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靖真诚的接纳自己,马超也不再犹豫耽搁,立即领全军归附于丁靖。
吕布得知马超投效于丁靖后,果然气得雷霆大怒,准备领军再攻池阳城,找丁靖、马超这二人好好算账。
然而,自从马超归附于丁靖之后,吕布麾下将士的士气,却是再遭一顿打击。
如此颓败士气的吕布军,又哪里是丁靖军的对手。
接下来三个月,丁靖和吕布交战十数次,却都是以丁靖取胜为结局。
而在丁靖和吕布正面对垒交战的几个月里,张绣和徐晃的两支大军,也同样没有闲着。
现如今,二人皆已经完成各自的军事目标,将整个三辅除了右扶风之外的所有城池,尽皆全部攻占而下。
面对如此不利的局势,吕布麾下的将士,可谓是人人自危,皆生出了厌战怯敌之心。
连一向刚毅的军师陈宫,都已经开始动摇战心,劝吕布暂时放下长安城不管,先退回右扶风一带修整下再说。
虽然吕布心中很舍不得长安城,可是他现在麾下的战力已损失得只剩三四万人,又如何能够再穿过丁靖的阻拦,成功杀回长安城呢?
万般无奈之下,吕布也只能接受了众将的意愿,选择暂时先退避三舍,朝着右扶风引军转进去了。
见吕布军西去,丁靖也并没有追击,他知道吕布的败亡,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当务之急不是追赶穷寇,而是回头夺取长安。
……
……
几日后,只见丁靖、徐荣、张绣的三支大军,再次齐聚于长安城下,总计兵马一二十万,弄得方圆十数里都是旌旗营寨,吓得整个长安城都惴惴不安。
眼见城外如此多的兵马来围,长安城的守将皇甫坚,心中也不免惊慌异常,立即召集王凌、李肃等重要人物前来商议对策。
王凌见到皇甫坚之后,立即提议道:“皇甫将军,如今长安城外旌旗密布、战军如潮,长安城内也是暗流涌动、密谍无数,可谓是内忧外患啊!”
“如此情况之下,长安城无论如何是守不住的,不如直接开城向丁靖投降,或许还能保证城中民众免受战火波及。”王凌继续言道。
听完王凌居然说出投降之言,皇甫坚和李肃二人皆是一惊,似乎绝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也怪不得二人会有如此反应,实在是因为王凌本就为吕布信任重用之人,可谓是吕布真正的亲信人物。
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说出投降的话来?
当即,皇甫坚哑然地看着王凌,诧异地言道:“王督邮为何出口便言投降?你莫不是在试探我?!”
王凌摇了摇头,说道:“温侯虽然待我不薄,但是我也不能逆天而行,如今关中局势已成定局,除了投降丁靖之外,难道还有其他选择不成?”
“莫非,皇甫将军想要以死殉城么?”王凌看着皇甫坚反问道。
皇甫坚闻言之后,脸上却是一僵,并没有回答王凌的问话。
然而,从皇甫坚的反应,王凌却已经知道了答案。
吕布虽然对皇甫坚同样重用有加,但是以皇甫坚的出身和能力,他对吕布只有效力之心,却并没有效死之意。
如果是大势所趋,他皇甫坚也只能顺势而为。
不过,皇甫坚并没有直接回应王凌,而是看向李肃问道:“李将军有何见解?”
李肃直接言道:“我效力于温侯,只当为温侯而赤胆忠心,投降丁靖是不可能的!”
其实,李肃表面说得如此正义凛然,实则是因为李肃自觉得投降丁靖后,他李肃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毕竟,当初吕布被从丁原手下策反,他李肃就是其中的劝反人。
因此,李肃当然认为丁靖会怨恨自己,甚至恨不得立刻要了他李肃的命。
……
……
此刻,听着王凌和李肃两种迥然相反的意见,皇甫坚的内心也变得犹豫不定了起来,无论是投降丁靖,或则是坚守到底,似乎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就在此时,忽有士卒前来禀报,说道:“报!城西外有马超军到来!”
皇甫坚等人闻言一愣,立即前往城西登楼观望,却见到马超、马岱立于城下,大叫道:“请皇甫坚答话!”
皇甫坚站立于城头,对着马超喊问道:“马孟起,你为何会领军出现在这里?温侯如今何在?”
马超看着城头上的皇甫坚,以枪对指而言,道:“我本与温侯并肩而战,却不想温侯猜忌而欲加害于我,如今我已降归镇北将军。”
“如今关中局势已定,你当纳头献城拜降,免致长安城生灵受苦。”
马超继续言道,“皇甫坚,如若你继续执迷不悟,我当率先攻城也!”
皇甫坚闻言之后,一瞬间就面如土色,叹息道:“看来温侯之军不可能再返回长安城了!”
这时,王凌继续插言提议道:“皇甫将军,为今之计,只有投降一路可走!”
皇甫坚听得王凌再劝,也不再瞻前顾后,当即传令三军大开城门,亲自捧着长安城守的印绶出门投降。
而在皇甫坚开城投降之时,李肃却是独自领着三百亲骑,夺西门扬长而去,向右扶风寻吕布去了。
只是,李肃万万没有想到,如今长安四面皆是大军围堵,尤其是西面更是重兵把守,就他这三百骑军,如何能够突围逃走。
出城不到二十里,李肃一干人就被庞德领军堵截,李肃更是被庞德一刀斩杀。
自此,整个长安城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