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真这一疗伤就在家里修养了一个多月,也就喝了一个月的各种大补的骨头汤,医生才检查说她的骨头已经长好了,但是为了能够完全痊愈,骨头汤以及各种补充蛋白质的东西还是不能断。
这让黄真很绝望,可是她自己也是医生,明白医生说的都是对的,而且她也不能因为她自己的原因让祈愿者回来的时候,身体还出现问题什么的。
“等会儿你到书房来一趟。”
黄真勺子里的骨头汤没到嘴巴里,就听到了安父的声音。
“嗯,知道了爸。”
她一边继续喝汤,一边抬眼打量安父,他好像今天从公司回来以后表情就有点臭臭的。
“老安,晚上要吃什么夜宵,我亲自下厨给你们爷俩儿做。”
安母听到安父愿意让儿子进书房了,心情大好,丈夫这是终于下决心要培养儿子了。
……
八点半,黄真准时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
安父看黄真来了,便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起身邀黄真在门口不远处的沙发坐下。
黄真等安父在她对面坐好后,说道:“爸,你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安父拿起茶几上的基本设计美学的书,翻开封页,从里边拿出一张纸放到黄真面前。
“这张美容方子你那里来的?”
黄真看着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纸,不明白它这一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一个多月因为安父从来没有和她提起过这张方子,黄真还当他已经扔了。
前段时间胡天联系她说人已经找齐了,说是全都能信得过的,房子也找好了,黄真为了他们能安心工作,又给他们每人寄了一台组装的最好的,现今配置最优能的电脑过去。
然后她又通知梁恩每个月都要向她汇报一次他们的境况,以及提醒她发工资。
游戏开发的事情算是正是开始了,黄真就开始愁赚钱的事了,她不能把自己答应好的承诺的给推翻了。
本来黄真都放弃了这张美容方子了的,正在想其他以她现在的能力能够赚钱的路子,安父就又把这张方子摆在了她的面前。
见安父的表情看起来威严而郑重,黄真就知道有戏。
“这张方子是我捡的,不是说过了吗?”
“我在认真的问你话,又开始在那里胡说,我看过你的作业,这纸上分明就是你的字迹,你今天必须说清楚这张方子那里来的,你怎么会知道。”
“可是我说出怎么知道的,爸你肯定不会相信的。”
黄真表现的怯懦而真诚,让安父有点心软,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对他示过弱,语气不由得就软了几分。
“你说出了真相,我就一定会相信的。”
“我有轻微的梦游症你们是知道的,其实这是我梦游写下来的。”
本来还对黄真报了几分期望的安父,听了黄真的话就想直接把手中厚厚的设计美学朝他扔去。
但是又考虑到黄真现在大伤初愈,就只好又把张被他好不容易摊开了的纸重新捏成一团向黄真砸去。
黄真就过纸团,委屈地说:“我就说爸你不会相信吧。”
“你说这是你梦游写的,那你那么有自信拿给我该说要和我谈合作分红,你的自信是谁给你的?”
“爸,你只要知道它能帮我们挣钱不就行了吗?”
说道这儿安父明白了,黄真这这又是不打算说。
前边问她怎么受伤的,她也是这样跟他两个装傻充愣,宁死不说。
越问他就越跟你胡搅蛮缠,越说越离主题远,他这个儿子在一些地方总是别样的固执。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黄真。
“我是担心你的安危,你看自从你给我看了这张方子以后,不是被咬的浑身包就是骨折打石膏。”
额……安父突然的慈父模式黄真有点转换不过来。
“爸,你就直接告诉我,这张方子有什么问题吧?我身上的伤和它没有一点关系,而且我被叮的浑身包是在我给你方子之前的事情。”
安父叹口气,懂黄真真的打定主意了。
“你也长大了,很多事情能够自己做主了,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
安父对黄真伸手,黄真随手就把手里的纸团回扔给他。
“至于这张方子,美一集团很感兴趣,他们想把这张方子给买下来。”
黄真坐直身体,“爸,你那么想知道这张方子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担心把它卖给美一集团后有麻烦找上门。如果说这样的话,爸,你大可放心,这张方子除了你我和美一集团三方没有其他人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把方子卖给美一集团?”
“不是爸你说你不同意我上次的注意吗?你跟美一集团又是长期的合作伙伴,卖给他们一个人情也在意料之中。”
你那么耿直正经的人,不这样做了她还不相信了。
安父脸上有点郝然,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被才十六岁的儿子给看透了。
看来他的儿子确实有资格开始接受作为企业继承者的教育了。
“方子买了的钱,我一分都不要全部都会转到你的名下,这样你能接受吗?”
“先让我听听他们愿意出多少钱再说吧?”
“每月百分之零点五的销售额,期限五年。”
“成交!”
不愧是做了那么多年中药化妆品的,已经非常明白她这个方子的价值了。
她的这张方子上的中药大多都是常用的那几种,相对会比较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