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晔想要看一看自己手中的格物教材书,蔡琰却是抓紧了手中书籍,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
“为何?!”刘晔闻言却是急了,立即不解地问道。
蔡琰解释道:“此书乃安北将军亲手编纂,皆是安北将军独家学识,只供给我并州学院师生学习使用。”
“因此,非我并州学院的师生,其余任何人都不得拿书观看!”
听着蔡琰严肃的回答,刘晔更加惊诧,脱口叫道:“你说这本书是由丁并虎亲自编纂的?!”
蔡琰立即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不会吧!丁靖竟然还有能力编纂学书?!”刘晔诧异且怀疑地叹道。
蔡琰听到刘晔这话,却是有些不愿意了,连忙反驳道:“安北将军不但神武,学识也是超凡绝伦,能编纂教材学书,有何奇怪之处!”
见蔡琰似乎有些生气,刘晔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抱歉道:“姑娘勿气,是我孤陋寡闻,错诽了安北将军!”
见刘晔诚恳道歉,蔡琰心中的怒意才消去。
如果刘晔继续质疑丁靖的话,说不定不用蔡琰责问,堂下的丁玲儿和甄宓二女,可能就会立即暴起,非让刘晔为质疑丁靖之事,当场给个说法不可。
“请问姑娘,如何才能拜入这并州学院学习?”刘晔再次突然问道。
原来,为了弄清这本格物书中的内容,刘晔竟然愿意舍下身段,拜入到并州学院中学习。
蔡琰不知刘晔心中真实想法,单纯以为刘晔也想到并州学院求学,便直接答道:“招生之事皆由我父亲管理,你去找我父亲问问吧!”
“不过提醒你一句,我并州学院在原则上,是只收十五岁以下的学员入学的。”蔡琰不忘提醒道。
刘晔闻言却是一愣,连忙问道:“姑娘父亲是?”
“小蔡师的父亲,就是咱们并州学院的院长。”不等蔡琰回答,刘晔身后跟随引路的卫兵,却是率先向刘晔说明道。
听到卫兵说明,刘晔顿时瞠目一惊,无比错愕的看着蔡琰,失声叫道:“你是蔡中郎的女儿?!”
蔡琰微笑地点了点头,毫不隐瞒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好了,跟你说这么久,也耽误我太多的授课时间了。”
蔡琰见刘晔惊诧的样子,害怕刘晔继续不依不饶,便说道:“这样吧,有什么事情或者疑问,你可以去找我父亲询问,我想他会给你一个详细且满意的回答!”
见蔡琰下了逐客令,刘晔也知道自己继续在此叨扰实在不好,便拱手一礼,以作道别,就继续随卫兵寻蔡邕去了。
……
不一会儿,卫兵就把刘晔引到了蔡邕面前。
见到久盼不见的蔡邕之后,刘晔连忙稽首跪拜,无比恭敬地行礼道:“学生淮南刘晔刘子扬,拜见左中郎将!”
见刘晔如此郑重行礼,蔡邕对刘晔的印象也不错,连忙上前扶起刘晔,笑着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你来拜见我,是有何事?”随后,蔡邕直截了当地对着刘晔问道。
刘晔微微一笑,说道:“得闻中郎在此为院长,心中便期盼能见中郎一面,故而来此拜见中郎!”
“只是为了见见我?!”蔡邕继续问道,语气里却是有些不高兴,“还有,我已经不是左中郎将了,与其称呼我为中郎,我更喜欢被称为院长。”
蔡邕之所以如此不高兴,除了刘晔称呼他中郎而不是院长之外,还在于一开始,蔡邕是以为刘晔远从淮南而来拜见他,而且还是一位汉室宗亲,应该是有其他重大要事才对。
却不想这刘晔与其他凡夫俗子也别无不同,居然都是慕名而来的无聊之人。
见蔡邕似乎有些不高兴,刘晔顿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然而刘晔为人厚道老实,不懂巧言花语,只能老老实实地解释道:“蔡院长,我一开始的确是慕蔡师之名而来的,不过在进入这并州学院之后,我却是为了学识而来的!”
“此话怎么说?”蔡邕有些意外地问道。
刘晔继续解释道:“进入院中,我恰巧听到令爱授课之声,然令爱所授学识,取名为‘格物’,乃刘晔闻所未闻之物。”
“不过,这些格物学识,虽然是学生闻所未闻之物,但其道理和由来,却都是有迹可循。”
“学生从来喜好这些杂学,今日听到令爱授课内容,更是心痒难耐、喜好过头。”
“因此,学生想要拜入并州学院,愿学得这些新学识,还望院长成全!”刘晔再次跪拜稽首求道。
听到刘晔说明来意和请求,蔡邕的脸上也是一阵发愣。
片刻之后,蔡邕再次扶起刘晔,说道:“你这向学之心,实在难能可贵!”
“只是,我并州学院乃安北将军所建立,将军有严令下达,只招收十五岁以下的学员入学,其余超龄之人想要入学,必须经过将军特准才行!”蔡邕向着刘晔无奈解释道。
其实,蔡邕也知道丁靖,为何会设下这样的入学条件。
首先,并州学院的建立之初,是为了给并州培养人才。
因此从并州学院学成的学员,将来很大可能都会直接进入丁靖的麾下,
所以为了保证学员的忠诚和纯洁,丁靖才设置了这一条原则,就是为了防止其他诸侯派遣细作进入学院,趁机打入他丁靖的文武班子。
其次,并州学院教授的学识与众不同,尤其是数学和格物两科,更是独树一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