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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得了通知,与一众酒楼的伙计们一起候在在大堂通往二层贵宾区的走道两侧,又因她是今晚这场宴席的主事人,她排的位置略靠前,视线可以通过走道一眼望穿看到大门外的情形。
与于公子到来时那种莺莺燕燕的热闹全然不同,此刻贤德城大街上人迹罕至。灯火阑珊的远处,微茫的月色下,一队骑士缓缓向望月酒楼行进,马蹄起落间,有盔甲与佩刀相击的冷硬声响。
这一行数十人的骑士两人一组,结对逶迤而来,队列俨然,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煞气。街市上的人们早就被他们气势所镇,一个个或关门闭户,或转身隐入不起眼的角落中,谁也不敢贸然闯入这队骑士的马蹄底下。
于公子已在四名最精悍的健仆并数名最伶俐的酒楼伙计陪同下站在望月酒楼前迎候,瞧见这肃然的一幕,心头一片火热:
“这才是大丈夫该过的生活,何等威严!权势权势,果然无权的,势总要差那么一点!”
骑士们行进到离望月酒楼两百米左右的位置,陡然马蹄一顿,整支队伍都停在了原地,动作之整齐划一,显示出他们的久经训练。接着,原本结对而行的骑士往两边一分,让出中间的通道来。
随着车轮压在石板路上的碌碌轻响,一位与骑士们一样精悍无比的车夫驾驶着一辆由四匹黝黑骏马拉着的白色马车缓缓行驶了过来,那四匹黑马高矮长短极为肖似,肌肉线条流畅修长,一看便是顶级名马,且同样散发着一股精悍之气,与于公子之前那四匹玉白马相较又是高了一筹。
于公子看得两眼晶亮,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这辆马车车身极其宽敞,足可容纳四人并排而坐,然而微风轻拂起白色滚银边的车帘,却只能看到车内影影绰绰坐着一人。
车子缓缓停下,车夫利落地跃下了车,向车上乘客恭敬地一拜:
“爷,到了,请下车!”
修长莹白的手掌从车内伸出,掀起了车帘,随即一道极致修长的白衣人影翩然而出,刹那间只觉容华耀眼,原本便安静的场内静得连些许呼吸声也消失!
那是一张俊美到足以灼伤人双目的面容,双目冷冽,瞳孔间一抹幽蓝似乎是冻结千年的冰湖,原本云淡风轻的白衣穿在他的身上,不知怎的竟也散发出一份肃杀。
见他的目光扫了过来,于公子心头陡地急跳:怎么?!明明听说是朝内最出名好交际的闲散王爷啊,这份气焰,这份权势滔天的感觉,怎么会只是一名闲散王爷?!
正在寻思,忽见那双冷冽的眸间掠过一抹讥讽和不耐,他本已摆好了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竟是无法抑制地低下头去,老实安分地屈膝一跪:
“小民拜见王爷!”
他身后也是“扑通”声一片,一群酒楼伙计、青衣健仆们纷纷跪倒,更有甚者双股战战,牙齿相击,竟是害怕得无以复加。
众人的头顶传来一声似笑非笑的轻哼,只觉一片白色镶金边的衣袖在他们头顶拂了拂,那身材极致修长、俊美得直欲灼伤人双眸、宽袍缓带的男子便漫步向楼内走去。
他的身前是两名甲士,冷脸沉肃地迈步开路。
曼曼看清那道人影,体内那道冰寒之气猛地狂跳,她倒吸一口凉气,紧闭嘴唇和双目,双手捏得死紧,身子轻轻抖颤起来。如果可能,她真想马上躲进人群中去,离这个俊美得无法无天,却又危险到无以复加的男人越远越好。
眼瞧着贵人迈步向内行走,众人仍是跪伏当地,一片安静中,竟是无人敢跟上前去指引那位贵人入席。有机灵的伙计知道这是自己的本分,但不知怎的,就是不敢起身跟随对方,急的一直拿眼睛给那些红毯两边的娇媚女子使眼色,偏那些从戏班里找来的姑娘们早也汗出如浆地跪在两旁,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于公子见势不好,忙不迭地起身,提着自己的衣袍下摆向前追去:
“王,王爷,请……”
啪!他的身前骤然出现两个高大人影,默不作声地伸臂一拦——是那些骑士中的二人。他们冷着脸,以目光示意于公子退后几步,方回身跟上前方的王爷。那意思,显然根本不让于公子及任何闲杂人等近身。
于公子暗暗叫苦:甲士挡路,这份威势,谁敢去指引这位爷入席呢?!
正踌躇间,于公子眼角余光瞥见望月酒楼大堂**角一闪,却是见机极快的简掌柜已从内堂迎了出来,正谦卑而喜悦地拱手相迎:
“恭迎……”
于公子喜色未去,就见两名给王爷开路的甲士猛然身形一顿,硬生生将简掌柜的招呼堵在喉咙里。
王爷的眼角淡淡扫过被他所震慑的周遭众人,脚步停顿在酒楼大堂之内,唇边泛起了一丝讥诮笑意。没错,一切都是他有意为之,闲散王爷,笑话,我怎么可能安于做一个闲散王爷?!凤轻云,既然我占了你的身体和身份,就必定会物尽其用……想着,他眼底那抹诡异的幽蓝一闪而没。
酒楼内陷入了安静,唯有楼后湖面上传来的悠然女声吟唱与丝竹之声还在传来,却只给这冷寂的空气中增添了一份诡异感觉。
慢慢的,“凤轻云”扯起唇角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