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娘没听到瑾娘说话,也知道她听见去了。伸出手摸着她光滑的头发,“瑾儿听姐的话,等杨震海来了好好相看,别不好意思,虽说女子不好提婚事,可姐在这跟你说,这是你一辈子的大事,咱们怎么说都不中,得你觉的好才行。咱爹虽说心里想着陈杨两家的亲事,可他也是疼你的,不会不顾你的意思。我当年没见过他几次,所有的印象都是爹娘说的,可就是到处听来的,也觉得这人不错,是个有情有意的,别的不说就说他代替他爹上战场吧,挺孝顺的。他当初才十五,管起家里弟弟老老实实的,做事有主意不拖泥带水。就算他出去六年有变化,可本质不会错的。”
瑾娘听着眼圈都有点红,这些话也就姐姐能跟她说,心里酸酸的,那层隔阂也不见了,世界上又有谁跟你说这些呢,只有亲人,她这些日子无数次感谢老天,把她带到这里来,让她又拥有了家人。幸福的感觉再次充满她的心头。
许是蔓娘说的话,许是娘和爹半夜里小声的嘀咕,渐渐的,瑾娘对于杨震海的到来有了那么一丝期盼。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也幻想过杨震海的样貌,一时间想到二哥说的,那一道横在脸上的疤,脑海里总是乱糟糟的,寻思着别太吓人,又想着那人虎背熊腰的,心里也有些害怕。不过转过头想,五尺六寸也就一米八六左右吧,放现代好像也不是特别的高,上大学那会,办理就有个长一米九多的,还被同寝的女生夸过。总之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脑袋里乱的很。最后想到姐姐说的那句,没准人家都娶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