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定远’舰着火了!”邓世昌双目怒瞪,似要喷出火来。\.qb⑤。co毫米主炮击中日本旗舰“松岛”号,让刚刚还嚣张至极的“松岛”此时如同一团汹汹燃烧的火球,整个的甲板上狼藉一片,死伤无数,连那一毫米的巨炮也被打的哑巴了。
唐健听到邓世昌的惊呼,别过头去,果然,“定远”号的桅杆已经被折断,连北洋水师的帅旗也飘落海中,连指挥作战的通讯装置此刻也是在一片火海之中。
邓世昌振臂高呼:“吾等当兵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杀敌报国,战死沙场么?弟兄们,给我冲上前,掩护旗舰!”
这时,一个士兵冲上前来报告:“管带大人,一号舱进水,锅炉也报废了一个!”
“不用管了,马上给我冲上去!”邓世昌红着眼睛吼道。
唐健心中暗叹,c-o他妹,我只有一啊,看来只有便宜了“松岛”号了,唐健本来是想击沉“吉野”的。
“是!管带大人!”
此刻的“致远”号上的官兵个个群情ji愤,纷纷调整仅剩的几m-n火炮的角度,朝“松岛”号瞄准!
“提督大人!提督大人!”刘步蟾使劲的摇了摇被炸晕了丁汝昌,此刻的两人身上鲜血淋漓,丁汝昌缓缓睁开眼睛,突觉腰部剧痛,用手一,粘稠的血液中有一道寸余的巨大伤口,血如泉涌的伤口之中一个弹片稳稳的扎在里面。
刘步蟾赶紧扶起丁汝昌,命令左右:“将大人扶进船舱!”
“不!”丁汝昌咬了咬牙,命令道:“拿个高椅过来,我要坐在舰艏,我要指挥作战!”
刘步蟾眼中含泪:“大人,旗具已毁,各舰现在已经和日舰;n战在一起了,其余各舰正在奋力作战!”
“那就指挥‘定远’,给我继续炮轰‘松岛’!”丁汝昌挣扎坐起。
舰上官兵眼见主帅血染舰桥,仍奋力作战,每个人的心中热血沸腾,怒吼道:“杀!杀!杀!”,炮声轰隆,“比睿”、“赤诚”离“定远”最近的两艘日舰纷纷中弹起火,毕竟3o5毫米的巨弹可以轻易的撕裂它们不厚的装甲。
“大人,你看!”刘步蟾指着远处硝烟弥漫的海面上,只见“致远”号冲杀在前,吸引火力,以一挡四,然而,在敌舰猛烈而浓密的炮火下,却已经船身倾斜,眼看是撑不久了。
“邓管带,唐大副……”丁汝昌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即命令灭火,刚刚的一顿炮击,甲板之上已是一片火海,血r-u模糊,传来阵阵焦r-u的恶臭。
前一刻还平静的可怕的海面上,此时如同煮沸了一般,在数千的炮弹呼啸声中不断溅起数丈高的1-。海面上一片狼藉,尸体随bo而浮,深蓝的海水渐渐被鲜血染红。
“该死的支那人,这么不要命了!”伊东佑亨眼中闪现一丝惧s-,看着冲杀在前的“致远”号,竟然以一舰之力,将第一游击中的四舰挡住。
伊东佑亨看了一眼刚刚一“镇远”号上sh-而来的炮弹引的大爆炸,此刻站在甲板上的能走动的已经没有几个了。“该死的辫子猪!”伊东佑亨咒骂了一声,便命令旗语兵挂起“各舰自由行动”的信号旗之中,在“吉野”号的掩护下狼狈退出了战场。
邓世昌紧紧的抓着舰艏的栏杆恨恨的看着逃离的“松岛”旗舰,“致远”已经中了数百炮弹,舰艏前倾,船室侧漏,恐怕伤重已到了无法修复的地步了。
唐健看了一眼冲上前来的“吉野”号,嘴角浮现一抹狠笑:“妹的,本来是想放你一马,你自己却送上m-n来!”
邓世昌转过头,重重的拍了一下同样满身是血的唐健:“健弟,‘致远’重伤难返,我意撞沉敌舰‘吉野’!”
“哈哈,能和昌哥血洒疆场,我唐健死而无憾!”唐健仰天大笑,不过随即郑重的说道:“昌哥,可以试试我上次装在鱼雷室的那枚新式鱼雷!”
“哦,那个会有用么?”邓世昌问道。
唐健一拍x口:“试试便知!”
“健弟,我意绝沉吉野,你的那颗鱼雷只有一颗,万一不中,岂不是让吉野脱逃,它可是连续击沉我北洋三艘军舰!此舰万万不能让他脱逃”邓世昌不等唐健回答,冲到舰艏之上,大声疾呼:“众将士,开足马力,随我撞沉敌舰吉野,为我北洋死去的弟兄报仇!”
唐健心中暗叹,这邓世昌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固执,竟然还要与舰同沉。不是不相信我的技术么?卧槽,这颗鱼雷可是自己整整了三个月的时间,用了整整一万两白银,才和田阿登一起设计出了这个二十一世纪的逆天极的鱼雷,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打不中吉野号?这不是怀疑我的智商么?
我唐健可是正宗的穿越人士,前世可是从海军学院毕业的高才生,还有三年的海军6战队特种兵的经验,这样的一颗鱼雷就是是一万米的距离依然可以轻易击沉一艘万吨级战列舰的。
然而,此刻邓世昌那里听得进去唐健的劝告,“致远”号以仅剩的十节的马力朝几百米外地吉野号撞去。
与此同时,唐健快的跑进鱼雷室,解开那颗鱼雷上的保险,在几个鱼雷兵的合力帮助下塞进鱼雷sh-管,瞄准,sh-!一气呵成。
唐健在心中这样的告诉自己,自己在这一刻就要改变历史,从击沉“吉野”号的这一刻开始,我唐健要改变北洋全军覆没的历史,改变中国百年的屈辱史!
就在“致远”距离“吉野”不足三百米时,一颗形状奇怪的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