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哈齐听了玉儿的话恨得不行,他的睡相怎么可能这么不雅?这个女人,故意气他的吧?按着那让人又恼又爱的小嘴儿就是一顿狂亲,直亲到那个女人亲口承认他是个大人物,才松开了压制。
玉儿得到自由,一下滚到一边,晕红着脸警戒道:“你离我远点儿。”
媳妇儿不这样,雅尔哈齐也就罢了,媳妇儿一幅小兔子竖着耳朵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倒勾得他兴奋起来,一时饿狼扑食般扑了上去,按住要逃的羔羊剥了个干净,上下其手,吞食怠尽。
玉儿软起一团瘫在那儿,好吧,这个男人才二十五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她要原谅他,包容他,顺着他……
玉儿咬牙,她想杀了他!
心满意足的雅尔哈齐搂着媳妇儿继续先前的话题。
“媳妇儿,我和你说这么多,你明白了吧,咱不用惧怕太子。你说,咱要不要回赠他点儿什么?”
皇帝身子骨还壮着呢,太子一时半刻想要坐上那位子是不可能了,想来还有得等,下面的皇子阿哥们可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将来太子忙着与兄弟们来往,想来不会有太多精力花费到他们一家人的身上。而王府里以现在的趋势看,将来世袭罔替的铁帽子一准得落他头上,虽说他不太稀罕吧,不过,有总比没有强不是。
有了世袭罔替这顶帽子,他也能更好地护着妻儿,平日行事只要不太出格儿,便是皇帝也不会轻易发难,到时,一些私下的动作,没有证据,太子便是知道了也不能拿他做筏子不是,何况,他又不傻,不会做得隐秘点儿,让人无法查出来?再说,照这趋势发展下去,将来如何,还未可知呢!
雅尔哈齐现在的爵位也不错,不过,袭了王位,将来还能传给儿孙呀,他也不能指着以后的儿孙个个是英才不是,庸碌一些的,有了王位,也能自保。
想着自己那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雅尔哈齐得意地吡牙,他的儿子女儿,个顶个的聪明,脑子好用,至少,这一代,他是不用愁的,大儿子现在就能看出是个有算计的,平日连他这个阿玛有时不小心都得被他抓住痛脚,就像媳妇儿说的,是个天然的腹黑啊。
雅尔哈齐得意了,腹黑好呀,儿子,肯定不能像妻子这样憨直没心眼儿。至于女儿,去哪儿找一个他这样好的男人给女儿做夫婿?毕竟像他这样全心护着妻子的男人少呀。所以,雅尔哈齐决定,要好好教导儿女,千万不能让儿女像媳妇儿这样,要不然,他这个阿玛就该愁了。
玉儿听了雅尔哈齐说“回赠”太子的话,皱眉想了半天,终于摇了摇头:“算了吧,这些麻烦人,离他们远点儿吧,我还是觉着清静日子过得省心。”
雅尔哈齐看看媳妇儿,忍不住叹气:“被欺负了也算了?继福晋的药可是太子给她的。”
自己媳妇儿被人欺负了居然得忍吗?
玉儿瘪嘴:“自有人收拾他,咱不去架那个火,抽那个梯,皇帝再不喜欢,那也是他自己的儿子,是他们自己家的事儿,咱们还是别多出头吧,咱现在日子过得多美,全大清都没比我们过得好的了。”
雅尔哈齐失笑,“好吧,咱过得美,咱不希得理他,不过,他这次供药了,我想想还是觉得有气啊?媳妇儿,其实,我们可以偷偷给太子找点儿麻烦,不会让太子、皇上知道的,你说,要不要?”
玉儿想了想:“太子供药不一定知道是用来害我的吧,不知者不罪,咱们又没有与他有什么冲突磨擦,他没理由对付咱们的,对吧。你也别去费那心思算计太子了,毕竟他是皇上的嫡子,再有意见,皇上却未必愿意见别人算计太子的。再说,咱也没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太子供药的,是吧!”
确凿的证据?雅尔哈齐摇头,就他的傻媳妇儿这老实劲儿,如果没有她的灵觉,现在还能有个全乎身子吗?早被人嚼巴得没剩多少了吧!算了,媳妇儿既不愿沾那些事儿,想过清静日子自己就顺着她的心吧,大不了,以后他再不着痕迹地扇个风,点个火,把这仇给报了就行了。
想到灵觉,雅尔哈齐想起来:“咱在说同心珠吧?怎么扯太子身上了?”
玉儿傻笑,这楼歪得,没影儿了。
“唉呀,夫妻说话,还管什么目的呢,说哪儿算哪儿呗。”
亲亲傻笑的媳妇儿,这样毫无顾忌地说话是很轻松,很畅快,不过,要问的,还是得问。
“我寻思着,听你刚才说的,倒像我从你那儿得了不少好处,怎么没听你说你从我这儿得了什么?”
玉儿打量丈夫两眼,想了想,摇头:“没有!”
雅尔哈齐撑起上身,俯视着媳妇儿:“没有?怎么会没有,你不是说互相受益的吗?”
玉儿乐道:“那是因为你没什么可以转嫁给我的啦。”
雅尔哈齐皱眉:“听你这意思,怎么爷倒成了个穷光蛋了?还成了个吃媳妇儿老本的玩意儿?”他怎么觉得这么不得劲儿?
玉儿捂嘴乐:“唉呀,夫妻之间,别计较太多啦,再说,要计较,可就多了,你也知道,你的力气长了,还是和我成婚后的事儿,是吧。”
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个装丹药的瓶子:“当初在大兴救你,用的是这个。当初一粒丹药没用完,就把你的身子骨儿治好了。”
雅尔哈齐已经有些麻木了,接过媳妇儿手里的瓶子,打开闻了闻,一股清香之气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