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县,黄家大宅。全/本\小/说\网/*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黄府的管家跌跌撞撞的跑到内厅,慌忙的叫道。
“又出了什么事啊?这么惊慌!”黄仁贵恼怒的放下他新买的紫砂茶壶,呵斥道。
管家结结巴巴的说道:“老…老爷…外面来了…很多带枪的大头兵,领头的正是林县长,还有警察队长张博涛。”
“什么?”黄仁贵惊得一下子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连忙问道:“来了多少人了?”
管家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道:“不…不清楚。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少说也有几百人!”
“几…百人?”黄仁贵瞪大了双眼,他心里猛然c小子县长是来真格的了,连在城外驻扎的一个营的政fu军都拉来了。
“爹,又怎么了?是不是张博涛那个狗娘养的又来找咱家麻烦了,我这就出去削死这狗娘养的!”黄大任从后m-n窜了出来,不等黄仁贵反应,黄大任带着几十个护院呼啦啦的就冲到外面去了。
黄仁贵暗叫不好,赶紧跟在后面冲了出去,来到大m-n口的时候,觉刚刚呼啦啦的一大群人竟然像傻了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处。
黄仁贵抬头一看,胆汁都差点吓出来,只见院m-n之上赫然趴着两个大头兵,看着军装是驻扎在城外的政fu军,院马克沁水冷机枪,狰狞的枪口对准了下方院子里的众人。
黄仁贵丝毫不怀疑,只要下面有人稍微1u-n动一下的话,院m-n之上的马克沁机枪瞬间就可以将院子里的这些人全部sh-成筛子。
此时,黄仁贵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妈的,这又不是打仗,用的着架机枪么?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黄大任早已经呆若木ji,仅仅是片刻,他的额头上,背上就全部被冷汗给浸透了,平时那些嚣张跋扈的护院们也全傻了,手上的短枪,长枪、鸟铳都快拿捏不住,双tui不停的打颤。
这时,一个白面书生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正是新政fu委任的陵县县长。他的身边站着警察队长张博涛,张博涛的身后还跟着几十个政fu军的士兵,一下子,宽大的院子变得拥挤不堪。
林县长面无表情的走进来,问道:“谁是黄仁贵啊?”
众人没有说话,但是都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向了后面满头冒汗的黄仁贵,黄仁贵暗骂这些忘恩负义的护院们,平时没有少给你们吃喝,怎么一到紧要关头就把他给卖了!
黄仁贵颤巍巍的拿出手帕想要擦一下满头的汗,可是刚拿出来就没有拿稳,手帕被一阵风吹落。
黄仁贵慢慢挪到人群的面前,吞吞吐吐的说道:“鄙人…鄙人…就是黄仁贵,敢问这位就是林县长啊,呵呵,果然…闻名不如一见,林县长年纪轻轻一…一表人才,老夫佩服,老夫佩服啊!”
林县长冷笑道:“黄员外,你应该知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吧?”
黄仁贵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草民…草民不知道林县长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林县长带着这么多军爷来我的府上做什么。”
林县长笑道:“哦,原来黄员外不知道!那我就解释解释了!“林县长的语气陡然变冷,“黄仁贵,逾期不登记土地面积,已是违法,而且知法犯法,si藏枪械!还对执法人员恶语相向,黄仁贵,你可知道后果!”
黄仁贵听到这里,知道这件事已经不能善了,人家这么大的排场上费口舌。
不过,黄大任可不这么想,他虽然害怕,但是仗着这么多年横行乡里都没有出过事,而且家中又有钱,财大自然气粗,再说了,他根本就没有将面前这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县长放在眼里。
黄大任气哼哼的说道:“我们不是没有看到榜文么?这也算犯法,我们家家财万贯,肯定需要武器自卫啊,要是有歹人上m-n抢劫,难道还靠你们这些警察么?再说,那天是你们的人态度不好,我们才起争执的!”
林县长睥睨了黄大任一眼,说道:“黄大任是吧?你仗着家中的财势,平时横行乡里,欺凌f-女,这笔帐我待会再找你算。”
黄大任听完,心中咯噔一下,怎么这个林县长连他以前的事情都知道一清二楚,看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绝非善类,是有备而来,不大好对付。
黄大任平时x-ng格大大咧咧,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ng,他以为面前的这个林县长和以前的那些知县一样,唬人,其实只要吓一吓就怂了。
所以,黄大人朝身边的几个护院使了一个眼s-,这几个护院都是干过镖师出身,以前过的都是刀口上t血的生活,在看到黄大任投来的目光后,这几个护院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几个人悄悄攥紧了手中的金钱镖,只待黄大任一声令下,就可以马上控制住面前的这个林县长,bi退那些院子外的士兵。
不过,王大任忽视了一点,这些士兵都是经过了内战的洗礼,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自然和这些只是跟一些土匪纠缠过的护院们不可比拟。
所以当这些护院们稍稍动了一下,几个士兵立刻用枪顶住了他们的头,让他们动也不敢动一下。
林县长鄙夷的看了一眼黄大任和黄大任背后的几个护院,厉声道:“黄仁贵,枉你的名字中还有仁字,黄仁贵父子两个平时为富不仁,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囤积大量土地,而且抗法不遵,今天我奉总统的亲笔命令,抓捕黄仁贵父子,没收黄家的财产土地,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