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万人的兵马。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再说,想要围死丁靖军这样的精锐之师,这所需要的四万人兵马,还都必须是清一色的主力战兵。
如果是四万乌合之众所组成的偏师,那可围不住丁靖军啊!
所以,为了将丁靖军一举抹杀,仅仅凭借文丑军一部,却是万万不够的。
当即,颜良立马看向文丑,急言道:“兄弟,看来我们必须回报信都城,请主公派遣大军前来支援我们,否则仅仅凭我俩这点人手,这丁靖军恐怕留不住啊!”
文丑点了点头,同意了颜良的说法,言道:“的确如此,不过在通报主公之前,我们还是要把情况摸清楚才行!”
言罢,文丑又看向王二,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冯礼的亲兵,只是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表明身份?”
王二神色一黯,有些为难地言道:“二位将军也知道,这巨鹿到安平的大片地界,都已经被并州军占据,到处都是并州军的游骑斥候。”
“因此,我家将军害怕小人被并州军捉住,又担心并州军用我家将军的信物,反而来欺诈渤海军,所以我家将军并没有交给小的信物。”
听到王二的话语,文丑却是眉头一皱,喝道:“如此,你叫我如何敢信你的话?!”
见文丑心存顾忌,王二立即恭维一笑,说道:“将军,我家主公虽然没给我信物为证明,但是却托小人带了一封信件在身!”
“信件?!”
文丑愣了一下,哑然言道:“你家冯礼将军莫不是个傻子?!不让你带信物在身,说是担心被并州军搜查到;可让你带着一封信件在身,难道就不但心被并州军搜查到了么?!”
听着文丑的疑问,王二连忙解释道:“将军不要着急,我家主公另辟蹊径,将信件稍微修改了一番,即便小人被并州军抓住,让这信件被并州军搜走,却也不会被并州军利用。”
随着王二话音一落,颜良、文丑皆是一惊,脸上忍不住满是好奇之色。
二人连忙看着王二,急切地问道:“快把你家将军的信件拿出来看看,我俩倒是要看看有什么特殊不同!”
王二点了点头,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随即将自己的脚上的一双草鞋脱下。
只见王二将这双草鞋拿在手中,三下五除二就把草鞋拆开,从两只草鞋中的草藤间,各自抽出一小卷布条。
看着王二的一举一动,颜良和文丑也是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操作,实在让人出乎意料。
“这便是我家主公写的信件!”
王二连忙将两卷小布条奉到颜良、文丑面前,颇为得意地说道。
二人忍受着布条上的脚臭,无奈的将布条拿到手中,小心地展开并观览了起来。
然而,二人仔细瞅了半天,除了看清一张布条上盖着巨鹿城守冯礼的印鉴之外,却是看不懂另一张布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鬼东西。
二人当即看向王二,疑惑道:“王二,这张布条上盖着你家将军的印鉴,可这一张布条上写得是什么鬼?上面根本就前文不搭后语,写得到底什么狗屁东西?!”
听到二人的破口大骂,王二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些自豪地言道:“二位将军,你们看不懂这封信就对了,因为这便是我家将军的独到手段,这封信连二位将军这样的人物都看不懂,更别说丁靖军那帮人了!”
听着王二的解释,二人也觉得大为惊奇,忍不住又问道:“那如何才能看懂这封信?”
王二连忙说明道:“二位将军,其实这封信不是一列一列看的,而是要一行一行看的;而且除了这一点之外,这封信也不是从右往左看,而是从左往右看的!”
随着王二的解释,颜良、文丑立即改变自己平时的浏览习惯,立即按照王二的说法,也就是后世现代的浏览习惯,再次仔细浏览起手中的布条来。
果然这一次,当按照王二的方法浏览之后,二人终于看懂了布条上书写的内容。
在这封布条上,冯礼先是表达了自己屈服于并州的无奈,以及他心向渤海的忠诚。
随后,冯礼又描述了丁靖将粮草屯放于巨鹿城的事情,而他冯礼也借此机会,偷袭了城内的丁靖军,并且把丁靖军的粮草全部扣在了巨鹿城内,断绝了丁靖军的粮草补给。
此外,冯礼又派遣大量兵马,将穿行巨鹿的各处道路,全部用巨石封堵,以此阻断了丁靖军的西退之路。
最后,便是他冯礼请求渤海速速派遣大军前来巨鹿,与他冯礼前后配合,将丁靖军抹杀在巨鹿城外的薄落津。
虽然这封冯礼的信,书写的文字并不是很多,但是其表达的内容却足够爆炸。
以至于颜良、文丑二人浏览过后,只觉得心神巨骇,整个人都处于恍惚懵懂之中。
良久之后,二人才反应了过来,彼此的脸上已经是通红一片,显然都被冯礼的信件,弄得有些心潮澎湃。
颜良对着文丑言道:“兄弟,冯礼的出现,对我们渤海而言,简直就是天赐良机,我们必须把握住,绝不能让如此难得机会逃走!”
文丑也立即点了点头,同样极度兴奋地言道:“正该如此,机会抓住咯,一战功成;机会抓不住,胜负难料!”
“兄弟,这样吧!你带着王二去信都面见主公,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以及冯礼的情况,都给主公详细描述一下,请求主公速速派兵前来支援,争取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