没找到能为天后辩解之辞。

众目睽睽,云镜显像,不是什么误会或是谗言就能解释过去的。

见天帝语结,月下在边上眼珠一转,跳出来道:“哈哈,这事儿罢,就是一场误会。我看凡间画本啊,那当娘的,都又盼着儿子成亲,又舍不得,就怕儿子成亲了心里只惦记着媳妇儿,忘了亲娘。所以天后么,那就是一时忧虑,一时忧虑。”

“对对对!”天帝赶紧符合。

这般解释让漓忧忍不住冷笑起来,语出惊人道:“可天后,从来就不是润玉亲娘啊”

月下和天帝才硬挤出的笑立即凝固了。

“漓忧……”自漓忧招出云镜,水神在边上就一直未曾开口。他早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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