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同时,夜鹰飞艇部队已于晚上十一点十三分抵达了东京上空。、qΒ5
此时的东京大部分地区已经隐没在深夜的黑暗中,除了一些繁华街道上红灯区不时有人影走动外,整个东京慢慢进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柳文清乘坐的原夜鹰一号旗艇上次在夜袭佐世保时坠毁,此时的柳文清乘坐的是一艘崭新的夜鹰新式飞艇。
四十多艘飞艇此刻已经全部抵达了指定位置,通过日本方面的情报,夜鹰飞艇全部散开,已经完全锁定了地面上重要建筑物。
按照唐健的命令,柳文清的夜鹰飞艇部队锁定的地区大部分是东京的银行、工厂、军营,马路,尽可能的避免居民区。
唐健曾告诫过柳文清,轰炸东京只是一次威慑x-ng的行动,其目的是为了敲山震虎,bi迫日本天皇投降而避免更多人的伤亡,而不是单纯为了杀戮。
柳文清的右肩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头被火烧过还没有长齐,吊舱内的几个通讯兵和投弹手为了取暖挤在了一起,大冬天的在几千米的高空之上,即使穿了厚厚的棉衣,寒风呼啸,依旧冰彻刺骨。
柳文清乘坐的飞艇下方是日本天皇居住的皇宫,根据日本方面的情报得知,日本皇宫位于东京地区,占地约17公顷,是日本天皇及其家庭成员居住的宫殿。
下方的整个皇宫被护城和环绕,皇宫分为皇居、外苑、东苑以及北之丸公园几个地区,皇宫的大部分(包括宫殿本身,隐蔽在厚厚的石墙、古老的树木和江户时期的护城河内。
整个日本皇宫守卫森严,易守难攻,倘若真的要从地面进攻的话,必然要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
而柳文清这艘飞艇的主要轰炸目标就是皇居东御苑的幕府城堡以及二重桥后面的伏见矢仓。
俯视下方的日本皇宫各个要点之处,要点之上火星点点,正是皇宫守卫墙头上的火把,也正是这些火把,将日本皇宫内的布局照的清清楚楚,这些都方面了柳文清接下来的行动。
柳文清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石英表,还有半个小时。
瞭望手牛大胆瑟瑟的问道:“柳…大人…你不冷么?”
“呵呵,冷啊,不过也要忍一下,不等命令下来就不能擅自行动,等唐大人的命令吧,任务完成大家就可以回去喝喝烧酒暖暖身子。”柳文清干脆也靠在吊篮的一侧,和几个人聊起天来。
“呵呵,我们不冷!”牛大胆解释道,可瑟瑟抖的牙齿打颤声还是出卖了他,但一听到可以回去喝烧酒,牛大胆眼睛闪过一道精光,随即感觉好了很多,就像真的喝了烧酒一般。
“恩,哥几个挤挤,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去了。”柳文清说道,“给各艇个消息,注意保暖,但不许大声喧哗,更不许在吊篮内coo米以上的安全高度。”柳文清对一旁的无线电通讯兵说道。
“是,大人,我这就给各艇艇长消息。”无线电通讯兵答道。
…………
佐世保海军基地
东乡平八郎从龙威号上回来之后,心情极差,心中烦闷无法排解的他第一次在自己的指挥部中喝起酒来。
富有日本特s-的乐声在不大的指挥部中响起,东乡平八郎独自一人跪坐桌前,桌上一旁的北海道清酒已经喝了一半。
可东乡平八郎越喝却觉得越清醒,心中的烦闷反而更加的难以排解。
眼前一个身穿日本传统粉红s-和服的艺妓手持纸扇,在东乡平八郎的面前踩着小碎步翩翩起舞,不时的搔姿,雪白脂粉涂抹的脸上d-ng漾着阳光般的笑容,领口下,雪白嫩滑的光若隐若现。
东乡平八郎仰头再次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端着空的酒杯愣,靡1u-n的音乐搅的他心中bo涛起伏。
东乡平八郎忽然将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毫无征兆的将面前的小桌子掀翻。
舞的起劲的艺妓被吓了一跳,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瑟瑟抖站在原地不敢1u-n动。
乐师刚想再次奏乐,谁料东乡平八郎顺手抓起散落一般的佩刀,将面前的桌子菜肴砍了个稀烂,此刻,那个被掀翻的桌子在东乡平八郎的眼中就像嚣张的唐健一般。
躲在一旁的艺妓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容失s-大声尖叫。
副官大佐听到尖叫立刻就推开房m-n,只见东乡平八郎仍在拼命的看着身前的桌子,副官大佐连忙问道:“司令官阁下,出了什么事了?”
东乡平八郎泄完之后,扔掉手中的武士刀,怒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一旁的乐师听到这句话早已经吓得皮管ni-o流,艺妓也顾不得自己的小碎步,和乐师一起夺m-n而去。
副官大佐挤出一点笑容说道:“司令官阁下……”
“我说滚出去,你没有听到么?”
“是,是…司令官阁下!”副官大佐也识趣的带上了房m-n推了出去。
东乡平八郎走到窗口,举头看了看无云的夜空,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唐健嚣张至极的笑容,他不知道唐健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难道他真的以为不付吹灰之力就可以轻易夺下佐世保么?
刚刚根本就没有一点诚心谈判的态度?
咦?既然他没有诚心的谈判为何还要我去呢?东乡平八郎忽然觉得今天晚上的和谈似乎有一点不大对劲,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为何唐健会那么的自信,难道他真的那么有把握轻易拿下佐世保么?
十二点之前一定要回复?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