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柳三升没有任何动静了,只是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

他终于还是将自己轻轻地给松了出来,微微地叹息了一声,便褪去了外衣,往那被窝里一钻,被窝里的柳三升感知到有一个火炉般温暖的存在,便本能地靠了上去,如蛇儿般地钻进了二狗子的怀中。

这夜太静,静得二狗子能听见自己那沉重的心跳。

他伸出了颤抖的手,将柳三升整个地搂入了自己怀中,低头看着她那逐渐安稳的睡颜。

“还冷吗?”

没有柳三升的回应,她已经睡死了,多日来的奔波,她的身体早已经不堪重负,此时睡得死沉,外界的事情再也不知晓半点。

他轻轻地撩开了她鬓边的碎发,看见了她完整的容颜,已经快十四岁的她,模样已经初成了。

饱满的额头之上,峨眉紧蹙,琼鼻挺翘着,两片珠玉饱满的唇似乎点着笑意,似乎是那睡梦之中带来。

这般的她,让二狗子怦然心动,心跳得猛烈,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挪不开自己眷恋的眼神。

特别是那饱满美丽的红唇,连同那灌入口鼻的幽香,简直就是他无法抗拒的诱惑。

最终,在那诱惑的驱使下,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唇轻轻地贴合了过去,融上了那鲜红的柔唇……

外间,南极北极熬药回来,却发现那房中已经熄灯了,漆黑一片,北极正想推门,南极却是先他一步,往那房中一窥。

却看见床帐已经放下了,那踏脚板之上,放着两双整整齐齐的鞋儿。

“成了!”南极差点一声欢呼!

兴奋得在原地跺着步子,一边自言自语:“头儿终于拿出一夜驭数女的雄风来了!”

“哈哈,这下子柳姑娘逃不了了!”

“等过年了,头儿就该提亲了!”

“嘿嘿,明年就能当爹了。”

北极未曾说话了,默默地端着药,顺便揪着那自言自语的南极离去了。

‘叮!’

不知道何处而来的尖锐声音,将柳三升给惊醒了,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脑子一顿空白,盯着那床帐看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今天是萝卜节开幕!

她看看外面,却看见天光明亮,已经快中午了!

糟糕!

没想到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她慌忙起身,但却发现身子异常的无力,一用力便一阵头晕眼花,马上又睡了下去。

床帐被掀开了,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马上便掀开了床帐,见她醒来,她马上欢喜道:“小姐,您终于醒了。”

柳三升又是咋惊,看那绝对陌生的嘴脸:“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道:“回小姐,奴婢叫冬奴。”

又拥进来一个脑袋,也是个年轻的女子,“我是秋奴。”

冬奴道:“小姐您生病了,少爷一早便从牙婆那里将我们买来了,专程来伺候您了,以后我们就是您的人了。”

秋奴已经出门去通知其他人了,冬奴将柳三升放平躺下了,道:“小姐,您生病了,这一日都要床上躺着,自有奴婢姐妹伺候您。”

“少爷是谁?”她不禁问道。

冬奴道:“自然是成田少爷了。”

柳三升这才想起了二狗子的‘大名’,但马上又坐了起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冬奴忙道:“小姐不要妄动,少爷离去之时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小姐,望小姐不要为难我们。”

她说着,眼中便含上了两汪泪,这个时候,秋奴将北极叫来了。

北极未曾进门来,在那屏风外站定了,与柳三升回话:“老板,头儿已经去了酒楼了,您不用担心。”

柳三升忙问道:“她们是怎么回事?”

北极道:“今早头儿要去酒楼帮忙,苦于小姐无人照顾,便去牙婆那处买了这两个丫头来,老板尽管使用便可。”

一大早,二狗子便醒了,二话不说,亲自去了牙婆那处,选了四个丫头,取名春夏秋冬。

才回到家,关了门,便当着那冬奴秋奴的面,面无表情地宰了春奴和夏奴。

冬奴秋奴吓得魂不附体,当场便哭了,从此之后,不敢有任何异心。

二狗子亲自选的人,自然是最好的,那两个丫头也是会伺候人,在二狗子的威慑之后,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有人伺候柳三升了,二狗子便去了酒楼之中帮忙,还将北极给留下来,若是柳三升有个什么事情,他的医术也能派上用场了。

只是柳三升有些担心,那屏风后面传来了她迟疑的声音:“今日肯定有客商来商谈那萝卜的买卖事宜,二狗子能应付吗?”

北极马上便回道:“头儿说他从前家中也是做生意的,这点事情,还是能应付来的,苏姑娘也来了,铁定是没问题了。”

如此说,柳三升还是不放心,可现在自己这浑身无力的模样,也无法。

柳三升吃了汤药,三狗子蹿了出来,柳三升摸摸它的脑袋,丫头们自然也是退下了。

她想着那萝卜节的事情,想着二狗子,纵然脑子迷迷糊糊的也是无法安睡。

敏锐地那空气之中一种熟悉的味道传来,她抱着三狗子闻了闻,那味道是绝对不会错的。

“三狗子,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三狗子愣了愣,继而在她身上蹭蹭,装傻卖萌。

柳三升便也没问了,喝了药之后又一阵头晕,便又睡了。

此时,那后院之中,北极面无表情地将那另外两个丫头的尸体处理了,面色如常地用帕子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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