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郃、沮授二人如此焦急,黄忠也不卖关子,直接言道:“张将军、沮军师,我军都已经攻打剑阁关好几个月了,可这剑阁关却依旧岿然不动。”
“于是我就在想,有没有其他的法子,可以绕道去剑阁关的后方。”
“所以这段时间里,我便在这附近的崇山峻岭间游荡,看看有没有山径小路,可以偷偷行到剑阁关后面去。”
沮授闻言一愣,当即言道:“黄校尉,你这想法我等早就想到了,并且我们也向当地的民众打听过了,而答案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剑阁关横拦于此,绝没有其他小路可以过关的!”
黄忠立即摇了摇头,颇为激动地说道:“沮军师,虽然没有山路小径可以通过,但是却让我找到了另一条路,这条路也可以绕过剑阁关啊!”
听到黄忠此言,张郃、沮授皆是大惊,急忙叫道:“此言当真!?”
黄忠自信地点了点头,言道:“绝不敢胡言乱语!”
“在剑阁关东面七八里的一处山峡中,我找到了一条湍急的深溪,待我在山岭上顺溪而行的时候,却现这溪流又转道向西南流淌,其方向正是剑阁关的后方啊!”黄忠继续言道。
忽然,黄忠脸色也是一僵,又苦笑言道:“不过,我顺溪而行不过两里,却遇到一处断崖,难以再向前继续行走。”
“不过,根据我在荆南从军的经验,这深溪的流向绝对不会出现太大的改变,它最后肯定是会流通到剑阁关后的。”黄忠又保证道,“所以,只要我军派一支人马,顺着这条深溪潜行而下,定能抵达剑阁关之后,从后方袭取剑阁关!”
听完黄忠的说明,张郃、沮授二人却是面面相觑,脸上也露出了错愕的神色。
忽然,沮授对着张郃,言道:“张将军,如果派军顺着黄校尉找到的那条深溪而下,可最后万一此溪流并没有通向剑阁关后,这岂不是送军士于万劫不复?毕竟黄校尉也说了,那深溪湍急且多断崖,军士根本难以顺溪而返啊!”
对于沮授的忧虑,张郃并没有立即下达结论,而是对着黄忠言道:“汉升,你带我去看看你找到的那条深溪!”
待张郃见过黄忠找到的深溪之后,眼中立刻露出了精光,以他张郃对地形的认知把握,他的见解几乎和黄忠相同。
此时,对于这条深溪通往剑阁关后的概率,张郃心中足有七成的把握。
如此,张郃已经可以决定冒险一搏,派军士顺着这条深溪去剑阁关后袭击。
不过,这条深溪毕竟湍急万分,就连善水的健儿也难保无虞。
所以,顺溪而潜入剑阁关后的军士,绝对不可能派遣太多。
于是,张郃只在军中挑选了八百个善水的勇士,由黄忠统领着顺溪而下。
……
在黄忠领军顺溪潜入的时候,张郃也领着大部军伍,对着剑阁关起了几个月以来最为猛烈的进攻。
面对张郃军的要命攻势,剑阁关的守将严颜也不敢马虎,立即调集关内所有军卒,日夜不息地防御关卡。
而就在张郃和严颜展开激烈关卡攻防战之时,位于剑阁关后三里外的一处小村落中,却是突然杀出了五百多人的精锐战兵。
这五百多人的精兵,正是那顺溪而下的黄忠军!
只是,因为那深溪实在太过湍急,且溪水流淌的过程中,遇到的尖石高崖实在不少,以至于八百人的精卒中,能活着抵达剑阁关后的,只剩下五百多人不到。
并且,这五百多人的战兵中,全部都是各个带伤,其中甚至有接近百人受了重伤,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作战。
此时,黄忠领军来到这个小村中,并未举起屠刀大开杀戒,毕竟这个村子中只有几户人家而已,根本对军伍构成不了威胁。
黄忠将重伤的士卒,全部留在村中休养后,便立即领着其他能战之士,立即朝着剑阁关的方向行去。
当黄忠抵达剑阁关后不远处的时候,只见剑阁关上下皆是手忙脚乱的样子,各种交战的喊杀声从未停止过。
见此情形,黄忠知道定是张郃正在领军猛烈攻关,以此来为他黄忠的潜行军,制造从后突袭的机会。
当即,黄忠也不再犹豫,立即领军从后杀出,直袭剑阁关的关门处。
此时,剑阁关的所有守军,全然没有料到会有军伍从后偷袭,所以对关后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以至于黄忠很顺利就杀到了关门处。
“将军不好啦!关后有丁靖军偷袭,如今已经杀到关门下了!”
剑阁关上,一名川兵慌乱地抛上关头,对着在关头指挥防御的严颜惊叫道。
严颜闻言之后,先是骇然一愣,随即双目充血,大吼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丁靖军从关后偷袭!”
“将军!是真的!都是真的!”那川兵哀嚎叫道。
严颜一把推开面前惊慌的川兵,在关头上对着关后向下望去,果然见到一支数百人的丁靖军,已然杀到了剑阁的关门处,此刻正在奋力清理关门处的堆积物,想要将关门从内打开。
眼见如此,严颜立即领军扑向城下,想要将黄忠军全部铲除,以防城门被打开。
然而,面对严颜的攻击,黄忠却是毫不退缩,只领着五十个健卒,便前去阻拦严颜,其余人依旧在抢开城门。
虽然黄忠身周只有五十个人,但是在这个狭窄混乱的城门处,却可以挥出几百人的战斗力来。
并且,因为黄忠个人武力的群,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