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极心慌慌地对二狗子道:“头儿,那柳姑娘这是被人惦记上了,你就快些出手吧!”

二狗子还是不答话,闷闷地睡了,北极照例地给南极一记暴栗。

“叫你多话!”

王宏在一边笑嘻嘻地插话:“你家头儿不要,我改明找小姑姑姑爷说说去,让他们把柳姑娘给我,我娶回家去,给我生一窝大胖小子!”

话语落,那闷头睡觉的二狗子双眸乍开,射出两道冷光,直冲那王宏的天灵盖,送去了一阵阵灭顶的凉意。

王宏吓得缩缩脖子,知道这就是二狗子极端不爽的表现。

“你做梦!柳老板那是我们家头儿的!”南极赏了王宏一记暴栗,紧接着他脑门之上也被人赐了一记。

“都睡觉,话多,明天还要干活!”北极怒声道。

王宏嘀嘀咕咕,还是睡了,四人睡一个通铺。

王宏睡下之前还在嘀嘀咕咕——自己不想要,还不让别人要,什么霸权主义!

二狗子一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头一阵无名火在冒,南极不知道二狗子的困惑在何处,但北极知道。

北极趁机在二狗子耳边悄声道:“爷,您若是为难,便就退出吧。”

退出!

二狗子那假寐的双眼睁开,黑暗之中,那深沉的眼波见不到底,似乎无人知道他的心思。

最终,他还是未曾言语,起身穿衣出了门脸,平复了心头的思绪,但心头的焦虑随着时间却越来越浓。

退出吗?

他实在不舍。

他懂自己的心,他知道自己所想,可是,他想要的幸福,却似乎永远得不到。

正思考着,听见那宅子外面有脚步之声,他疑惑,便出了门去,见那月光之下,柳三升正披着那一件虎皮斗篷,在那宅子外面未成形的大道之上走来走去,似乎是焦虑至极。

那远处,便是一片清脆的田野,那田野之中,种着她的希望,她的萝卜。

看见二狗子站在门口,她停顿了脚步:“二狗子,你还没睡?”

二狗子闷声不响,走向了她,见她眼中点着几许焦虑。

“在担心那左家使坏?”

“恩,”柳三升也点头了,“今日那左伟来了之后我一直心神不宁,前些日子我托卫瑾帮我找了几个客商来采购这萝卜,就怕那左家人坏事。”

二狗子看看那萝卜地,那是她的心血,他安慰道:“不用着急,咱家的萝卜比别家的都要大,肯定能卖钱。”

柳三升摇摇头:“那左家人始终让我心神不宁,他们现在出招便是罢了,我自是想办法应付,可是现在明明知道他们要出招,我却只能干等着,这种感觉最是不好了。”

“好了,别急,”二狗子一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道:“萝卜真正上市还有些时日,他若是想做些什么,也就是这几日了。”

柳三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焦躁平复了下去,其实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并且有其他的方法来应付,只是第一次接手如此大规模的产量买卖,心里终究是有些焦急的。

二狗子依旧是将手轻轻地伏在她的香肩之上,那肩膀明明如此稚嫩和无力,却不得已承载了如此多的重量。

他才回味起方才的那个关于退出的荒唐想法。

她还需要自己在身后默默地支持她,自己绝对不能走。

两人在那门口站了一会儿,柳三升将他往屋里一推:“二狗,快回去睡觉,明日陪我去县城一趟,我得找卫瑾商谈商谈。”

二狗子心头一喜,那几日的别扭也没了,点头:“好,明日我们早些出发。”

两人便还是各自回去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柳三升便随着二狗子往那县城之中去了。

两人是坐了自家的马车去的,路上二狗子赶车,柳三升在那车厢之中,一会儿便探出头来看看,心头焦虑不已,总觉得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马车如飞般的过了那日他们曾经遭遇土匪的树林,那树林依旧是葱翠,每次从这里经过,二狗子总要提起几分警惕,忘不了那日的事情。

此时,二狗子心头一惊,有种猜测浮上了心头。

柳三升曾经道那些土匪为人收买来绑她,那收买土匪的人,会不会就是和聚云山土匪勾结的黑商?

如此看来,似乎有一家的嫌疑比较大。

只是可惜了,那背后的黑商极是谨慎,他的身份只有那聚云山之中的头目知道,而那一役之中,聚云山的土匪都死了个精光,再也无人知道那黑商是谁。

或许那黑商的家中还有蛛丝马迹,但是没有证据,也不可能进门去搜查。

两人很快便到了那县城之中,此时已经是正午了,正是吃饭的高峰期,两人将马车停在了吉祥酒楼门口,但是今日不同往常,竟然没有专门的小厮来指挥泊车。

这可是十分反常的,卫瑾做事一向是十分谨慎的,这泊车是十分重要的一个项目,是贵客在吉祥酒楼享受的第一道服务,一向做得十分细致。

柳三升心头一动,便已经追了进去了,二狗子顾及着那马车,将之匆匆地拴在了门口,终于见到有小厮出来了,脸上带着几许慌乱。

柳三升忙问那小厮道:“是不是酒楼之中出了什么事情了?”

小厮焦急地道:“出事了,出事了,几个小公子在酒楼之中吃饭,吃到一半吃出虫来,此时正在酒楼中大发雷霆,叫人砸东西呢,老板的头被砸伤了,在后头包扎。”

柳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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