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冶儿,你就别怪冥了!是为父不想你担心,所以命令他们谁也不许说!而且,我这不是也没事吗?”妖天温叹了口气,虽然很感动她的关心,但他不忍心让她为了自己太过担忧,这些日子的事他都看在眼里,他实在是不想再增加她的负担!
“没事?中毒也算没事吗?”几不可见的扬了扬眉,妖雪冶如暗夜般的绿眸微微眯起:“谁?”
“……右相!”沉默了一会,妖天温终于摊开了说。
“他果然没死!”沿着**沿坐下,妖雪冶继续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去水城救鸿锦的时候!怎么,你见过他了?”妖天温有些疑惑的说道,按道理消息已经在第一时间封锁,他也只是猜测右相可能没有死,看过右相的宫女太监也都只以为那仅是右相的鬼魂作祟,冶儿怎么会知道右相没死?
一一将当时遇上右相的事情简练的说了一遍,妖雪冶敛下眼中的寒芒,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怪不得!不过,右相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八成是真的死了吧!”
“目地?”她可不认为,右相仅仅是为了下毒这么简单!否则他不可能不惜冒着暴露自己的可能,光明正大的自投罗网!
“嗯……据见过的宫女太监讲诉,右相很可能是在找什么东西,皇宫的每处角落基本都被他仔细搜查过!”
“看来,那样东西真的与皇室有关!”就不知那样东西究竟有何魅力,值得这么多人虎视眈眈!
“原来,他的目地也是为了那样东西!”妖天温恍然。
“有线索吗?”
妖雪冶的话语虽然简短,但妖天温还是明白她说的意思,遗憾的摇摇头:“暂无!我至今都很想不通到底有什么值得妖族甚至其余两国都虎视眈眈!”
“对了!”妖天温突然想起水、土两家的那件事,挣扎着坐了起来:“水氮然那件事是怎么回事?真是土家做的??”
“你认为呢?”妖雪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真是个明知故问的家伙!继而,话音有些沉重了起来:“有人对四大家族出手了啊!……”
见她如此,妖天温误以为她是因为想起了水氮然才情绪有些低落,神情变得不自然,气氛再次沉默了起来,只是空气中似乎多了几分沉重。
“你这毒是怎么回事?”见说了半天,妖天温除了神色略显疲惫之外,并无其他异常,妖雪冶视线转而看向了他。
“唉!”一提起这毒,妖天温真是有苦说不出,如她所见,除了时不时的犯困之外,倒是没什么大碍,这症状和**确有几分相似,但威力不比其强悍霸道而已。
“御医查不出吗?”不知为何,妖雪冶觉得妖天温中的这毒似乎与火风函所中的毒有些关联,也就是说,这一切又是妖族惹的祸!!
“没事啦!为父的身体状况你还不清楚吗?再说了,我们邀月国人才济济,为父就不信还拿这小小的毒没辙!”
“哼!一群庸医!”冷哼一声,妖雪冶的声音说不出的寒彻。
“咳、”妖天温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聪明的选择了转移话题:“冶儿,你这次怎会回来得这么突然?你之前不是在襄阳城吗?”
其实,妖天温更想问究竟是哪个天杀的告诉她的,要是被他逮到的话一定,肯定,百分百确定,砍了她(他)的头!!
心虚的某人顿时打了个激灵……
也不怪乎妖天温会好奇,昨日水氮然尸首被发现的时间还半天不到,妖雪冶就带人赶到了现场,那速度岂是一个快字能形容得了的?
“你忘了我是什么系的?”没有多理会他们之间的‘友谊’交流,妖雪冶扬起手中的空间卷轴,美目隐含得意。幸好当初制作空间卷轴时还多剩了一些材料,否则不知还要多浪费多少时间。
妖雪冶说得轻松,但是襄阳城离月都十万八千里,远程传送危险性高,不定性强,一个不慎很可能被传送到哪个旮旯窝也不知道,加上带着冥四人,期间所耗费的空间卷轴自然不少,卷轴上城市的刻画是一个非常重要又麻烦的地方,更别说制作空间卷轴时所需耗费的空间魔法,妖雪冶临时赶制那么多张空间卷轴,所耗精力可想而知,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期间土卿昶基本都在心疼中度过。
“哇靠!!”妖天温登时如蜜蜂见了蜜,连与土卿昶的个人恩怨都抛诸脑后,猛地朝妖雪冶扑了过去……呃、确切的说应该是朝她手中的空间卷轴……
“诶、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妖雪冶再次展现了她的腹黑,嘴角似乎抽动了几下,掀起一个不怀好意的清浅弧度。
妖天温、土卿昶脑袋上立马黑线乱飞。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好啦好啦!答应你还不行吗?反正我的就是你的,迟早不是全都要到你手里吗?”妖天温无奈,却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自然那皇位你也得接手啦!哇哈哈~~
“不过你可得给我悠着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御药房里的药材全搬光喽!我很穷,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你要是穷的话,恐怕全天下的人都成乞丐了!
翻了个白眼,妖雪冶和土卿昶索性不在说话。
目地达成,只是妖雪冶的眸色却无一丝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忧,再次回到了当初眼睁睁看着风离去,而无能为力的境地,那种无力感是多么的令人痛恨。
“雪,你就放心吧!院长大人不是见多识广,既然能看出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