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行进速度极快,很快就到了政务厅大门前,后面四名侍卫也齐齐停了下来。
车夫扬声道:“殿下,政务厅已经到了。”
过了一会儿马车内传来那名暗精灵刻意压低的声音:“殿下昨晚忙于政务,几乎没有休息,现在殿下睡着了,让殿下再多休息一会儿,时间到了之后我会把殿下叫醒的。”
车夫应了声是,心中也不禁感慨这位暗精灵的体贴和细心,怪不得这么多年能一直独占殿下的宠爱。
他依然端整地坐在车辕处,没有向车内看一眼,所以也自然不会知道他们的殿下此时正被人按住双手压在马车内狭小的座位上肆意亲吻,被欺负得满面潮红,只是在睡梦中毫无反抗之力。
而那“细心体贴”的暗精灵说完这句话后又全然不满足地掠夺了许久才施施然起身,松开贝非勒斯被他按住的双腕,再把依然毫无意识的光精灵王子殿下轻柔地抱扶起来搂进怀里,开始轻柔而熟练地为对方整理起被揉蹭得凌乱无比的衣服。
等到一切处理妥当,梵那因才平复了一下神色,换回一贯平静无波的表情在贝非勒斯唇角轻柔地吻了吻,小声唤道:“殿下,该醒了,已经到政务厅了。”
贝非勒斯淡金色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眼皮缓缓掀开,露出不满的、充满起床气的淡金色眼睛。可是由于熟睡方醒和才被欺负过一番的原因,那双眼睛里还带着丝丝迷茫和湿润的、诱惑人心的水汽。
暗精灵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打量着自己的主人……眼中划过了一抹暗色。
果然,还是要醒着的时候欺负才最美味。
贝非勒斯没注意自己暗精灵的神色,他仰着头任梵那因给自己整理衣物,不住地催促着对方,而后匆忙下车去参加政务报告会议。
还有三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贝非勒斯下车后脚步却顿了一顿,回过头吩咐暗精灵老实地在车里等他,不许下车,更哪里也不允许去,还把两个侍卫留下来保护他。
不是他过于专制或是限制梵那因的人身自由,而是因为政务厅就建在大道旁,旁边街道上人来人往,不乏自恃权贵身份惹是生非之徒,梵那因这样的暗精灵如果独自跑出去可太危险了,他不放心。
在他心中,他的暗精灵就犹如一块无比美丽诱人的酒心巧克力,独属于他的。
会议上又说到了暗精灵反叛而前去平叛的纳西斯家族居然平叛失利之事。
这件事昨晚贝非勒斯和精灵王讨论过,贝非勒斯认为应该先彻底查明失利的原因,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平息暗精灵的叛乱;但精灵王却不怎么把暗精灵的叛乱放在心上,毕竟他们也折腾不出什么东西来,反而希望借此机会让纳西斯和曼达家族斗争,消耗两族的势力。对于精灵王而言,这两族势力过于强盛,一直是他的在喉之鲠。
贝非勒斯并不太认同父亲的看法,但他也没坚持自己的意见。
毕竟现在一切事情还是由精灵王做主,而他一向是惫懒的性子,自然懒得在这种事上和精灵王争辩。何况精灵王这样处理好像也没有太大的问题,贝非勒斯也不觉得暗精灵真的能掀起什么风浪。
所以最终精灵王决定派曼达家族的人马去支援纳西斯家族平叛。
对于这一决定两大家族都没有意见。
纳西斯家族一直认为己方惨败是曼达家族在背后做了手脚,这样对方也来到前线,相互牵制,彼此的动作也看的清楚,一定能发现对方的把柄。而曼达家族一直为纳西斯家族抢去平叛这一肥差而不满,偏偏纳西斯家族蠢笨至此,竟然输给一伙暗精灵,白白让自己捡了便宜,得到了平分、甚至分得大半胜利果实的机会,自然乐意。
会议上又报告了一些常规事宜,很快就都通过了,所以才过了两个小时贝非勒斯就回到了马车上,梵那斯果然还老实地坐着等着自己。
贝非勒斯见状满意了些,又靠着自己的暗精灵闭目小憩了片刻,回到府中后就招梵那因同自己一起回卧室。
他在马车上虽然睡了一段时间,但他还是觉得困,便决定补一觉再去处理其他事情。他睡觉自然得让梵那因陪着,而且还有其他欠下的事情也得一并补回来。
在贝非勒斯的记忆中,从他们第一次亲热起,每次梵那因都像是被他的地位权力所胁迫不得不从的样子,两人欢好过程中对方脸色也总是平平淡淡的,像是在强行压抑着自己,忍耐着什么一样,似乎并不怎么享受,只是在履行义务。
而且无论什么时候他让暗精灵停止,梵那因也会马上遵从,并没有十分难受或不愿的表现。
再加上梵那因极其厌恶被除他之外的其他光精灵碰到,所以贝非勒斯一直认为自己的暗精灵是一个禁欲主义者,并不太喜欢这件事情,只是习惯使然听命行事罢了。自己把他赶出去,暗精灵说不定还会因为少了一项任务而松了一口气。
那怎么行。
贝非勒斯想到此处就黑了脸,心道补觉的时候要连这个也一起补回来才行。
他拉着梵那因回到卧室,自然而然地站到床边,而后高高仰起头,露出优美修长的洁白颈项,偏着脸看向自己的暗精灵:“梵?”
梵那因大步向他走了过来,伸手给他解下早上亲手系上去的领结,低声问道:“殿下,您要现在休息吗?”
贝非勒斯应了一声,又偏了偏头,双手不自觉地抵在了梵那因胸前。暗精灵的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