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柳文清出事了!”王建川冲进唐健的作战指挥部喊道。m
“出了什么事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唐健就觉得右眼皮直跳,听到王建川这么一说,果然印证了自己不好的预感。
“今天去轰炸旅顺的十艘飞艇只回来了六艘,其中有三艘重伤,剩下的四艘,有三艘在旅顺坠毁了,柳文清所在的那艘指挥艇在返航的途中失踪,柳文清不知所踪!”王建川补充道。
“该死的,还是自己小看了东乡平八郎,真不该这么冒失,让柳文清去轰炸旅顺,”唐健开始为自己的冒失自责,“有没有去搜寻柳文清?”
“启禀大人,我已经派遣孤狼前去寻找柳文清的下落了!”王建川答道,柳文清算是和王建川一起从北洋新军中提拔出来的,两人x-ng格相近,平时很谈的来,所以柳文清失踪,王建川同样也是很焦急。
“报告唐大人,柳大人已经找到了,但是身受重伤!”一个孤狼又跑了进来。
“那赶快带他去治疗!”唐健急道。
“可柳大人死也不肯去,他说要先见唐大人,他才去治疗。”孤狼紧接着回答道。
“那好,先带他进来,我顺便先看看他的伤势。”唐健命令道。
不一会儿,满身褴褛的柳文清就被人用担架抬着进了唐健的指挥部,满脸被烟熏黑的柳文清一见到唐健,挣扎了一下因为伤重没有起来,自责道:“大人,卑职辜负了您对文清的期望,这次出战损失惨重,请大人降罪!”
“伤的怎么样?关键是人没事就行了,先下去疗伤吧!”唐健关切道。
“文清只是断了几根骨头,并无大碍,只是,丢了四艘飞艇,还损失了几十个兄弟!”柳文清心中感动,眼圈一红,哽咽道。
“只要你没事就行了,以后我会叫日本人双倍奉还的。”唐健说,“你先下去养伤吧,夜鹰没了你不行。”
“是!大人!”柳文清将头低了低,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随后就被几个人抬了下去。
“大人,怎么日本人会有反空袭这样的武器,我听从旅顺回来的兄弟们说,他们是被机枪炮击中的,难道机枪炮也可以打飞艇?”王建川疑hu-的问道,以前夜鹰出动,从来都是大获全胜,这次的意外让王建川很是不解。
“是哈气凯斯机关炮!”唐健解释道,“东乡平八郎不可小觑,他创新的将哈气凯斯机关炮调整仰角,以哈气凯斯机关炮的sh-击距离和火力是完全可以击中低空飞行的飞艇的,毕竟飞艇在轰炸的时候飞行度不快,我没有想到的是东乡平八郎竟然这么快就现了飞艇的弱点,是我的失责没有事先提醒柳文清。“唐健说完,叹了一口气,对于唐健来说,东乡平八郎的确是个强大的对手,唐健第一次感觉到了棘手。
“那怎么办?大人,是不是要派孤狼刺杀东乡平八郎?”王建川问道,他实在咽不下自己的好友在日本人面前的落败。
“等吧,是我没有沉住气,咱们还是原来的那个方阵,坚守威海卫,把东乡平八郎拖垮!”唐健叹了一口气说道,心中有一种自责,或许东乡平八郎就是想利用自己的愤怒,越是这样,唐健就要越镇定,他要将北洋舰队的损失最小化,绝对不能让俄国人占了便宜。
“是!”虽然王建川很想亲自为柳文清报仇,但唐健既然下了死命令,多说无益。
“那大人,卑职就先出去了!”王建川敬了一个军礼。
“恩,好,有什么消息再立刻通知我!”唐健摆了摆手让王建川先出去,自己cu出一根烟卷,点燃,在烟雾中,一双睿智的眼睛若隐若现。
俄国人还真沉的住气啊!唐健暗暗在心中想道。
……
在柳文清大败而回的时候,整个旅顺日军海军基地出一片欢呼声,很多的日本兵知道就是这个在天空飘浮的巨大“ji蛋”让整个佐世保化成了一片火海,今天在司令官特地安排的烟雾阵和高sh-角机关炮下,支那人的飞艇被地面守卫轻易的击落。
港口里的日军士兵一扫之前被北洋舰队轰炸佐世保的yin霾,额手相庆,好像比占领了威海卫还要高兴。
东乡平八郎脸s-稍微好了点,指挥室的几个舰长和参谋面1-喜s-,这可是前两次计划失败的第一个小胜。
东乡平八郎只是脸s-好了点的,但随即又yin沉下来,显然这一次的反击并没有伤到北洋海军的元气,或者对北洋海军来说只是九牛一无关痛痒的损失而已,真正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几个舰长和参谋见东乡平八郎的脸s-恢复到之前的yin沉,立刻停止了兴奋的小声议论。
“诸君知道,虽然我们击落了支那人的几艘飞艇,可对他们来说并不算太大的损失。”东乡平八郎缓缓的说道,他希望帝国的武士不要被眼前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几个舰长和参谋心腹点了点头,事实上的确如此,这几艘飞艇对于一支拥有数千人的北洋海军飞艇部队来说却是不算是太大的损失。
“不过,一次小的胜利可以ji励全军士兵们的士气!”东乡平八郎话锋一转,微笑的点了点头。
“三笠”号舰长小川纯一郎笑道:“完全靠得是司令官阁下的智谋,将支那人的飞艇研究的透彻!不然帝国将士们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赢取胜利。”
“恩。”东乡平八郎似乎对这个马屁很受用,脸上终于出现久违的笑容。
“我决定乘着士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