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幽却是连声尖叫不已,整个人都包在黑玉如意地光环之下,被身后怪叫连连手持三股钢叉的血池道人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没有一丝还手的余地。 双方的修为相差太多,法宝还被对方克制,若不是夏九幽天赋异禀,以阴魂之身修炼了夜帝苍山的五行道法,虽未炼出五行神光却也可自如操纵五行遁法,倏忽来去,有如神助,身形滑溜无比,只怕片刻间就早被暴怒无比的血池道人叉在了钢叉之上,活活打死在当场。
而白奇峰此时也是站在一旁,虎视眈眈,人虽不动,但手中一座神山却不时放出明黄光亮,弥漫一方,逼得四处逃窜地夏九幽接连碰壁。 本来血池道人的修为就远在夏九幽之上,加上白奇峰一旁相助,或杀或擒只是迟早的事情。
“这鬼气森森的女子,跑路倒是有一套,只可惜今日终是难逃一劫!算上他,夜帝那厮门下弟子可是已有三四人折在我手下了呢!”看到血池道人并未使用法宝神通,只是一意尾随追赶,势如疯虎的模样,雍容却也不太好说些什么。 他早就知道这之间的一些内幕,之所以以前没和血池道人讲清楚,也是怕事到临头自己麻烦,今日机缘巧合偶然碰上,被他自己猜出来了,雍容也没必要硬要人家速战速决,反正是迟早的事,也不争这一时了。 情绪发泄出来。 自然就没问题了。
雍容心里稍微感叹了一下,正准备上前助阵帮着天极子将四处游走地巫姓老人拿下来,突然只听得白奇峰一声冷喝,手中神山腾空而起,迅速涨大至小山一样,当空往下一落,万千黄光勾连地面结成地网也似地大片地带。 顿时将施展遁法满天逃窜尖叫的夏九幽压得身形一滞。 血池道人随后赶到,也不多说。 手中巨大的钢叉哗琅琅一响,勾魂摄魄,三股叉一绞,立时就将夏九幽整个人串在叉上。
“莫要伤她性命,本尊还有事问她!”眼见血池道人一招得手,又自扬起钢叉就欲念动法诀,扯出夏九幽的魂魄。 打进轮回,雍容连忙高声喝住。
血池道人闻言,口中怪叫一声,却也不敢违抗,回头朝着雍容望来,猛然面色一变,大惊叫道:“不好,兀那贼子休伤我家主上!”
“主上小心!”同一时间也自传来白奇峰的叫喊。
“竖子辱我太甚。 怎可与你干休!”说时迟那时快,雍容只觉身旁一股巨力惊天动地奇快无比的袭了过来,却是那乌灵老祖心口不一,恼恨雍容,看到雍容心神一分,知道是个好机会。 竟然悄悄地放出了欲界六魔隐入虚空,寻着机会,大口一张,骨朵朵的喷出一口漆黑无比地浓烟。
“好孽障!你是自己找死!”雍容心中通明,哪里还不知道是这乌灵老祖口服心不服,故意假投降来蒙蔽自己,心中一横,顿起杀心。 他原本就是存了能收就收,不行就杀的心思,如今一见这老妖居然臣服片刻就来背叛。 自是恼怒异常。
大袖一挥。 一股狂飙激荡,扫开接连扑过来的欲界六魔飞天夜叉。 再一睁眼看去却发现那骨朵朵冒出来的漆黑浓烟却并没有被自己狂风吹散,那烟粘稠无比四下一落,便是眼前一黑,空间之中地旋天转,满眼具是黑漆漆一片,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再朝左右一望,场中情形全部不见都被这浓烟封住隔离,烟中又有鬼声啾啾,万千恶鬼穿梭来行,一片纯粹的黑暗,比墨汁都黑。
站在原地不动,雍容身外冒出重重神火,避开身外浓烟,一干鬼物才一靠近立时烧成灰烬,心中却也暗暗吃惊:“果然不愧是上古异种,千目千眼的八爪乌鱼,这手段真是诡异的有些出乎意外!不过,些许小道,眼儿耳目而已,难不成就认为这么一点伎俩就能害我不成?”
雍容心中早已被激起一股凶性,人虽未动,神念却已死死锁定了外面八爪齐动地乌灵老祖。
黑烟四面围困,隔绝内外生息,重如山岳,压得身外火光微微一阵晃动,只一团烟雾就有这等功效,乌灵老祖也实不愧为妖仙高手,眼见自己偷袭失败,连雍容身前都近身不得,乌灵老祖将牙一咬,又自口中喷出十三面魔幡,黑云魔火翻翻滚滚倾泻而下,意图重新布下十三恶门大阵暂时困住雍容,给自己逃脱争取时间,却不料雍容只是冷冷一笑,万丈火云现于头顶便将十三面魔幡尽数托住,无论如何也落不下来。
随即心念一动,牵起系在乌灵老祖身上地火线丝绦轻轻一阵抖动,那火线顿时猛力向内收缩,自内而外放出一丝丝地火光,而乌灵老祖元神又受了伤害,一身法力调用不及,只被这火线一嘞一烧,登时便在地上连连翻滚,搅得飞沙走石,千丈触手探入水中,恶浪滔天。
“你这孽障,本尊诚心待你,你却口是心非,背后暗算,两面三刀,如此本尊也没有办法,只好依了前言,炼化你的元神意识!”雍容一声冷哼,不停催发火光焚烧,将个乌灵老祖烧地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本尊不日就要飞升天界,本想还要你诚心皈依之后,带你一同前往,享那天宫胜景,岂料想你这般凶顽难改,不服管教,死了便是死了,又与我何干!”雍容见乌灵老祖痛苦万分,心中愤恨稍解,可随后伸手一挥,却又将焚天魔火放了出来,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